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下去,白栗栗就越绝望。
她根本不是表面上那样坚强的人。
相比而言,黑栗栗在这种状况下反而可能更冷静一些,她毕竟习惯了这样的拘禁和绝望。
远处的年轻女声救了她:“嗨。”
白栗栗吓得一个激灵:“谁?”
“别紧张,是你的舍友。”声音从对面夏茸隔壁的铁笼内传来。
女子的声音比她成熟一些,但她不能确定,“终于来了个新人,简直有些无聊了。”
“这……这是什么地方?”
“别突然就问这种问题啊,我怎么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她舔舔嘴唇,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自我介绍:“我叫白栗栗。”
“哦?我叫……阿晶。你是怎么进来的?”
“说来话长……我有个朋友失踪了,我上她家去找她,然后就被她爸给绑过来了。”
“哇,真的假的?说详细一点!”
白栗栗不是很想说,但是似乎也没什么事做,于是就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还详细地描述了杨思思的外貌特征。
“十二三岁的孩子吗,没有见到……”阿晶沉默了一会,“真可怕啊,居然有这样的爸爸。我还以为所有爸爸都会对女儿好呢。”
“那个……你是怎么被抓过来的?”
“我的事情没什么意思。这边这位才有意思呢。”阿晶敲了敲她隔壁的铁笼栏杆,“哎,快自我介绍一下啊!”
“闭嘴。”另一个声音很虚弱。
“小茗的故事就有意思多了。”阿晶说,“她是名牌大学的学生呢!在网上认识了一名网友,就千里迢迢来见他……”
“然后就被网友给骗了?”
“不对,她和网友认识后,两人到海岸边去散步,结果碰上了人贩子,把她网友打晕,把她给抓到这里来了。”
白栗栗实在听不懂为什么阿晶语气这么兴奋。
“刚才被抓走的是你的朋友吗?”
“对……他们会对她做什么?”
没有回答。
小茗低声说:“他们……他们……呜啊啊啊……不要……我不要变成那样……呜呜呜……”
“那个看守,说她已经是『使女』了,是什么意思?”
“他们一定是下药了!”小茗哭着说,“所以那些被带走女孩才会变得服服帖帖……呜……”
这时,囚牢的铁门轰然打开,狱卒缓缓地走进了房间,手上牵着一个女人。
女人四肢着地,戴着眼罩,嘴里塞着一个特殊的口塞。
她身上一丝不挂,只有乳头上的铁链、和下体嗡嗡作响的两根振动棒遮挡她的私处。
四肢被折迭起来,只能用手肘和膝盖撑地爬行。
一路走,一路摆动着圆润的屁股,流下晶莹的液体。
白栗栗睁大眼睛,才看清那是她认识的人。
“夏茸!夏茸!喂!”
但是夏茸似乎没有听见她的话。她正沉浸在绝顶中,扭动着娇美的胴体,喷出一串淫液。
狱卒把她的口塞取出。
那口塞竟然是一根全尺寸的假阳具,垂着黏稠的半透明液体。
假阳具一直卡在她的食道中,白栗栗完全不理解她是怎么维持呼吸的。
口塞一被取出,她淌着唾液的粉嫩口腔便露了出来,两根特意设计的u型金属向内把她的口腔强制撑开,不让其闭合。
“夏茸!”
男人走到白栗栗的笼子前,用铁棒透过铁栏猛地戳了她一棍:“闭嘴,肉畜!”
狱卒似乎总是把她称作肉畜,好像这次侮辱性的词语对他而言有什么象征性的含义。
“把她放了!你这个……咿啊!痛……人渣!”
狱卒打开笼子,把她从笼子里抓着头扯了出来,然后砰地一声把她按在笼子上,一口气把阳具捅进了她未经润滑的肛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