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生起崇拜之情:没一句在调上,她倒敢唱。
T台尽头的角落有支乐队,高凳上唱歌的人,给鑫朋的鄙俚点缀了一点雅致。
她毫不在意唱功,允许别人看自己,却不屑看别人,高傲地自鸣着。
褚照天拍了一下过路的少爷,问了歌手名字,点了红酒,买了花篮,让人去ATM机取了钱。
一曲唱罢,没有掌声,也无人喝倒彩,嘈杂的喧声突出一点而已。
褚照天却大声叫好:“唱得响亮!
全球好声音!
闵晚晴,我是你迷粉!”
他起劲儿鼓掌,吸引了好些颗眼球瞪着他:这位耳朵没毛病吧?
花篮送上去,少爷挨闵晚晴低语着。
然后,她拎着缟素般的长裙一侧,施施走来。
“晚上好!
谢谢!”
“你,今晚归我。”
褚照天从茶几上拿着一沓钱递出:“长包,开个价。”
闵晚晴客气笑道:“怎么就归你了?”
接过钱往空中一撒。
“您的心意归大家呀。
吧台,这钱请客!”
褚照天站起,一瓶红酒就要砸去,一人蹿上来紧紧箍住他。
褚照天见是牛三,脑袋就近一撞,嘭!
牛三额头顿时起包,痛得大叫:“哥,别介!
这我一朋友的场子。
求您了!”
他忍痛把哥箍紧,喝斥着闵晚晴:“滚!
滚啊!”
闵晚晴拖着长裙又施施走了,几步后,回头看了牛三一眼,用注目礼传达谢意。
褚照天本就被她唱歌时那别居一格的风味吸引了,闹了后,瞬间消气。
这时,陡见她蓦然回首,那一折身的风情,给褚照天醉得五迷三道的,让牛三把开场子的人叫来。
牛三的哥们儿只是看场子的,收到褚照天的意思后,马上跟闵晚晴谈。
“晚晴,那孙子说,真心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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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哥,劳您带句话给他——去尼玛的!”
凌哥没敢把这话带到,只说:“褚哥,那女的不识好歹。
我另外给您安排?”
*******
第二天下午褚照天才去他的世纪风暴打卡,那帮又是同事又是马仔又是哥们儿的下属,已打听了闵晚晴的事,由周少杰汇报。
闵晚晴的家在近郊农村,征地后转了城镇户。
父母是资深民工,五年前拆迁,闹了些不愉快,房子给平了,靠土地补偿款按揭了一套三室两厅,没再去广东打工,要靠手艺在新康市重头再来,为还房贷拼搏。
可房贷没还两年,厂子又垮了,父母没了收入,积蓄撑不了多久。
闵晚晴便利用节假日打打零工,晚上到鑫朋唱歌,白天在比萨店给客人端饼。
父母呢,找了两年工作,被老龄,再也找不着了。
他们比女儿有自知之明,考虑到她那嗓子,卖唱指定挣不了几个钱;靠当临时店小二,端个百八十年的饼,也还不完贷。
于是,公母俩打算卖大房,换套小的凑合住。
卖房是个办法,让女儿在大学混毕业,就当他们接班人,打份正式的工。
哪知,卖房要办了房本才能交易。
他们买房时,售楼处承诺付款就办证,可是快五年了也没音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