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她姓墨,墨小姐。”
文白这家伙应该有交代过吧,这可是常识,这可是常识……
“墨?!墨…小姐么?请问您是?”
“我是她的同学,请问是有预约的对吧?”
yes!文白你终于长大了!
服务员姐姐收敛了一点我读不出为何的惊讶,她弯腰点头,修长笔直的美腿向着侧面退了半步伸手拦住了站在自己身后的男性服务员。
“有,当然是有的,小朋友请直走进去坐电梯到二楼到听松阁包间。”
“好,谢谢姐姐~”
我用着类似柯南啊咧咧的声线甜甜的喊了一声姐姐,也许小时候的我长得的确可爱,服务员姐姐居然肉眼可见的脸红了,话说这个年纪的小孩子都应该很可爱吧,哪像二十年后的那些初中生,一米八的大个你告诉我这特么是八岁?
顺着走廊来到中间位置的电梯,帅气的男性服务员小哥礼貌的为我按下了电梯按钮,一阵不刻意感受几乎察觉不到的失重感过后我来到了二楼最角落的一个小包厢前。
居然在这么隐蔽的位置,不是我吐槽啊,生火灾的话怕是逃都逃不出去吧,呸,文白那家伙究竟是有多么可怕的秘密要和我说啊。
在确认过上面那古色古香的木质牌上雕刻着的是【听松阁】三个字之后我想都没想就推开了房门,但是很快我就因为这个没有礼貌且愚蠢的行为付出了代价。
“文白你……你是?”
推开房门,出现在眼前的不是那个闪闪光的歌姬女孩,而是个和我年纪差不多却是另外一种非常非常漂亮的女孩子,要形容她颜值的话大概,和梦露大人旗鼓相当了吧(ps:梦露大人是我见过最最漂亮的女孩子之一。)
四目相对下那双乌黑的眸子中表现出了非常强烈的惊恐与慌乱,由于对方太过漂亮的缘故我第一时间所想到的并不是道歉退出房间而是本能的关上房门本能的制造出与她同处一室的环境。
咳咳,当然,当然了,我还没有变态到这个程度,最主要的原因还是,眼前的这个女孩子我其实是认识的。
“你,你是外国语学院的关亚月同学么??”
关亚月,就读于全市最好的私立初中,是标标准准有钱人家的大小姐,本身就有着和很多二次元设定中大小姐一样的高冷属性,听说因为父亲投资一大笔钱给学校的缘故,她平时都是在专门搭建的房间里用餐的。
这些都是我考入外国语的小学同学在闲聊时告诉我的,而我曾经在一次二十四中和外国语联合的元旦晚会上和她有过一面之缘,顺带一提那次元旦晚会梦露大人作为主持人的装扮实在是太惊艳了。
之后听说她父亲资助建成的新教学楼甲醛等有害物质标,似乎是遇到了什么麻烦的样子,因为这件事情导致的巨大舆论也使得那年的中考试卷都特别简单,在那之后我们两个上了同一所高中,然后……我就不太记得了。
“你……是谁?!”
“我?这个问题回答起来有些复杂,我打扰到你打针了吗?”
栗色微卷长在我叫出她名字的瞬间猛然晃动了一下,随后那慌张的眼神肉眼可见的变得冷漠,快收起蓝色金属的笔盖后逐渐又变的充满了杀意,哈啊?
杀意?
初中…哇啊!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文静起来就像是梦露大人那样优雅的家伙忽然推开椅子暴怒地朝着我冲了过来,柔软的双手随即抵在我的肩膀上爆出了不同于性别的力气,我就这么被死死推倒在了墙上。
咚!
后脑与墙体碰撞出的闷响让我整个人陷入了大脑一片空白的懵逼状态,我勒个去,她哪来这么大力气的?!
而且这种被人无缘无故揍了的感觉,可恶,魔芋爽又要作了吗?
不,不对,是我有错在先人家这是正当防卫,可这么激动的反应,杀父之仇也不过如此吧…哇啊啊!
还没等我从自我调节的状态恢复过来,女孩已经拽住了我的衣角用力地将我甩在了铺满高档地毯的地面上,接着坚硬的膝盖直接重重地落在了我的胸口,这个漂亮到可以称之为美少女的关亚月目露凶光单膝压在我的胸上,一只手揪住我的衣领,完全不管自己裙下那一览无余的风光,也要以居高临下的动作压制着我,其实初中生的裙底真没啥好看的(确认)
“谁允许你进来的?!”
“只是进错门了而已你也太过分了吧。”
“那你是怎么认识我的?!”
这个疯婆子很明显没有要放过我的打算,她手上和腿上的力道越来越大,我知道这是对我的威胁可这孩子怎么不知道分寸啊,谁允许这么危险的东东定义成未成年的?
不行,再这样下去真会死的,等她放手还不如自救……
“咳咳,我,我在梦里见过你还不行吗?”
摸摸大腿,虽然很有力但是意外感觉不到什么肌肉啊,好软,好白,手感意外的好啊~咳咳!好重,要死了要死了!
“梦里?什么梦?”
压住我胸口的膝盖稍微松开了一些。
“就,就是丧尸危机爆,我,我和你住在一辆房车上面,然后到全国各地吃,吃遍美食?”
咦?
居然不是运动鞋,小皮鞋凭什么跑这么快的?!
挠挠脚心,哇,丝制的蕾丝短袜真的好小女生好可爱欸,脚掌也热乎乎软乎乎的,才初中生足弓就这么完美了…咳咳,压的更紧了,可恶啊,非要逼我不做人是吧?
“你再在哪里胡说八道我就打到你不能说话为止!”
“喂,你太,太暴力了,亚月同学,我不会揭穿你打针的秘密的,我,我都不认识你啊,咳咳!”
我双手胡乱的乱挥着,她似乎是对自己的力量有着绝对的自信,根本没有想要阻止我的动作,也多亏这点,我的手掌顺利的摸到了她的裙底。
一刻也没想要摸一摸她大腿内侧的猥琐想法,我迅握拳手肘紧贴地面朝着男女都差不多的下体用力捶了一拳。
“!!!?啊!”
在一声惨叫过后,这个疯婆子吃痛后捂住自己两腿内侧私密的部位,一下子从我的身上滚落,而我抓住这个空挡迅起身,本想学着她制服我的动作牵制住她,可看着从优雅大小姐转变为暴力疯婆子又从疯婆子变成小狗一样满地打滚的关亚月后我放弃了,这个疼痛感就是所谓的破瓜之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