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进!”
楚启推开办公室的门走进来,看了眼路时曼欲言又止。
“说。”
“季博常的行踪找到了。”
季凛深闻言,眉头微蹙,脸色阴沉了几分:“密切关注,不要打草惊蛇。”
小鱼后面的大鱼还没有钓到,就让他多活一段时间好了。
“是,季总。”楚启应声退下,顺便带上了办公室的门。
路时曼敏锐察觉到季凛深周身气势的变化,就像乌云突然遮蔽了晴空,他整个人都变得阴鸷。
路时曼看着他,心中莫名地升起一股寒意,又隐隐夹杂着一丝说不上来的怜惜还是心疼。
“那个人很长吗?”路时曼开口想打破这种阴翳氛围。
季凛深收敛情绪,手指轻轻摩挲指节,侧首盯着她。
“那个人叫季博常啊?”路时曼顿了顿,接着开口:“多自信才会取这个名字啊?”
“所以,有很长吗?”
季博常,不就是那什么长的意思吗?
季凛深怔了怔,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以这个角度,这个想法去看过‘季博常’这个名字。
季、博、常,还真是。。。。。
阴翳的气氛消了许多,季凛深心底压抑的那股暴戾也被路时曼清奇的角度冲散。
他摇了摇头,长不长也不知道,等到时候让人切下来量一量,就知道了。
看着他的样子,路时曼不知道在想什么,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季凛深,长得好看,又有钱的人不该有烦恼。”
季凛深注视着她,想看透她眼底的情绪。
但除了清澈的愚蠢,他什么都没看到。
说完这句话,路时曼收回手,话题再次转移到正事上:“我要下班。”
季凛深收回视线,将注意力放在新收到的邮件上,没有理会她。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路时曼说完,转身就准备走。
季凛深长臂一挥,直接将她捞了回来:“跑什么。”
“季凛深,劳动法规定,不能强迫员工加班的,小心我去仲裁你。”
季凛深扣住她的腰,指腹隔着薄薄的布料细细摩挲,没有说话。
“痒。”路时曼推了推他,不太习惯在清醒时跟人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
季凛深松开她:“去吧。”
得到首肯的路时曼,就像是被地主好心放生的驴,欢快地跑出了办公室。
季凛深盯着她背影,直到办公室的门被完全关上,他才收回视线。
嘴角不自觉上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眼神晦暗难明。
路时曼出了公司,立刻给秦姣姣打电话,约定好在餐厅见面,她拿出手机打了个车。
她的车昨天停在了自已的小别墅里,她又不可能问季凛深要车开。
所以,还是打车来得快捷方便。
路时曼站在路边等着车,刷着手机。
傅薄妄在季氏集团附近参加完一个商业会谈,司机见前面堵车,从季氏大厦门口绕了下。
随意一瞥,就看到路时曼站在路边。
“停在她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