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似乎在对我说话,但我完全听不进去。我走到被褥前,重重地躺下,缓缓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想,只想入睡。
而我这一夜睡得很沉,直到隔天中午回复意识。
睁眼后,看到莎莉就坐在被褥旁,神情惆怅,脸上似乎还留有清晰的两道泪痕。
我则一声不吭得默默起身,走进浴室梳洗,换上干净的衣服,然后开始整理行李。
茵嘉与莎莉也没有找我对话,就这样默默地整理着彼此的行李。
下午两点时,我们提着行李离开温泉饭店,走向停在门口的休旅车。
莎莉已经在车上等我们了。
回程的安排是莎莉驾驶,茵嘉坐在副驾驶座,我则独自坐在后座。
我单手撑着下巴,手臂搭在车门把手上,抬头望向窗外,看到郁郁葱葱的树林,因车辆快通过而形成一条条绿色的踪影。
原本美丽的景色和愉快的旅程,却让我内心混乱不堪。
曾经释怀的情感如今已残破不堪。
剩下的只有我独自坐在后座,莎莉和茵嘉时不时回头看我,夏风拍打车窗,彷佛在嘲笑我。
一路上三、四个小时,我一句话也没说,回到家后独自搬下行李,然后走回自己的房间。
房门关上后,我看到手机上有几通未接来电和几条讯息,打开后现钧伟了好几条讯息。
起初,她传给我的几张照片和影片分为四个时段,与我所说的休息两小时的时间吻合,每半个小时回报一次,现在想起当初会答应这样的游戏要求真是脑袋去撞到。
内容皆为她们的淫乱性爱派对,读着这些,我的双眼慢慢的酸,却没有掉下眼泪。
之后有几通未接来电询以及讯息问我的状况,我没有回复。回到主页后,看到茵嘉和莎莉的通讯纪录中也有多个未接来电。
而我把手机丢在床边,仰躺在床上,双眼闭着,脑中仍然一片空白。
我在床上躺了许久,原本快要掉落的太阳,渐渐的黑夜取代白昼。
我不知道躺了多久。
内心却是如同坏掉的萤幕般,闪烁着黑白相间的画面……然而当我想起这趟旅程时,忌妒、愤怒、贪欲、淫欲逐渐浮现……。
这一瞬间,我脑海中却浮现钧伟传给我的最后一段影片。
影片结尾,莎莉与茵嘉看着萤幕,双脚微开,小穴和肛门不断吐出精液,双手举起比出ya的手势,大腿内侧还有用奇异笔写的几个正字。
他们对着镜头说:“子嘉……我们爱你……”
我的内心随着片段的回忆,居然再次点亮光火。在这一时刻的我似乎下定了决心,站了起来。
我打开房门,走下了楼,进了客厅,看到莎莉和茵嘉坐在餐桌旁,脸色憔悴,眼中流露出担心的神情。
而我内心却如刀割般的疼痛,曾几何时,莎莉与茵嘉是我最重要的家人,我们相依为命,究竟是什么原因让我如此堕落。
无论是快乐、悲伤、痛苦或愤怒,我们都一起走过。美丽温柔的母亲莎莉,活泼骄傲的姊姊茵嘉,都是我心中的瑰宝。
我看着眼前的她们,想起在温泉会馆的互动,赤裸地躺在床上,以及在大众浴场的情景。
还有她们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其他男人压在身下的画面。
让我原本死寂的心脏再次剧烈跳动,僵硬的脑袋也渐渐活络,浮现出许多愉快的画面。
我面无表情的脸庞,渐渐开怀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见我如此失控,莎莉担心地站起身,正准备朝我走来。
我抬手示意她停下,缓缓说道:“没事了…我想通了…让妈妈和姊姊担心了!我已经没事了。”
我走到餐桌前,拉起一把椅子坐了下,抬头看向莎莉和茵嘉,她们困惑地望着我。
我则是微笑着说:“希望你们能毫无保留地告诉我,在温泉会馆里生的事情。”
听完我的话后,茵嘉本想开口,但莎莉用眼神制止了他,随后叹了口气说:“子嘉…不是我们不想说,而是我担心这会伤害到你。”
我不以为然地说:“你们认为背着我偷偷做让我难过的事,而不告诉我,这样比较好?还是让我同意后再去做那些事比较好?”
茵嘉听完后稍微有些愤怒地说:“子嘉,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们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只是…”
茵嘉未说完便被莎莉打断,莎莉说:“好了,茵嘉,让我来向子嘉解释那几天生的事。”
茵嘉听完莎莉的话后,原本想说些什么,但见我并未因她的反应而感到难过或愤怒时,于是她默默坐在餐桌前,静待莎莉的坦白。
莎莉深吸一口气后说:“那天,我与子嘉还有钧伟在大众浴结束后,到了交谊厅交换了联络方式,这些事情子嘉都知道。然而,隔天一早,钧伟就打电话给我。我趁子嘉与茵嘉聊天的时候,接起电话在玄关与钧伟通话。他要求私下见面,但希望我不要告诉子嘉,因为他有些事情想与我聊聊,想更了解我。起初我并没有答应他。”
莎莉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后接着说:“接下来就是钧伟的死缠烂打。他透过与温泉旅馆的关系,开了两个房间,一个是平常钧伟他们住的房间,另一个则是用来与我们幽会的。
我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莫名其妙地答应了与他私下见面,约定在第二天的中午。
我趁子嘉与茵嘉做爱后疲惫地睡着时,悄悄离开了房间。我走到了213号房,敲门后钧伟跑出来开门。接下来是一些生活琐事得谈话,内容包括工作上的事情和养育小孩的事。一开始双方聊得很愉快,也没有什么逾矩的举动,直到他从冰箱拿出啤酒的时候。我们都喝多了……之后就……生了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