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车的角落跪坐着,反正也动不了,我又进入了倾听祷告和神识扫描的状态中。
在我感觉到快接近下一个小镇的时候,丽莎和丽娜开始窃窃私语:“等下到黑水镇的时候,我们…”。
似乎感觉到我好像在听,丽莎从她的布帕上撕下两条边角蘸上灯油仔细塞到我的耳朵里。
看了看我的大眼睛、又不放心,用那块布帕紧紧蒙住了我的眼睛并在后脑打了个死结。
无法知道她们要干什么,我就继续我的神识扫描,直到马车在小镇(黑水镇?)停了下来。
虽然我听不见看不见,但是我能通过信仰力波动感受到人的位置和移动。
停着的马车外面像是一个酒馆,似乎有很多陌生信徒在迎接等待我们,然后使团的人都离开了进入了酒馆。
但我没有下车,似乎是丽莎同卡尔说了什么,丽莎丽娜和卡尔驾着我的马车离开了旅店的地方,不一会儿到了镇子里另一个陌生的地方,卡尔进来一手抓着我锁在后背的两条手臂将我脸朝下的提溜了出去。
然后我的祭司裙被人脱掉,很多湿乎乎的手在我身上各处摩挲,不放过任何一处肌肤,甚至连紧紧折叠的大小腿之间的皮肤也不漏掉。
弄得我娇喘连连几近高潮,几乎完全尚失了对信仰波动的感知。
然后就让我呆在哪里没人管我了。
过了不知多久,又有人进来了,像是在用水给我冲澡然后帮我洗头。
然后就又不管我了。
过了一会儿,又有人进来了,用感觉像毛刷或是小签子一样的东西在我身上这里点点、那里刷刷,连高跟鞋都不放过。
然后就又是我一个人了。
也不知道他们对我做了什么。
又过了许久,卡尔进来把我提回到马车上。
凭信仰波动可以感觉到,马车上已经坐好了丽莎和丽娜,车夫也在等着驾车了。
而且我能感受到四辆马车和车上所有人都到齐了,应该是在酒馆休整了之后又准备继续上路了。
马车还没开动,丽莎就过来帮我把头扎好盘在头上。
按照尤阿罗大陆的习俗,只有女佣或者女奴才会不用任何头饰就把头盘起来。
接下来她还给我穿了衣服,只不过感觉像是粗麻布的衣服。
然后卡尔把我提到了最后一辆车上和货物放在了一起,而卡曼和修士车夫则是在前面驾车的地方坐着。
使团车队开动,我又恢复了祷告聆听和神识扫描。这一路上,光是用这种方式我就坚定了上万信徒的信仰,还让上千人归入我安娜女神的守护。
………
车队到了一座小城,在城主的城堡前停了下来。
城主和当地祭司带领不少人出来迎接。
卡曼去禁戒四周,前面一辆车的见习小侍女艾莉和艾莎(也是我在礼仪训练期间曾经一起在小老师莉莉丝班里的小小同学)过来,一边去掉我的眼罩和耳塞,一边对旁边从城堡里出来帮忙的佣人说:“就是这些箱子了,这些都是珍妮芙祭司和使团的大人们今晚要用的和吃的。把它们都搬进去吧。别磕坏了。这个是新买的女奴,找地方关起来,别让她跑了或死了。”
女奴?!
我吗?
可不是吗。
我低头看到我的大腿和手臂裸露的皮肤都是棕褐色的,像极了依吉普大陆的黑人的混血儿。
我手臂上还有鞭笞的伤痕。
好吧,是看起来很像是鞭笞的血红色伤痕,而且印在肌肤里,擦不掉的。
如果不是坚信我的肌肤不可能受伤,我都快相信那是鞭伤了。
我知道有一种花叫做海拿花,可以伤皮肤变成褐色,但和我现在的颜色不同。
估计是不同的植物或事多种染色植物的搭配。
我看不见脸上和其他地方的皮肤,但估计也差不多。
而且估计我的头颜色也不是淡金色的了。
不会再有人相信我是珍妮芙了。
那谁是珍妮芙呢?
我向前面几辆马车看去,丽莎穿着我的祭司长裙,带着和我一样的项圈、耳坠和手环,穿着一样的高跟鞋,只是都没有锁上。
她还带着一张头上垂下的面纱。
看起来就是真正的珍妮芙。
而我就像是真正的小女奴,连脚上的高跟鞋、手上的手环和指链也被覆盖上了一层不知什么东西,看起来就像是生锈的铁皮一样,而且擦也擦不掉。
就像是不听话的女奴被套上的铁鞋和枷锁。
“看什么看!那是神恩高级女祭司珍妮芙大人!不是你能直视的!”两个佣工一人提一条手臂就把我拎起来了,因为手臂锁在后腰形成两个半环,拎起来非常方便。
他们一边拎着我走一边还在我身上捏来捏去。
“这小妞的手臂脖子看着黑,但摸着很光滑细腻啊。估计本来是依吉普大陆那边某个部落酋长的女儿。”一个人一边摩挲一边说。
“腰也很细,屁股又大又有弹性、是个不错的货色。”另一个人捏了捏腰,还用力打我的屁股。我忍不住“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