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大屁股离我是如此之近,我甚至隔着椅背感觉到了震动的触感。
“老、老公,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呃——声音?”妻子再次问出了在客厅里问过的话,她艰难的扭头回望着我,羞红的俏脸上满是期盼。
跳蛋震动的太剧烈了,妻子每说出一两个字就要稍稍停顿,张大嘴巴无声的呻吟几下,才能继续说下去。
妻子终于把她最羞耻淫荡的一面展示给了我,而我却只能再次重复了一遍自己都不相信的鬼话:“是不是又有人给你打骚扰电话了?”
“呃——是、是啊,最近总有人骚、骚扰我,烦死了。”妻子一语双关的说道,眼中依旧闪烁着期盼的光芒。
我明白了妻子的意思,却没有再说话,我真的特别想揭穿这一切,让妻子赢下赌局,可现在真的不是时候。
妻子等了一会,也没有再说话了,她重新低下了头,散乱的髻垂落到地上,把汗津津的大屁股撅的更高。
在妻子扭头的瞬间,我似乎看到了她眼中失望的泪光。
这一刻,我明白了!
我终于明白了!
妻子之所以表现的如此放荡,根本就不是为了什么狗屁赌约,她就是希望我能拉她一把,把她从淫欲的漩涡中拯救出来。
可我却无能为力。
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厌恶着自己,后悔着曾经做出的一切。
巨恸充斥着我的胸膛,我攥紧了拳头,在心中默默的说道:老婆,对不起,你一定要等我!
震动声又停了,应该是陈书文又下达了什么指令,妻子缓缓的转身躺到了地上,双腿岔开向上,对着我敞开了淫水泛滥的骚屄屁眼。
那双美丽的眼眸中已经没有了别的情绪,只有春情,浓到化不开的春情,浓到让我胆战心惊的春情。
妻子躺在地上,眯着迷离的俏目,似乎是在看着我,又似乎什么也看不见。
她一手伸到胯下,用手指缠住了跳蛋的天线,一手伸到胸前,推着乳肉向上,低头含住了自己的乳头。
出现了!又出现了!妻子这个样子是要——
不等我反应过来,妻子便已经用力的扯住了跳蛋,开始了剧烈的抽插。
她是如此用力,指关节都有些泛白,手指死死的缠住天线,再也没有了滑脱的可能。
跳蛋上一刻还在屄腔深处,下一刻已经来到了屄口,撑开了狭长的屄缝阴唇。
陈书文也适时的把震动调到了最高档,时大时小的嗡嗡声就在我身后响起,一下一下的,好像一把伐木的锯子,在不停的切割着我的心灵。
妻子双腿一缩一缩的,却始终没有合拢。手上的动作愈快,有时候甚至会把跳蛋整个薅出来,再趁着肉穴合拢前怼回去。
那是一枚鸡蛋大小的跳蛋,每次经过屄口的时候都会带动周围的嫩肉飞震动,一股股稀溜溜的微浊淫液争先恐后的流淌出来,流过会阴和屁眼,在丰臀和地板之间积累了一滩淫秽的水洼。
“呃——呃——嗯——呃——”
妻子艰难的压抑着自己的呻吟,间或出一声浓重的鼻音。
最后索性松开了乳头,放它弹回原位。
单手向后,跟双脚一起撑着地板挺起了臀胯,不断的张大小嘴出无声的哀吟。
“老公!老公!老公!”妻子一次次摆出这样的口型,似乎在期盼着我能够回头看她一眼,一直到她即将达到巅峰的时候,才如同彻底死心了一样闭上了眼睛。
我在不安中等待着妻子高潮的到来,她却突然停了下来,战栗般的抖了几下腰臀,再度躺到了地板上,把双腿上抬压到了手臂下面,向着天空抬起了满是水痕的大屁股,开始了更加癫狂的抽插。
妻子的姿势更淫荡了,动作也更加癫狂,我的心中却全是感动和愧疚,妻子她这是怕淫水喷到我身上啊!
果然,十几秒之后,妻子突然拔出了跳蛋,全身抽搐了两下,一股清亮的液体倒着向头顶的方向飞去。
妻子就像毫无所觉一样,张大了小嘴任由淫水淋下,浸透了丝,淋湿了脸庞,贯入了口中。
这是一次近乎无声的高潮,妻子却比任何一次都要狼狈,从头到小腹,到处都是溢满的骚水,顺着曼妙的身体曲线四处乱流。
终于结束了!
妻子终于高潮了。
跳蛋声也早已经消失。
妻子躺在淫水中喘着粗气,瘫软的胴体不时的抽搐一下,就像电脑屏幕中那个死了无数次的游戏角色。
过了将近半分钟,妻子才“活”了过来。
她手脚酸软的想要站起身子,却在停顿了几秒之后,再次跪趴在地,爬行着拿回了不远处的衣物,爬行着用衣服擦拭了一下地板。
然后说了声“我去睡觉了”,便光着身子走出了书房,没有再看我一眼。
“你赢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妻子对着手机说了一句,挂断了视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