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娇深夜才回到自己的院子,扶着酸软的腰肢闭着眼回味着书生的滋味很快便入睡,做了一夜的旖旎美梦,第二日临出才被二师兄给唤醒,起初还以为是在梦里,男人掀开她的被子把她抱起来,一碰到他的身体就自地往他胯下摸,抓住一根粗大的物事时突然清醒过来,一抬眼就对上二师兄意味不明的视线。
算起来这阵子对他很是冷落,因着要去参加佛法寺,他们需要准备不少的药材以免寺里的弟子无药可用,偶尔趁着闲下来的功夫想要温存一下,都会被来灵药阁看病拿药的弟子给打断,他不止一次顶着一团鼓囊囊硬物,双眼如狼似的盯着她。
摸着几乎是瞬息就胀硬的巨兽,玉娇像是被烫着了一样飞甩开手,昨夜的黏腻还没清洗干净,在他将将要把人吞噬的目光下,忍着绵软的腿洗漱好,把穴口残留的精斑给揉搓掉,小子宫里沉甸甸的浓精也无计可施,只能忍着等着吸收完。
刚要迈出门,腰身就被横过来的臂弯给揽住,整个人被禁锢在他怀里,刚换上的袍子被粗鲁地掀开,男人面色柔和,手上的动作一点都不含糊,身下一凉,她都没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双腿被强硬地分开,腿心碰上一处温热,紧接着就有一个凹凸不平的长条物被塞了进来,撑开闭拢的狭窄甬道,放置进去。
若只是放个东西进去便也罢了,等走起路来,她才知道那根手指粗细的东西有多磨人,才迈出五六步她就受不住地夹紧腿,再不能往前走,那东西软中带硬,外面一层有颗颗凸起,许是刚刚被他抓在手里,还残存着些许温热,她脚一迈那东西就在穴儿里面研磨,凸起也蹭动着穴壁上软嫩的媚肉,偶尔步子略微大些甚至会在里面转动,效果翻倍地折磨着她。
“二师兄,娇娇不要这个……”
明善跟在她侧后一步的距离,看模样是在迁就小师妹的小步子,实际上却把她丝毫的神态变化都收入眼底。
听见她含着水汽的抱怨,一点都没有生气,耐心十足道:“娇娇可知这并戏果是师兄千挑万选的,太小了满足不了,太大了你会疼。”
话音一顿,语气更加柔和可亲:“乖,师父他们都在等着呢,走快些。”
从来不知道走路竟然也是件如此磨人的事,起先穴儿未能适应时,那果子在里面还有些微的疼痛,待穴儿被磨得温热,蜜水涌出润滑了甬道,每走一步就是令全身酥麻的快感,汁水像是流不尽一样往外淌,走过的石板路上都留下了痕迹,浑身透着粉,远看着像是一颗熟透的水蜜桃,勾引着人吞吃下肚。
她走过一小段距离就不得不停下休息一会儿,夹紧里面兴风作浪的果子试图缓解过于汹涌的欲浪,不算远的距离硬生生走了有一刻钟,偏偏那并戏果只是撩拨着情欲,并不能满足渐渐溢出的空虚感,若不是寺门等着的人太多,担心会看出猫腻,真想就让二师兄抱着,把粗大的肉棒塞进去,把里面撑得满满的。
到上了自己的马车,玉娇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上去,一坐好就想要把那颗不安分的果子给取出来,掀起下袍弄了半晌都只能勉强碰到果子的尾端,想要捻住朝外面抽出来,手一用力就滑了出去,穴儿受到手指的刺激反倒把那细长的果子吃得更紧,最后不仅没有成功取出来,还感觉又往里面推了寸许。
从金刚寺到和城坐马车有一天半的距离,他们一行加上谢宣之一共十人,除了她就只有谢宣之不会骑马,便安排了一辆马车。
玉娇把凌乱的下袍整理好,车前的帘子一动,一张清隽素淡的脸就映入眼帘,他看起来很是不自在,同手同脚地上了马车,简单地问候一句之后,直接就坐到距离玉娇最远的位置,要不是他脖颈上还有她昨夜留下的红色抓痕,她都要怀疑昨夜生的是不是幻觉。
她没有仔细整理后续,要是他有心应该能觉一些异常,但是玉娇仔细观察他的神态,除了和女子同坐一辆马车的不自在之外,好似和往常并没有什么特别,甚至马车出没多久,他就翻出了一本书,专心致志地读了起来,从偶尔不经意间念出的一两个字,能看出他真的非常认真,完全把她当做空气。
不知是该松口气庆幸他没有现,还是气馁一整夜的忙活居然没有给他留下一点印象,玉娇并拢双腿尽量表现得规矩知礼,但是含在穴里的果子却一点都不想让她安心,方才走路的时候已经把穴壁研磨得湿软,身子泛着春意就等着男人把她身上的衣裳给脱了,好好享受性爱,花穴渴望地翕合着,盼着有一根又粗又大的热物进入到里面去,抚平痒意。
玉娇的视线好几次扫到谢宣之身上,也不知他是看书太过入神,还是完全不想要搭理她,竟是丝毫反应也没有。
她只好不断地变换姿势来削减逐渐蔓延开的情欲,最后许是马车奔走颠簸累了,竟靠着车壁睡了过去。
终于看见她消停下来,谢宣之把视线从反复看了数遍的那一页慢慢移到旁边歪坐着的少女身上,沉默着抿了抿唇,他刚刚从这女孩身上感受到一种熟悉感,但是仔细思忖,两人的交际寥寥无几,平日里即便遇上她的态度也甚是冷淡,不知这奇怪的感知从何而来。
倚靠在车壁睡觉的少女睡相并不如她的外表那般温婉乖顺,他刚准备翻页肩上便一沉,马车简朴窄小,两人即便已经尽量拉开距离,相隔也不过半臂宽,她身子向左一倾就靠在了他的身上,谢宣之手一僵,犹豫着侧了侧身,试图用这个办法唤醒她。
然而她能在奔驰的马车上睡着,一时又怎会因他的一点动静而醒过来,女孩眉头都没蹙一下,甚至伸出双臂直接把他细瘦的腰圈住,头埋进他胸膛眷恋似的蹭了蹭。
原本拿着书的男人险些把书给甩飞出去,深吸一口气才镇定下来,凝眸看了一眼已经自顾自依偎在他怀中的女孩,自上而下极容易看到她半开的衣襟下隐约露出的一抹圆弧,把普通的灰色僧袍撑起一对饱满,粉润细腻的肌肤好似一戳就会破,容不得一点莽撞的对待,呼吸骤然粗重,他狼狈地别开眼,试图再次把注意力放在书上的圣家之言上,然而很快就告败。
睡着的人儿并不老实,时不时就要变换一下姿势,马车车厢狭窄,两人的身体都舒张不开,娇嫩软香的身子在身前蹭来蹭去,前所未有的冲动登即席卷他的四肢百骸,谢宣之很可耻地现胯下蠢蠢欲动的欲望把袍子逐渐顶高。
车厢内的空气趋于闷热,男人握书的手压出纸面道道沟壑,圈在他腰上的手不安分地乱动,像是在找寻着什么东西,他犹豫一下把旁边一卷古籍放在她手里,她似乎估量一下,很快就不满意地扔开,小手继续在他身上游走,不一会儿就到他胯间。
谢宣之呼吸一滞,不知是何种心绪影响,竟然没有立即阻止,待那手直接握上挺立的孽根,就在他认为她会像之前一样松开,那只白嫩纤细的小手勉强圈握住肉杵上下摩擦,眼见着肉物又粗大上两圈,小手这时只能半握。
女孩似乎找到了最喜爱的玩具,握着滚烫的肉棒再不放手,谢宣之静等着她呼吸平稳下来,试图扳开她的手把分身援救出来,手一动她当即握得更紧,箍得他头皮麻,睡梦中的人只以为有人跟她抢夺,手上控制不住力度,一时握得那处一疼,他再没轻易动她,强忍着兽欲,撇开眼不看这只一眼就会面红耳赤的一幕。
实际上他要扳她的手的时候玉娇就醒了过来,意识到生了什么,她意识也恍惚一瞬,他手一动就本能地护住手心的热物,见他痛得吸冷气心头很是愉悦,总算是报了她忙活一晚没给他留下任何印象的耻辱。
这瘦弱的书生又开始念书,似乎为了屏蔽外界影响,特意读出声来,玉娇一遍装着睡一边否定自己先前的认知,他确实是瘦,但绝对不算弱,昨夜第一次时间不长,但第二回生生做了有将近一个时辰,鸡巴硬度也非常惊人。
感受了一番手上握着的肉根,已经硬得不像样,隔着两层棉袍里面滚烫的热度都能清晰地透出来,脸靠在他胸膛被骨头硌得有些疼,玉娇侧了侧身靠在他手臂上,手揉了揉硕大的肉冠,趁着他没留意手从他下袍钻进去,三下五除二把他亵裤扒下来,直接握了上去。
毫无阻碍地触碰到男人的欲根,昨夜被翻红浪的热情在她体内重新被唤醒,猩红的肉棒在她体内挺进抽出,粗大研磨着湿滑的穴壁,一点点把层叠的褶皱给撑开,把她塞得很满,尤其是看着他瘦削的身体下翘着一根巨蟒时,巨大的冲击感能让快感翻倍。
握上去的一小段时间里,玉娇都没有动,放平了呼吸把自己陷入到半梦半醒之间,待倚靠的肩膀放松下来,她才徐徐地来回抚动,不知是不是昨夜亲密交流过,手一碰上去巨硕的肉屌反应热烈,在她手心兴奋地跳动着,大拇指的指腹一按在马眼上就被泌出的前精也润湿。
真是敏感,玉娇在内心喟叹一声。
谢宣之起先只觉尴尬和不适应,恨不得将她的手拉开飞跳下马车,然而等那只细嫩的小手轻握上来徐缓地摩挲着,所有都化作丝丝缕缕的快感夺走他的心神,不仅不反感,甚至想要她的手揉弄得更快些。
马车一路奔驰,临近中午的时候走到一处山林,借着树木的遮蔽,他们一行人找了处宽阔地稍作休整,玉娇这才装作刚刚醒来,似乎难以置信自己竟会做这事,手飞地从他的下袍抽出来,红着一张脸呐呐无语。
再看那书生,脸比她的还要红上三分,要不是知道他任由自己摸了一路的鸡巴,他这份羞涩难当的模样会更真实,两人互相不敢对视,先后下了马车,自觉走到离对方最远的位置休整。
一下车踩在地上她才恍然意识到,肉穴里还塞着一颗并戏果,而且埋在体内的时间渐长,温度与她的身体相互融合,那长满凸起的果子像是长在她身体里一样,摩擦起来没有一丁点不适,全部都是舒服。
小心迈着步子准备走到一处荫蔽的树下坐着,那处人少,有微微的凉风吹拂,减轻了闷在马车上的郁气,刚走到树旁边正要坐下,斜后方伸过来一只手臂,直截了当地箍住她的腰拐进了一旁茂密的草丛里,将近一人高的草丛轻易就能把人淹没,还能清楚听到外面弟子们的交谈声,他们所在的位置变成一小块新天地。
一闻到清新的草药香玉娇就猜到是二师兄,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下一瞬站在地上就瞪了他一眼:“我不要那个东西,你赶紧取出来。”
折磨是真的折磨,偏偏马车上就只有谢宣之,昨夜趁着人醉酒大胆一回,清醒的时候她是万万不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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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善本就是为了让她把穴儿磨热,方便路上快入穴纾解欲望,这么长时间不用看他都知道小师妹的嫩逼里面早就汁水潺潺,修长的手指撩起她的袍子,摸到那开裆裤中间,挑开软嫩的穴肉轻轻探入进去,窄小的穴壁湿热紧致,长条的果子已经被吃到很里面,需要往里面深入更多才能触碰到,手指一点点撑开穴壁上的褶皱,与凸起的肉粒相互摩擦,还没碰到果子手就被泄出的蜜液打湿一片。
少女呜咽着抱紧男人的身体,双腿夹紧他紧实的大腿,随着他手指愈探入强忍下去的渴望逐渐被重新唤醒过来,似乎生怕他不给她,不待果子取出就先摸到他胯下,按揉着即将要吃进穴里的肉棒,熟练的手法数息之间就惹得男人粗喘不止,胯下的欲根被撩拨得刚强猛壮,像是饿了大半个月的猛兽,亟需吞吃一口嫩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