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凤气喘吁吁,凤目含泪,拼命厮杀,官兵们大声呐喊,将她围了个水泄不通。
女侠奋起神勇,杀散身边的官兵,追寻着女兵们的哭喊声,冲出官兵的重重围困,一路追了下去。
山势越来越崎岖,山谷中道路越来越狭窄,身后已经听不到官兵们的追杀声,但是被俘女兵们凄惨的呼叫声仍从前方远远地传来。
女侠见道路狭窄,荆棘丛生,心想若是敌人在此地伏击,自己战马不能往来驰骋,万一峡谷两端被敌人封死,自己本领再大,时间一久,也难逃力尽被俘的命运。
想到此处,女侠不由得勒马停了下来,正犹豫间,前方又传来一阵女兵凄厉的惨叫声,女侠再无犹豫,纵马追了下去。
转过两个急弯,乱草丛中突然扯起了十几道绊马索,女侠胯下胭脂马一声长嘶,腾空而起,越过了四五道绊马索,但随即便被剩余的绊马索绊住前腿,战马一声悲鸣,扑倒在地。
四下里一阵呐喊,伏兵四出,手持长枪、挠钩的官兵们将女侠团团围住,十几把挠钩钩住了女侠的臂膀、披风和盔甲。
女侠手中宝剑一阵急舞,奋力挣脱官兵的纠缠,身子腾空跃起,一提战马缰绳,胭脂马跳了起来,却被绊马索缠住了四只马蹄,无法奔跑。
官兵们再一次将女侠合围,捆绑手们已经亮出了绳索,准备捆绑落马的女侠。
女侠只觉得体力不断流失,已经无法再削断敌人的兵器,更无法再磕飞敌人的兵器,眼见得官兵的包围圈越缩越小。
终于,一个大胡子官兵在被她刺伤后,亡命地纵了上来,将女侠苗条的腰肢一把抱住,从马上拽了下来,按在地上。
筋疲力尽的少女长剑脱手,被迫与他展开贴身肉搏,官兵们欢声雷动,一齐扑了过来。
十几把挠钩将少女的盔甲和外衣撕得七零八落,五六个捆绑手飞身扑上,抖开绳索,来擒少女。
女侠何玉凤秀散乱,浑身是伤,银牙紧咬,一边抓住钩住自己双臂的挠钩,奋力站起,一边飞腿将扑到身边的捆绑手踢倒在地。
但是官兵们不断冲上,少女终被一个擅长摔跤的官兵从身后拦腰抱住,一个背摔,翻倒在地。
十几把挠钩紧接着便将女侠的双肩双腿死死地钩住,无力的双臂随即便被几个大汉紧紧抓住,狠狠地扭到了背后。
捆绑手们一拥而上,拖起少女轻盈的娇躯,剥去了少女的盔甲、外衣,粗糙的麻绳利落地将只穿着月白色内衣、真丝长裙的女侠捆了起来。
侠女被俘,咬牙一声不吭,默默忍受着官兵们的嘲笑和羞辱。
硝烟散去,绳捆索绑的义军女领、美貌的江湖女侠十三妹同她的几十个同样被五花大绑的姐妹们被官兵押回了大帐。
官兵大帐中,清将赖以昌居中高坐,神态傲慢。
侠女十三妹被两个彪形大汉押了进来,用力按得跪倒在地。
女侠此时已经被松了绑绳,上了背铐,砸伤了脚镣。
那镣铐是清将赖以昌特意带来,为了对付会缩骨功的女侠十三妹而专门请巧匠制作的。
镣铐里加了机簧,将少女的一双手腕、脚腕卡得紧紧地,略有松动,机簧便自动收紧。
少女玉容惨淡,苗条的玉体上仅剩下红绸肚兜,歪歪斜斜地勉强遮掩着傲然挺立的双乳,拖地的长裙被撕破,露出了一条光洁的玉腿。
因为遭到了野蛮的捆绑殴打,雪白的裸露肌肤上还残留着绳捆索绑的痕迹,满身血渍,伤痕累累。
“报!”一个传令兵飞快进帐,跪倒在地禀报。
“启禀将军,又抓到一个女贼头目!”
“押上来!”
“喳!”
“走!进去!”帐外传来一阵吆喝。
“放开手,我自己会走!”
“少罗嗦!快走!”
一个背绑双手的少女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一个清兵在少女腿弯一踹,喝道:“跪下!”
少女身不由己,扑通跪倒。
十三妹定睛一看,心中一阵绞痛:“小瑛妹妹!”
“啊!玉凤姐!你果然被他们抓住了!”
十三妹难过地点了点头,打量着被俘的张小瑛。
张小瑛身上贴身的红色衣衫已经被撕得难以蔽体,一对娇美的乳房被交叉的绳索狠狠地勒紧,傲然耸立,浑身上下满是伤痕,秀被扯得凌乱不堪,嘴角还有鲜血在不断渗出,显然也是饱受了折磨。
“来呀!给这个女贼也上了镣铐!”
“喳!”
几个清兵上前紧紧捉住张小瑛的四肢,为她上了镣铐,这才松了绑绳。张小瑛浑身血脉一通,只觉得遍体酸麻,呻吟一声,瘫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