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卸别人的腿,就能卸她的腿。
“道理讲给讲理的人,我不讲理,所以道理对我不管用。”
阎钊垂着眼帘,盯着叶早那煽动的睫毛,忍不住用薄唇去捕捉它,像捉漂亮的小蝴蝶。
但很快他就吻到了咸涩的眼泪,叶早真的被他给逼哭了。
“好,我保证,在动手前会通知你。”他皱眉说。
这已经是他能做出的最大让步。
叶早觉得这事儿没得商量。
他也同样。
吃亏是福,他这个人可能就是太没福了。
反正亏这东西谁爱吃谁吃,他不吃。
“叶早,我从没骗过你说我是什么好人,我阎钊说一就是一,说二就是二,是你自己要跟我领证的,是你巴巴过来说要给我当老婆,你不能现在又跟我提要求。”
这话有些让叶早动摇。
“这……这也算提要求吗?”
她以为这算基本人权。
阎钊换了副语气。
“叶早,你是不是觉得反正我已经跟你领证了,所以你就怎么样都可以了。”
叶早硬是在这句话里听出“把我弄到手,你就不珍惜了是不是?”的味道。
“我……我当然不是!”
“冷暴力也算家庭暴力。”
“……”
小姑娘当真反思起了自己。
她确实有把不理阎钊当成让阎钊同意自己要求的一个手段。
她一开始气自己被他拿捏,结果反过来又想拿捏他,所以……
难道错的真是我?
我家庭暴力阎钊?是这样吗???
白软的小脸儿充满自我怀疑,甚至眼睛都微微睁大了。
男人眼底得逞,丝毫不知道自己要为这顿嘴硬付出什么代价。
挑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轻啄两下,放开她说:“去给我找件衬衣。”
叶早的粉色行李箱只有她的衣服,而他陪她回老家,除了那一堆送长辈的礼物,就只出他自己一个人,什么都没带。
门外。
叶晨装作毫不知情:“呃……我那儿有衬衣,要不给妹夫拿一件?”
叶早还在兀自思索,胡乱点点头,声音软软的说:“那就跟哥哥借一件吧。”
她低头盯着自己的手腕。
歪了歪头,又歪了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