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一样。她没有黄片里的女主漂亮,却更刺激。
鸡巴头顶在阿姨的屄口,她的阴唇热乎乎的,像小嘴在呼气。
“姨,你会嫌我磨叽不?”李文财又问一次。
“姨刚才不嫌你磨叽,但你要是再不插进来,姨可就真要嫌你磨叽了。”
女人可真善变。
真正的紧张和犹豫往往都是在开始做某件事之前,当他真正迈出那一步后,往往会忘掉之前的顾虑,面临新的困难。
龟头进去了,那里不算特别紧,但异常地温暖又顺滑,阿姨的身体抖了两下,带着几声轻哼。
李文财很快现自己轻敌了。
技师大妈的肉逼居然越夹越紧,李文财隔着避孕套都能感觉到她阴道里的层层褶肉在快蠕动。
这才刚进去一个头,就快受不了了。
“呃、姨,你、你别吸我……我受不了……”
“哎呀,太舒服了,孩儿,你这大鸡巴光塞进去个鸡巴头子不用动都这么舒服啊……”
你快别说了,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救命啊……
不行了。
操,射出来了。
怎么办,头刚进去就交货了……
他的头脑空空,身体的每个器官都在默哀。
好尴尬,自己究竟什么时候能改掉这种总是让别人和自己同时尴尬的能力?
“没事儿,孩儿。”
那姨把避孕套拽掉扔进纸篓里,拍了拍李文财的肩膀,“你第一次没挥好,刚才那次不算你的,你休息几分钟,再来一次。”
“真……真的……?”
“哎呀其实你这第一次还算不错的了,有那人没插进去就给自己紧张射了。”
这句安慰的话还不如不说。李文财的脚趾抠着蓝色拖鞋上的凸起,那一刻尴尬也有了触感和轮廓。
虽然说在嫖娼的过程中酝酿出这种感情有点奇怪,但李文财确实有点感动。
他想起了去年在米线店的一次经历。
一碗牛肉米线十二元,拿着票自己去端,结果李文财没端稳,就在快要端到桌子跟前的时候撒了一地,连汤带面渐地桌子上、凳子上、地上到处都是,唯独一滴汤汁都没溅到他身上。
香气就那样飘进他的鼻子里,可是饥肠辘辘的他一口米线都没吃着,就连那隔着碗的热腾腾的温度也只让他感受了十几秒钟。
还好碗是塑料的,不然还得赔碗钱。
李文财觉得尴尬。
他就那样愣在原地不知道该干什么。他现在应该扭头走掉吗?走出这家店?毕竟他的米线已经被他糟蹋掉了,这十二块钱他吃了个寂寞。
可是他好饿啊,要不再去收银台点一碗?
可是那样好尴尬啊,再点一碗好奇怪。
要不去把地拖一下吧?李文财环顾了四周,没找到拖把。
要不张口去问拖把在哪吧?那样也好尴尬啊!钱花了一口饭没吃着,还帮人拖回地,可是确实是他自己弄撒的,真的好尴尬啊!
快想想办法啊,李文财!到底是扭头走掉,还是再点一碗,还是去把地拖了?
快点快点,三选一,总不能像个雕塑一样一直杵着吧!快快快……已经有人在看你了。
完了完了,店员走过来了。救命啊。
“没整你身上吧?”那店员是一位四十来岁的阿姨,关切地问道。
“啊……没、没。”
李文财满脸都写着抱歉和无助。
其实,这道题不止有三个选项。
“没事儿,孩儿。姨再给你盛一碗。”
“啊不用了姨……”
本能拒绝,但其实他是真的想吃。
“哎呀,你赶快上边儿坐着吧,马上就好了。”
李文财羞愧难当,“那我……我帮你拖地吧姨。”
“不用不用,姨干活儿动作快……行了你赶紧坐一边儿吧啊,别影响姨干活,你坐那玩会儿手机吧,I-FI密码拔个五(八个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