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刚才又堵耳朵又闭眼的,没有及时反应,被捏住后快感袭击全身。
“嗯~嗯~”
一时间,我不知道是应该阻止他的咸猪手,还是应该保持闭眼堵耳。但终究还是又能听见他的问题了,而且他问得很快。
“你还是处女吗?”
“你这两天有高潮过吗?”
“你喜欢穿短裙吗?”
“你喜欢被调戏吗?”
“你喜欢甜食吗?”
“你喜欢粉色吗?”
“你喜欢被虐待吗?”
“你的耳朵敏感吗?”
“你怕痒吗?”
…………
我都不知道被他问了多少个问题,自己一时间一点办法都没有,最后情绪失控,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眼泪流出来的同时也冷静了下来,捏住了他两手的脉门,轻轻一扭,腕关节被弄脱臼了。
“啊!啊!哦!大姐头!我错了!我是逗你玩的!啊!好疼啊!我的手断了!断了!动不了了!”
我懒得管他瞎喊,只是沉浸在自己的心绪里。
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情绪化这么脆弱了?
周围的乘客似乎也不愿意关注这里,只是偶尔有些色眯眯的猥琐眼神看过来。
我平静的独自流泪了很长时间,想了很多。
想到最近几天换到这个身体之后我性格的变化、作风的改变、喜好的迁移。
想到最近几天我的心情、态度。
我不去管旁边小混混说的“对不起”,不去管乘客的上车下车。
只是不断的流泪。
最后,泪水停了。
好像一层膜被捅破,我忽然想通了很多,放开了很多,又好像什么也没变。
好像我忽然能感知到更多的东西,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感知到。
好像我忽然更有力量了,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改变。
慢慢的一切思绪恢复到公交车内。
我转过头,看向小混混。他疑惑又害怕的看着我“嘿嘿”笑了笑。我伸手过去,“卡塔”一声,把他脱臼的手恢复了。
“啊!”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平静的说。
“呃,谢谢你帮我治手。”
“嗯。”
“大姐,你好像不一样了。但又说不出来。”
我没说什么。他也不再说什么。
又过了许久,车上人开始变少了一些。
“大姐,你喜不喜欢……”
我就知道他又开始犯贱要问我问题看我的红绿灯了。我一双冷目看过去,并瞟了眼他的手腕。他就赶紧不说话了。
又过了许久,终点站到了。
帝都西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