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他脚下一滑,“噗通”一头栽进了粪桶。
幸好手扶着桶边没整个人栽进去。
恰巧二车间的老王进来解手,见状吓得裤子都没提就往外跑:
“快来人啊!有人偷粪吃啦!”
这一嗓子可炸了锅。
正在午休的工人们呼啦啦全涌向厕所,连正在织毛衣的女工都扔下毛线针跑来围观。
众人挤在厕所门口,只见——
许大茂正狼狈地从粪桶里往外爬,脸上挂满黄澄澄的秽物,这是用桶里金汁的洗个脸。
“呕——”
员工们当场吐了一片。
“不是!你们听我解释!”
许大茂急得直摆手,结果手一滑,“噗嗤”又栽了回去。
这回连头发都沾满了粪水,活像个移动的粪球。
“天爷啊!许大茂偷吃公家粪!”有人尖叫道。
消息像长了翅膀,不到半小时就传遍全厂。
版本越传越邪乎:
“听说许大茂饿极了连吃三桶!”
“他专挑新鲜的吃!”
“还说要打包带回家当晚饭!”
傍晚下班铃声响起,许大茂还蹲在澡堂搓了第八遍身子,仍然觉得浑身臭不可闻。
突然听见窗外有人喊:
“何科长慢走!”
他推开窗外,对着何雨柱远去的背影发出凄厉的哀嚎:
“傻柱!我日你祖宗十八代——”
话音未落,脚底一滑,“哐当”摔进了澡堂的排水沟。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却破天荒留在厂里没有提前走。
他盘算着今天的“善行计划”——准确地说,是合理利用系统规则的机会。
“东旭哥!”
终于等到服务对象,他一把拉住走出厂门的贾东旭:
“我捎你回去吧!”
此时四合院门口,一群人早已“严阵以待”。
三大爷推了推眼镜:
“柱子准是又给领导开小灶去了,不然早该回来了。”
贾张氏一听“小灶”二字,眼睛顿时放光:
“阎老西!昨儿个一大爷可说了,往后柱子带回来的吃食必须有我一份!”
“你少来这套!”三大爷梗着脖子,“柱子爱给谁给谁,我也是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