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个耳光打在我的脸上,泄身带来的空白感让我半天才被感觉到疼痛,反倒是心里的冲击更明显。
“你马上就是了!”
“啊——噢啊~~——顶到————顶到~~人家的~~的————??————花心——了————”
“说!自己现在是不是个姑娘家?!”
“人家————啊~~不行了~~慢一点!~~~啊~~~?”
“知不知道错了?”
“知道了!?人家——错了~人家?~人家~是女孩子了~~?”
到底是作为一个雌性被雄性的快感,还是身为一个雄性,被另一个雄性征服的快感,这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了。
反正也要跟个无力的女人一样被干然后被送上高潮,而且被当成真正的女人似乎也不坏嘛?
不挣扎彻底放弃反而比较轻松,反正也逃不掉,那干脆快点让他们射完完事比较快。
身上每一个能用来服侍肉棒的地方都没被放过,嘴巴,胸脯,屁股,菊穴没有一个地方不被他们射得满满的。
“你也喜欢我霸王硬上弓吧。”
“越来越想欺负你了。小聪子。你也喜欢被我们欺负吧?”
“啊~啊哈~~?啊~啊哈~~?呃啊哈——————?”
我只能用高潮前颤不成声的急促娇喘来回答他。好在我也差不多快习惯被一大群人玩弄了。
不知不觉间,木下不知道已经带过多少个人来操我了,连数的心情都没有了。
这些人都是本村和附近村子里的青壮年,虽然没有人个头比木下要高,但干了几年农活让他们个个结实健壮,都哪怕只是一只胳膊搭在我身上都和贴着条热毛巾似的。
被几个男人夹着我才现自己的身躯原来是如此娇小,几乎能当成宠物了。
我学会了更多的玩法和姿势,像宠物一样被抱起露出屁穴内射,被拎着脚倒立再给几根肉棒口交,翻跟头到一半肉穴朝天张开让阳具从上面透进来,菊穴里先被塞进来异物再被肉棒插进来。
这些自己想都想不出的奇特的玩法我居然接受地越来越快了。
越是能让我屈辱地被玷污就越受到他们的欢迎,一个人想出了什么新花样试过一次之后所有人都要那我试一次了。
“你差不多也该承认了吧,巫女小姐,自己其实就是个大骚货,天天就想着被肉棒操到高潮的臭婊子。”
“啊……啊?……对~~人家就是个~~唔……臭婊子?~~嘶~~嗯……”
“你天天穿这么好看,你这不是在我们求我们上你吗?”
“快————插深些??————啊————好舒服啊————??”
“我们这不都是回应了你的需求吗?”
“你说说是不是?啊?”
“啊——啊??——好————对——对————?顶——再~~再顶得——快~~一点~~??”
“爽死了————?又~~又要~~去了~~人家——————?”
自己变成了不要钱的低贱游女,怎样的玩法都来者不拒,让男人们随便把他们最粗野最黑暗最淫乱的幻想都拿来在我的身上实现。
成为他们泄欲的工具成了最能让我满足的事情。
根本就不需要前戏和挑逗,直接拿最粗暴的方式对待我才更让我兴奋。
尝到了甜头的我越来越能跟上他们的节奏了,甚至能争取主动了。
原本只能被动接受的我渐渐又找回来原先的自如,身体的堕落和变化让我找到了新的,适合自己的位置,从而获得了精神上的重生。
连木下都被我的适应之快给吓着了。
如果说真的可以通过高潮来与神交流,那我还真的为传承信仰做出贡献了。
巫女要向人们传达于神交流的喜悦。以此唤起人们对神的尊敬。
对呀,巫女的职责不是还有为人们祓禊吗?
人会生产污秽,这些污秽又不会自己消失,所以需要人来清理,带领信仰的巫女就是为此而生的,所以我并没有偏离巫女的道路。
那是用来祛除信众污秽的重要仪式。有这么多污秽,不由身为巫女的我祛除还能去找谁?
所以我还要保持自己身为巫女的自觉,自己说自己被操得很舒服是绝对不行的。
觉得舒服也不能被听见,不然只会让他们更兴奋的。
以前我还不明白为什么只有我总要遭遇这样的事,在其他男人面前永远只有我这么屈辱,被他们拿来泄欲望。
现在我渐渐理解了,这些傻男人只是想通过女人来满足他们的征服欲。
看着一位穿着巫女服的美人在自己胯下被操得娇喘连连,身体的任何地方随便一伸手就能享用到,这样的诱惑没有男人能挡得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