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便褪下她的裤子,扒开疯女人的大腿,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瞪着她那鲜嫩的阴部。
我的手掌在疯女人的阴部肆意抓挠着,疯女人喜滋滋地淫笑着,他妈的,情了,母猪情了,我的手指“扑哧”一声捅进疯女人湿淋淋的阴道里狠狠地抠挖起来。
“嘻嘻,嘻嘻,真好玩,真舒服!”
“好,”
我一脸淫邪地冲着疯女人说道:“一会更好玩,听话,别乱动!”
我三下两下褪掉自己的裤子,握住早已迫不急待的大鸡巴得意洋洋地捅进疯女人的阴道里。
哇,好滑溜、好暖乎啊!
我的大鸡巴在疯女人的阴道里胡乱搅捅一阵,立刻沾满了清沏的淫液,还是年青女人好玩啊,淫水特多、特湿、特滑。
我不敢过多耽搁,我不敢恋战,尽管我非常喜欢眼前这个鲜嫩的小肉洞,我匆匆忙忙地乱捅一阵,当射精的欲望侵袭上来之后,我咬紧牙关将湿漉漉的大鸡巴从疯女人的肉洞里抽出来,我在红通通的龟头口处涂抹上一些事先准备好的烟灰,然后我跪爬到疯女人的头置前,我令她抬起头来然后便“扑哧”一声将大鸡巴塞进她的嘴巴里:“啜,啜,啜,快点啜!”
疯女人岂敢不从,她握住我的大鸡巴无比乖顺地吸啜起来,在疯女人卖力的吸吮之下,我那根大鸡巴在她的嘴巴里美滋滋地进进出出。
突然,一种强烈的排泄欲望袭上心头,我眼珠子一瞪,“哧”一股股黏稠的精液伴随着黑乎乎的烟灰全部倾泄在疯女人的嘴巴里。
我慌慌张张地系着裤带,令疯女人也系好裤子,然后跳下土炕拉开了房门:“完事了,大家都进来吧!”
“先生,”
狗耗子怯生生地问道:“大神的东西送给俺媳妇了?”
“送了,放心吧,送完了。你看,”
我指着正饶有兴致地吞咽着精液的疯女人对狗耗子说道:“你看,她不正吃着吗!”
“谢谢先生,谢谢先生!”
狗耗子见状,顿时无比真诚地站在我的面前恭恭敬敬地向我千恩万谢。
末了,狗耗子又将磨满老茧的大手伸进怀里小心奕奕地掏出一块小手帕,他极其小心地将小手帕一层层缠绕开,然后诚慌诚恐地抽出一张皱皱巴巴的钞票:“先生,这是一点小意思,请你收下吧,谢谢你看好了我媳妇的病!”
嘿嘿,我揣着狗耗子塞到手里的钞票,一边往家走,心里一边觉得好笑:他妈的,我操了狗耗子的媳妇,他还得感谢我呢!
嘿嘿,这种买卖做得过,越多越好,嘿嘿!
突然,我的胸部产生一阵难捺的剧痛,刚才咬牙灌下去的酒精此时此刻开始在我的肚子里折腾起来,我咧着嘴靠在路边的一棵大树底下,依着大树不停地拍打着翻江倒海般的肚腹。
“哇哇哇”一滩又一滩臭哄哄、黄呼呼的液体从我口腔里水枪射般地喷涌而出,“哗啦哗啦”地溅泄在路边的草地上,我顿时浑身无力,迷迷糊糊地瘫坐在树根下。
我非常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脑袋缓缓地膨胀起来,我的情智越来越模糊,比猴子屁股还要红肿的双眼突然变得又硬又涩,啊,好困啊!
“喂,”
我靠在树身上正欲昏然睡死过去时,突然身后传来一阵沙哑的喊叫声:“喂,兄弟!”
“哦,”
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弓腰驼背、奇丑无比的白胡子老头背着一支鼓鼓囊囊的大包裹正艰难在向我这边走过来。“兄弟,”
白胡子老头气喘吁吁地走到我的身前,他放下那只大包裹,然后又擦了擦额头上热气升腾的汗水:“兄弟,我上林子里解把手,你帮我照看下这只口袋吧!”
“好的,你去吧!”
我一把拽住那只大口袋,用手轻轻地摸了摸,原来是一口袋古装书。“兄弟,”
白胡子老头觉我悄悄地触碰那只大口袋,他冲我摆了摆手,真诚地警告我:“兄弟,你帮我照看一会,可是,你千万不能看口袋里面的书哇,知道吗?你千万可不能看啊!”
“行,”
我漫不经心地答道:“我不看,我不看!”
说完,白胡子老头一转身便消失在林荫里。
看到白胡子老头一眨眼的功夫便没有了踪影,猎奇之心促使我鬼使神差地解开了大口袋,我“嗖”地一声掏出一个大本子,慌慌张张地翻看着,啊这,这,这是什么啊,上面都是人名,每个人名的下面明确无误地注明着这个人的死期。
哇,有不少人我都认识,他们的死期都写在名字的下面,并且有些早已死去的人与所注明的死期完全相同,一时一刻、一个时辰都不差。
我继续翻啊、翻啊,突然,我现了自己的名字。
啊,我胆颤心惊地瞅了瞅名字下面注明的死期,什么?
什么?
什么?
我的妈妈哟,我的天爷爷、我的地奶奶,在我名字下明明白白地写着我将在下个月的初三死掉。
“啊”我惊叫一声,手中的本子“啪啦”一声滚落到地上,我呆呆地望着天空,脑子里一片空白。“你,你……”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白胡子老头突然站立在我身前:“怎么,你不听我的话,你偷偷地看了这些书,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