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锁头,断绝了瓦莱莉脱下贞操带的可能,不过即使没有锁头,被捆着双手的瓦莱莉也不可能脱下贞操带。
尼塔抓住瓦莱莉修长的双腿,绳子在瓦莱莉的两条大白腿反复缠绕交织成密密麻麻的绳圈,把瓦莱莉的腿紧紧的并拢捆绑。
高高的屋顶中央垂下个活动吊环,尼塔毫无怜悯的将瓦莱莉拖到吊环下方,将瓦莱莉双脚绑在这个吊环上,随着吊环缓缓上升,将双腿提起,接着是屁股,上身,头部,最后瓦莱莉整个人被吊在空中,头顶距离地面3ocm的样子。
蒂朵随手一推,瓦莱莉便做起了钟摆运动,这让她出一阵阵惊恐的哼声,然而,蒂朵并没有怜悯她的祈求。
尼塔从蒂朵手里接过一根黑色的皮鞭被高高地抡起,狠狠地朝瓦莱莉身上抽去。
“嗖┅┅!”的一道尖厉的啸声,皮鞭抽到了瓦莱莉的身上。
“啊┅┅!”瓦莱莉撕心裂肺的惨叫,白皙娇嫩的皮肤瞬间被切割开来,乳房上顿时显出一条又红又肿的鞭痕,血红的肉向外翻着,鲜血立即流了出来,瓦莱莉只感到五脏六腑都震动。
“节奏别那么快,每抽一鞭,就稍停片刻,这样贱狗就不会昏死过去了。”蒂朵高傲的对着尼塔下命令。
“你知道么,这么做的话,痛苦会无限延长。”蒂朵饶有兴趣的享受施虐过程所带来的快感。
接下来,一根短绳连在瓦莱莉脖子的绳圈上,然后向下同地板上的一个金属环连接,将绳子拉紧到合适程度。
瓦莱莉被绑成一个直挺挺的倒吊姿势,原本还能依靠弯腰、曲腿进行一定的活动的和挣扎,对无情的鞭打做出些许反抗,现在是啥都做不成了。
尼塔左右开弓地挥舞着皮鞭,恶狠狠地朝瓦莱莉赤裸着的背部,浑圆的臀部和修长迷人的腿上抽去,鞭鞭见血。
瓦莱莉被打得死去活来,那种彻心彻肺的剧痛简直难以形容。
“你这个贱人,我不过是帮狒人朋友带了几包东西,就被判了死刑还被送到岛上,连你也说我应该悔改,福寿膏你不喜欢有的是人喜欢!”说完又是一顿鞭打。
蒂朵抓着瓦莱莉象牙色的长“这么漂亮的身段,刻满鞭痕会变得更性感的,还会让你好好记住今天的教训!”
瓦莱莉的脸由于难言的痛苦而变得有些扭曲了,原先那双明澈的眼睛里现在流露出的只有绝望和满含怨毒的仇恨。
尼塔再次抡起皮鞭朝瓦莱莉赤裸着的背上、臀部和腿上抽去,毒蛇似的皮鞭继续不断地舔噬着瓦莱莉的身体,留下了一道道的血痕,瓦莱莉的背上鞭痕纵横交错,身上满是一道道绽开的伤口,血红的皮肉肿胀着,难看地向外翻着,鲜血直往外流。
“给她好好洗洗伤口,这样浑身是血的多不好看!”
“这可是秘制的治愈药水。”
“不,不要。”瓦莱莉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在西冰库的折磨让她至今刻骨铭心,洗伤口这个是什么意思,她再清楚不过。
尼塔拿来加了盐水的强效治疗药,走到瓦莱莉背后,把药水手在涂抹在瓦莱莉的伤口上,瓦莱莉顿时从嗓子里出了一阵令人耳不忍闻的惨叫,只觉得伤口处像火烧火燎一样剧痛难忍。
突然瓦莱莉像是垂死挣扎的鱼,硬生生地屈腿弯腰将自己身体抬高几厘米,而脖子上的绳子也被收紧,片刻后瓦莱莉将自己勒到喘不过气晕死过去。
昏迷中的她浑身抽搐着,还在无意识徒劳地挣扎着。
皮开肉绽的伤口在盐水的烧灼下所产生的那种痛苦,没有受过这种非人折磨的人是简直无法想像的。
很快,瓦莱莉又被疼醒,扭动着自己仅能活动的腰──实际上已经没有什么挣扎的余地。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掉。惨叫声已经嘶哑了。
瓦莱莉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眼前金星直冒,原先还尖声惨叫着,但慢慢叫声越来越轻,渐渐地变成了呻吟,最后终于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头耷拉着,瓦莱莉终于彻底昏死过去。
在药水的作用下,瓦莱莉的伤口快愈合了,不过蒂朵和尼塔并不打算放过瓦莱莉,而是要继续羞辱虐待她。
恢复后的瓦莱莉被冷水浇醒,为了让她不至于因为倒吊而过快的昏倒,瓦莱莉被放了下来。
“求求你,饶了我吧。”连番的酷刑让瓦莱莉开口求饶着。
然而被改造的肉体再一次无情背叛了瓦莱莉,淫水顺着贞操带的缝隙滴答落在了地上。
“为什么快感就是停不下来啊。”瓦莱莉红着脸质问着自己。
“饶了你,可以,只要你继续承受鞭刑,或者。”蒂朵展示着手里的钢丝鞭子。
“不要,怎么都可以,不要鞭打贱奴了!”
“这可是你说的,那就帮我完成这个药物实验吧!”蒂朵说完,取出了两支注射器,扎在瓦莱莉的乳头上,敏感的部位被扎穿引得瓦莱莉又是一阵悲鸣。
不过很快,在强力媚药的作用下,悲鸣变成了呻吟。
瓦莱莉只觉得全身热,乳房里有大量的液体撑着乳房,瓦莱莉迫切的想有人抓住她的乳房,狠狠的挤压,把里面的乳汁挤出来,下体也迫切的想要什么东西抽查来让她泄,让她高潮。
“是不是下面很痒,胸部也胀得难受?”
瓦莱莉赶忙点点头。
瓦莱莉急切的开口恳求着“求求主人,让贱奴高潮吧。”
“你那淫叫是求人的方式么,你这条淫贱的母狗!”
“贱奴是肉便器人偶,让人玩弄是贱奴这条母狗存在的意义,让我高潮……让我高潮……让我摆出一张被玩坏的脸肆意羞辱贱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