他们有酿酒技术。
也有现成的熟练工人。
现在所缺的就是产品。
保证产品质量,打通销售渠道。
固然没有走私来钱那么快,但这是一条可以长久展的道路。
她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都在火并中死去了。
她不愿意自己腹中孩子出生以后重蹈覆辙。
她不要小家伙来到这个世上,过这种朝不保夕的黑道生活。
她要洗白!
“如果您有本事的话。”
老伊万那一圈络腮胡子动了动。
是一种无言的轻藐。
“哼。”
苏澜音就像草原上刚成年不久怀孕的小母豹,固然皮毛柔顺漂亮。
但,为了肚子里的孩子能有充足营养,再蛮横的疣猪,再矫健的角马,她盯上了,也照样胆敢往上扑!
叼住猎物的喉管,咬死他们!
通通吃掉!
“音音”
魏枭见苏澜音出来,立马下车。
不但帮她拉开车门。
还用手挡住车框。
防止她撞到头顶。
苏澜音目不斜视。
绕过他,上了自己来时乘坐的那辆破旧轿车。
对魏大佬那辆六百多万的豪车鸟都不鸟一眼。
伊万却目不转睛,眼馋极了。
他们曾经的小老大云维白出勤率最高的一辆爱车也不过才一百来万的帕拉梅拉。
这一辆顶配古斯特,能买五辆那个!
真土豪!
“大小姐,这位是……”
“神经病!不用管他。”
苏澜音狠狠剜魏枭一眼,结果男人还是乐得跟什么似得。
这也是为什么她不再扇他的脸了,总感觉扇他一下他会舔上自己……
没听说横行缅边的新王,竟然是这么狗的性格!
反正她怕了他了。
就连骂他两句,都唯恐给他骂爽了。
纠缠自己纠缠的更疯狂。
只能采取不理不睬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