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青第一次尝试到如此强烈高潮,真是蜜液交融,只觉得每一次蜜穴内壁的褶皱都被他的龟头撑开、撑平,摩擦刺激着最敏感之处。
酥麻酸爽的电流涌过全身直达脑海才停止震颤,她像是窒息般剧烈喘息着,双目失神半眯起来,迷离朦胧地看向无相星那张丑陋的肥脸。
而无相星则毫不怜惜,反倒是更加兴奋地挺动腰胯撞击顶弄,把好端端圣洁的月仙子那浑圆的翘臀,都给撞得通红肿变形了许多!
“啊~哦~慢点~~唔~~太快了~~我要死掉啦~~~”
柳青青仰头尖叫嘶喊着,语无伦次地求饶哀鸣:“噢~别再进去了!”
无相星哈哈大笑:“都到这里了,不进去太可惜了!”
也不知他的龟头是怎么找到位置的,那小小的宫颈如同葫芦嘴儿,他竟强行挤了进去,把肮脏粘稠的精液美美地射进了月仙子的内宫当中。
柳青青被烫的卵巢都收缩痉挛,本就已经接近崩溃边缘,如今又受此重创,顿时花心大开淫水喷溅!
“好多~好烫的精液~”
她绘声绘色,娇嗲的语气如莺声出啭,全身抽搐着从蜜穴深处涌出一股阴精浇灌在无相星龟头上面。
两人下体交合处犹如喷泉般泄出白浊液体!
“噗呲……噗呲!”
白浊和透明的液体流淌在床单上面,浸湿扩散开来。
“会……怀孕的……”
“切,你不是已经怀上了么,怕什么。”
“你这个坏人~唔哼~”
窗外凉风吹拂而过,将床榻上女子娇媚动听的婉转呻吟彻底掩盖住……
离阳仙会的日子逐渐逼近,林逸也不得不启程了,临行前林逸再三询问柳青青,在道场门前看着她的眼睛问:“你当真不与我一起去了?”
柳青青眼神闪躲,支支吾吾地回答:“路途遥远,妾身怕颠簸,害了肚里的孩儿,望相公体谅月青……”
林逸不免心中悲凉,心道:“你之前还说不想生下这个孽种,怎么短短几日,便又有些念头?”
但见柳青青羞媚交加,那双修长笔直玉腿从裙摆中露出大半截,更衬托出那纤细柔软的腰肢,她的体态确实太过柔弱,以至于林逸不忍当面苛责她。
最后他的视线落到柳青青两只小手上面握紧成拳,放在小腹上挡住要害处,难道真是舍不得肚里的孩儿,要生下魔云宗的畜生?
林逸叹息一声,终究说不出口,翻身骑上马背挥鞭催促骏马前行。
“月青,你多保重身子,为夫必定早些回来。”
“嗯~相公也要保重……”
柳青青娇滴滴地回应,内心却百感交集:“这段日子林逸对自己越来越不上心,难道真如那矮胖子所说,男人一旦得到就不会珍惜了吗?如果他强行要自己一起跟去,自己也未尝不会跟他去……”
她心中也是愁闷,领着三两留守的道场女弟子回了厢房。
“你们都下去吧,我要一个人静一静。”
“是,主母。”
几个女弟子默默退走,不多时,空荡荡又只剩下冷清孤寂。
“林郎……他到底有没有觉?”
海州的堂主唤作柳凌儿,行事八面玲珑,因她又熟悉地界,因此差了本部六十人弟子护着林逸往东海离人阁方向而去。
众人上马奔腾,行了一上午的路程,临到午时走到一处山脚,前后无店,不见人烟,于是就地埋锅造饭,就地歇息片刻。
不知为何,林逸心神不宁,总觉眼眨肉跳,胸口憋着气。
柳凌儿在江湖上沉浮多年,识人之术已炉火纯青,见他沉闷之色便知他其实还在挂念圣女,因此借着递过粥饭的功夫来与他说说话。
“掌门,是否还在舍不得圣女?”
柳凌儿眼藏深意,轻轻一笑,她年纪与柳潇湘一般,林逸也将她视作长辈。
他尴尬一笑:“哪里……只是我骑马本事一般,骑了这一上午,有些不适。”
“呵呵,听说掌门自小孤苦,想必也是个早当家的男儿,这些苦头对掌门来说不过小意思罢了,想必还是在挂念娇妻罢!”
柳凌儿虽与他不是很熟,但见他长相正气,温和待人,因此说话诙谐了些,林逸微笑着点头回应:“自小没骑过马,又没亲人……想她,也是不由自主的……”
柳凌儿拨弄着篝火的树枝道,假装用局外人的语气说:“圣女温情脉脉,爱煞了掌门,偏生你如此呆板木讷,临走时她还专门嘱托我,叫属下多与你解闷,省得你把事儿都藏在心底,早晚要憋出心病。”
“啊,她有这么说过?”
林逸愣道,柳凌儿不置可否,噗嗤一笑,像是在逗弄小孩,又像是在取笑年轻男子:“俗话说金枝配玉叶,甘露降旱田,圣女那样的善女子,和掌门你也算合配,真是令人羡煞呀!”
她晃悠悠地站起身来,偷笑着走开了。
“和我……合配吗?”
林逸看着火堆里燃烧的焰火,红红白白,犹如彼岸花般摇曳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