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有泪不轻弹,这个为了我不惜流血的男人,他的泪水饱含着无限的深情,我岂能不知、无感。
回想起中午生的事情,我跟康勇接吻、摸他的鸡巴,甚至在意识混沌的情况下说了我爱他,并且没有心理上的任何压力。
难道在我的潜意识里,我还一直暗暗地爱着他?
如果不是爱,我为什么心疼他受伤?
甚至,对他的心疼还过了丈夫——也可能因为他是个伤者,可是如果伤者是别人呢?
我会心疼吗?
我这才清楚地知道了自己的内心,我真的是爱他的,他在我心里的分量,快与老公的不相上下了。
我想起跟康勇精神恋爱的日子,在一起是快乐的,分开后的思念也是甜蜜的,这样的感觉已好久没有过了。
现在想起来,我有些怀念,甚至于向往。
我又想,如果老公允许我再恋爱的话,我愿意跟康勇再恋下去。
我不想看着康勇这么辛苦地爱着我。
这样想着,我越来越想跟康勇再恋爱下去。
我知道我的心有些野了,尤其是跟小张有过亲密的接触之后,守节的意识似乎已十分淡薄。
既然没有守住,又何须再守?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就是个可以偷偷乱来的女人,我想去尝试一下,看看老公是否会允许我再跟康勇恋爱。
下午下班后,我匆匆地回到家里,又炖了一只乌鸡,盛了一半留给康勇。在吃饭的时候,我跟老公说:“老公,我今天……”
老公嘴里吃着一颗红枣,见我欲言又止,问道:“怎么了?”
我看了他一眼,低下头小声地说道:“我今天,跟康勇亲了一下嘴。”
老公愣了一下,“嗯”了一声,又恢复了吞咽,他在等我往下说。
我继续说道:“我中午给康勇炖了点肉汤,他对我说,他为什么要去充当人质,是因为你是我的老公,他不会让我的老公收到伤害。我当时挺感动,他想亲我的时候,我给他亲了。”
“嗯。”老公没说什么,我也不知老公什么态度,就跟老公默默地把饭吃完。
我收拾好碗筷,问老公,“今天还去给康勇送汤吗?”
老公说:“你去送吧,我出去散散步。”
我去给康勇送汤了。康勇一个人在病房,他已经没有打针,正躺着床上看着电视。
“吃过晚饭了吧?”我进去后把门关上,把饭盒送到他的床头柜上。
康勇说,吃过了,又麻烦你来送鸡汤。
我说,你为我老公出的血,补补血也是应该的。
“谢谢你这么照顾我。我明天就出院了,你别送鸡汤来了。”
“哦。”我挺高兴,扭头问他:“医生说没事了?”
“医生说没危险了,这伤可以回家养,一星期后就可以拆线了。”
“那恭喜你出院,来,最后喝一次鸡汤。”我把饭盒拧开,交个康勇。康勇厚着脸皮说:“还是喂吧,我习惯了你喂我。”
“自己喝。”我把饭盒叫道康勇手里,“你又不是没手。”
康勇却叹了一声:“我们也不知前世有什么孽缘,今生要受伤之后,你才能来到我的身边。”
我一想,可不是吗?这可是第三回了,亏他还这么联系起来了,我笑道:
“这是孽缘,你每次受伤,还得我来照顾你,你就知足吧。”
康勇也笑道:“是呀,我很感谢上苍的这种安排,我宁愿这一生一直都在受伤。”
“不准瞎说。来,我伺候你吧,我的大院长。”我舀着汤,喂到他的嘴里。
一小盒汤很快就喝完了,我收拾好饭盒,欲要离开,康勇叫住我说:“兰雪,能不能帮我到家里去取一些换洗的衣服。”
我想起康勇的臭鸡巴,不由地笑了起来。康勇很疑惑地看着我,问道:“你笑什么?”
我否认道:“没什么,我去帮你拿。”
我拿过康勇递给我的钥匙,打的去康勇的家里去取了衣服。康勇的家里真是乱极了,但我也没有时间帮他收拾,心想明天来帮他整理一下。
我把衣服交给了康勇,康勇说:“不早了,你回去吧,注意安全。”
我点点头,离开医院往家里走。
走了不到2oo米,我忽然想起康勇的一只手包扎着,洗澡会不会有碍?这样想着,我又折回到医院。
康勇不在病房里,洗手间里却传出喷头放水的声音。
我敲了敲门,康勇一头泡沫的拉开门,我看见他一丝不挂,身上湿湿的,腹下的阴毛处,阴茎垂吊得像只小象的鼻子。
我放下饭盒,走进卫生间里。康勇却丝毫不在乎他赤身裸体地出现在我的面前。“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说:“我还不是担心你洗澡不方便,伤口进水了怎么办?蹲下来。”我命令康勇说。
康勇听话地蹲了下来,我让他把包扎的手举起,用喷头把他的头洗净,才叫他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