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样子,嗯,不过好像胸是比那时候大了一些,好像屁股也是,给你喂奶吸太多了,连我的本质都随你改变了呀,啊,你不会是因为这个所以认不出吧,真是个只认奶子不认人的坏蛋!”
少女双手捧起自己的胸部掂了掂,虽然完全比不上璃霜那么硕大,但以少女的体型来说也是十足的巨乳了,少女的年纪和体格似乎比伊莉莎姐妹还小一些,大约十五六岁的样子。
就算少女这么说,我仍然是一点点记忆都没有,但要论认奶子,坦白说我也不认,我只认得出什么奶子好看又好吸。
“我们第一次做爱你猜是谁主动的?”
见我一时语塞少女也没有多说什么,这也早在她的意料之中,她主动上前捧起我的脸说道。
“是,是你?”
既然是猜,我就随便猜了一下。
“小笨蛋,是你啊,哪有让女孩子主动的,不过话说回来,的确是我勾引你上的,谁让你实在太笨了。”
少女用鼻尖顶了一下我的鼻头,虽然她变小了许多,但仍然比我大一些,身高也比我略高,就像是我的姐姐。
“那时候我故意洗完澡后穿着你的T恤衫,躺着沙上假装睡着了,我那时候心跳得很快,我都感觉自己的胸部在抖,乳头也勃起得厉害,把衣服都顶出了小包,我就等着你过来看我,夜风有些凉,如果你一直不来我可能会感冒吧。”
她的轻声细语像是催眠一般,在我脑海中勾勒出那段温馨的岁月。
“好在你很快就出现了,一过来就盯着我的胸部看,我的乳头都感觉到你痒痒的视线了,你喊了我一声见我没反应就僵在那里。我想起来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也是盯着我胸部看,你呀,到底有多喜欢奶子啊?”
我低头,尝试品味少女分享给我的记忆,感觉自己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然后你终于忍不住靠近我,伸出手指搁着衣服轻轻碰我的乳头,你大概觉得自己已经很小心了,但如果我不是装睡肯定就被你惊醒了。你知道吗其实我的乳头其实特别敏感,就连我自慰的时候也喜欢玩自己的乳头,平时练剑的时候我的乳头也会经常被一些轻微的刺激惹得勃起,运动中被衣服蹭到,等练完了之后我的小穴早就湿了。”
少女靠到了我身上,轻轻拉开了领口,让我看到她胸前深邃的乳沟。
“然后你就开始越来越大胆,开始揉我的胸部,还把衣服扣子解开了,等你看到我的裸胸之后你又怔住了很久,酝酿了半天才终于敢继续,你居然伸出舌头来舔我的乳头。不过当年的我还不会泌乳,不然真得被你舔出奶水来,要是你当年就喝了我的奶,岂不是那时候起就得喊我妈妈了?”
回忆的心流与少女的挑逗融合成一种深邃的压力萦绕在我的身上,除却那勃起得无以复加的肉棒外和紧盯着乳沟的视线外我一动不动。
“终于,我被你舔得笑出了声音,然后你就像只被吓到的小动物一样马上缩了回去一动都不敢动,你这个小笨蛋估计都没想到我其实是在装睡的,还以为真的是把我吵醒了,所以害怕了吧,但你的肉棒还是非常诚实地把裤子顶起了帐篷,接着……”
说到“接着”两个字时,少女突然把嘴巴凑近了我的耳边,把躁动到顶峰的话语吹到了我的耳窝中。
“接着,我就像现在一样往你耳朵上吹风,但你还是不敢动,于是我有意无意地用腿往你的胯下蹭,结果你还是没懂我的暗示,还是僵在那里,没想到你这个小色狼还有这么纯情的一面,最好玩的是,你这个小处男居然还早泄了,大概是我逼太紧了,你当时被我蹭得射了一裤裆。”
少女说着就如当时一般把腿跨到我的腿上,用膝盖缓缓地蹭我的股间,让我感受到了快感的缓缓释放,而体内的情欲却是愈地燃烧了起来。
“话说回来,我的逼确实很紧啊,你不想射进来吗?自从那次之后我就再也没让你在体外射过精,要么就射到我的小穴里面,要么就射到我的嘴里,啊还有,就是射在我的胸围中。”
说道这里,少女的嘴唇几乎要亲到了我耳朵上,靡靡之音几乎直入我的灵魂,我终于鼓起勇气伸出手想把她抱住,可她却像只妖精一样,飘忽如风地逃脱了我的臂弯,让我扑了一空。
看到我失落的模样,她古灵精怪般地笑得花枝乱颤,眼中闪烁着俏皮的光芒,“这次倒是没有早泄,有进步了呀,小帅哥。”
笑声中,她的身姿显得更加妖娆,只见那古灵精怪的少女冲着我咧开嘴,笑得花枝乱颤。
“璃霜大人,圣子大人,我们快到关隘了。”
车外修女的声音忽然传来,按理说她应该能够完全听到我们的对话,但声音中却没有一丝动摇,完全是公事公办的态度。
少女闻言打开了车窗,果然已经可以看见了艾尔瓦尼亚王国的关隘蒙瑞特已在不远处。
自从十几年前那场摧枯拉朽般覆灭了德斯洛克王室的战争后,防备德斯洛克的关隘也在利用德斯洛克的进贡年年修葺,这使得如今的蒙瑞特可以称得上是一座雄关。
但除却仍然记得曾经两国之间的关系并以那场战争为荣的志士之外,几乎不再有人将德斯洛克还视为艾尔瓦尼亚最大的威胁,自愿留守边关的老兵们逐渐老去,散去,仿佛是和平真的来临了,可有些人明白,如今的蒙瑞特已经是王国繁荣的余晖了。
我们的马车缓缓来到蒙瑞特城前。
高耸入云的城墙用厚重的石块砌成,如同古老的战士守护着艾尔瓦尼亚王国的疆土。
城门口,巨大的铁闸门上雕刻着复杂的花纹和图案,那些图案记录了蒙瑞特的辉煌历史和骄傲。
最近的浮雕象征着最后一战,其最新且华丽的部分却在末尾显得潦草,仿佛在记录者的心中不尽人意。
几名身穿盔甲的士兵在拒马处严阵以待,目光锐利地巡视着四周。
他们的眼中写满了警惕和威严。
令人惊讶的是,士兵中有些人的须已经花白,但他们仍然一丝不苟地坚守岗位。
甚至连璃霜都对他们投以敬意的眼神。
过关手续没有什么问题,士兵的检查也很快通过了。
然而,当我们走到边关的巡检审查官面前时,现他是一副尖嘴猴腮的模样,脸上挂着狡黠的笑容。
“你们是来拜访主教的?”审查官语气中带着一丝怀疑,眼神中闪烁着狡黠。
“是的,我们带来了塞布洛克小教堂的献金。”前去交涉的修女保持着尊重和温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