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要领证的。
是她非坚持的。
阎钊恨不得把这不听话的小玩意儿吃进肚子里,教她老实。
“可我……”
叶早扭着身体,动来动去。
阎钊解了几次都解不开,随后只听“咔——”的一声,布料被扯碎。
男人的耐心是有限的。
叶早也终于不再抱有希望,放弃了徒劳无功的挣扎。
可阎钊撕完后却停止了。
虽然他那阴森的眉目,早已经像刀一样把她剥的体无完肤。
“我说过,我不会娶怕我的人当老婆。”
他松手,如她所愿。
换了外出的衣服,玄关落下关门声。
叶早劫后余生般从沙坐起来。
平复自己的心跳跟喘息,找回几块被撕碎的衣料,用力攥在手里。
小手都攥的白了。
她将身子蜷缩起来,把头埋进膝盖。
最后说的那句话……
阎钊是不要她了吗?
自己是该哭还是该庆幸,叶早一时间连眼泪都掉的充满纠结。
给谢云阔了条消息,电梯门打开了。
阎钊从靠着轿厢的姿势起来,一点看不出烦躁、颓废的感觉。
他衣服搭在臂弯里,眉目锋凛,张扬依旧。
迈进酒店大堂。
有道曼丽的身影靠近他,从背后抱住了他。
“阎钊,我好想你……”
阎钊站住了,满目冰冷。
“任栀然,从我身上起来。”
“阎钊,你怎么就那么无情呢?”
任栀然哭腔,仍旧紧紧搂着他的腰,不想放。
可半分钟后,还是放了。
倒追这么多年,阎钊的脾气她还是清楚的。
他不打女人。
但不代表他不会叫保安,把她给拖出去,扔到大街上。
阎钊是真的不爱她。
“爸爸的事我可以不怪你,阎钊,我原谅你。”
她被任征捧在手心儿里长大,没有吃过任何苦。
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唯独在眼前男人的身上,栽了许多跟头。
可她从来都不怪他。
她不怪他,甚至已经形成了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