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点声!”三大妈紧张地看了眼窗外,“贾张氏那耳朵灵着呢!”
阎埠贵心疼地看着媳妇脸上的抓痕,叹气道:
“明儿我们一起行动,说不定。。。”
他话锋一转,“大家记得早点回家。”
阎解成猛地一拍桌子,震得碗里的白菜汤都溅出来几滴:
“爸,您就放一百个心!明儿个我提前两小时下班,保管把贾张氏那老虔婆治得服服帖帖!”
他抡起胳膊比划着。
“就她那个头,我一巴掌能扇出二里地去!”
说着重重拍了一下桌子。
三大妈心疼地看着被溅出来的菜汤,拿起抹布小心地蘸着擦回碗里:
“你们爷几个轻点儿,这汤里可还有油星呢!”
“啪!”
贾张氏一筷子拍在桌上,震得棒梗碗里的棒子面直颤。
“秦淮茹!你当这是地主家开席呢?”
她劈手夺过儿媳妇的碗,浑浊的眼珠死盯着碗底,
“东旭在车间累死累活,你就在家缝缝补补,也配吃这么多?”
秦淮茹的泪珠“吧嗒”砸在桌面上。
贾东旭刚要开口,贾张氏三角眼一瞪:
“你敢护着她!上个月要不是易师傅说情,你早被记大过了!”
“还想再饿晕在车床上不成?”
她眯起精明的三角眼:
“今儿个阎家尝到甜头,明儿个准要截傻柱的饭盒。”
“咱家棒梗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可不能让肉跑了。”
棒梗舔着嘴唇,眼里闪着与年龄不符的精光:
“奶奶,等我长大把全院房子都抢来!”
“让傻柱睡桥洞去!谁让他不给咱饭盒!”
贾张氏脸上的褶子笑成了菊花:
“这才是奶奶的好孙儿!”
转头对秦淮茹厉声道,
“明儿个你给我盯死傻柱的饭盒,要是让阎老抠截了胡,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秦淮茹强挤出笑,手指绞着衣角:
“妈您放心,我明儿晌午就去门口守着,保准连只蚊子都飞不过去。”
她声音软得像棉絮,眼底却凝着化不开的愁。
跨出门槛,秦淮茹靠在斑驳的墙皮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
-三大爷(藏在镜片后的小眼睛)
-傻柱(今日反常的倔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