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得过您才借车。出去转一圈就成这样。。。”
他忽然压低声音,
“往后钓鱼借车的事儿。。。”
三大爷一个激灵——上个月在护城河瞧见的钓点还没试呢!
哆哆嗦嗦摸出个手绢包,数出两张五毛票:
“给。。。给。。。”
何雨柱捻着钞票对着夕阳照了照,突然乐了:
“三大爷,您这钱一掏,眼镜腿都不疼了吧?”
满院哄笑中,三大爷的断腿眼镜“啪嗒”又掉了下来。
三大爷捂着心口直抽抽,脸上的褶子都挤成了苦瓜:
“柱子啊,三大爷现在是外伤不疼,这儿——”
他戳着胸口,
“心肝肺疼得厉害哟!”
何雨柱憋着笑,手指敲了敲车座:
“您不是说骑车比走路还稳当?”
“去的时候可稳了!”
三大爷突然来了精神,手舞足蹈比划着,
“回来时碰见东院王老师。。。”老脸突然一红,
“就。。。打了个招呼。。。”
刘光天“噗”地笑喷:
“王老师?就那个扎麻花辫的?”
他挤眉弄眼地学舌:
“三大爷~您看路呀~”
许大茂哈哈大笑:
“没想到三大爷人老心不老!”
何雨柱板着脸:
“傻茂,会不会说话,这叫英雄难过美人关!不丢人~”
全院吃瓜群众乐成一团。
三大爷一听刘光天的话,老脸涨得通红:
“胡、胡说什么!人家王老师都三十多了。。。”
许大茂拖长声调:
“哦——比三大妈年轻啊!”
“哄”的一声,全院人都笑开了。
三大爷的耳朵尖红得能滴血,活像煮熟的虾子。
何雨柱暗自摇头:
这老阎头,分明是在女老师面前显摆栽了跟头。
他悄悄把钱揣进兜,趁着众人哄笑的空档,一个闪身溜出了人群
——再待下去,怕是又要被缠着借车了。
这边刘光天刚摸到车把,阎解成就箭步冲来,双臂一张:
“站住!这车得先还我们家!”
“放屁!”刘光天死死攥住车座,“柱哥亲口答应我的!”
两人你推我搡间,自行车“哐当”倒地。
刚修好的车把又歪了——活像三大爷此刻扭曲的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