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犯了什么罪?”
”我听说,这个女人就是那个杀夫案的主犯,咱们看过新闻的。”
“对对对,就是那个苏……那个和丈夫的弟弟通奸,杀死了丈夫的女人。”
“想不到,看起来这么柔弱,能干出这样的事。”
“你看她长得那么漂亮,怪不得能勾引男人呢!”
“漂亮有什么用,还不是变成了奴隶,连我们也不如。”
苏娴依听着女犯们的议论,眼眶变得湿润,屈辱和悲伤让她默默低下了头。
杨溪站在苏娴依的身后,她悄悄握了握苏娴依的手。
苏娴依回过头,看到杨溪同情地看着她,有些感激地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女犯们都走进了厂房开始工作,奴隶们则最后走了进去。
厂房很大,放着许多个工作台,女犯们几人一组,在工作台上缝制着被套等纺织品。
奴隶们则走向了厂房一角的推车。
“我们的工作是给她们送原料,收成品。”杨溪低声对苏娴依说。
相比于工作台前的工作,推车是更加耗费体力的劳动,当然要分配给苦役奴隶。
杨溪和苏娴依把一箱箱沉重的原料搬上推车,两个人推动着滑轮车,开始给各个工作台前的女犯们运送原料。
厂房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机器的声音,奴隶们也不断推着滑轮车,运送原料,收集制作好的成品。
很快,杨溪和苏娴依的身上就出了汗。
两人喘息着,胸前的乳房摇晃着,使劲推动着滑轮车,搬运着原料和成品。
接近中午,苏娴依的身体已经十分疲劳,她突然感到一阵眩晕,不得不停下了下来。
“怎么了,没事吧?”身边的杨溪气喘吁吁地问。
“没……”苏娴依刚要回答,停下来的两人就被远处的女警现了。女警走了过来,在杨溪和苏娴依的后背上各自抽打了一鞭。
“啊——”
“啊——”
两人雪白的后背上留下细细的红痕,同时出了一声痛苦的喊叫。
“快点工作!”女警严厉地喊着。
苏娴依咬着牙推动起滑轮车,杨溪也拼命推起来。
“对……对不起……”苏娴依喘息着,低声对身边的杨溪说。
杨溪摇了摇头,一边喘息着,一边使劲推动着推车。
到了中午,女犯们集合走出了厂房去吃午饭,偌大的厂房里只剩下八个苦役奴隶,和两个看守她们的女警。
奴隶们在厂房一边的水龙头那里喝了些水,八个赤身裸体的女人瘫坐在地上休息着。
杨溪和苏娴依坐在一起,两人的身体上都布满了汗水,在阳光的照射下,泛起一阵光泽。
“你犯了什么罪?”一个矮胖的中年女人凑了过来。
“我……”苏娴依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张姐,别问了。”杨溪说道。
“我是倒霉哟,被抓到了……”矮胖的中年女人自顾自地说着,“你看那两个人,是一对母女。听说男人常常打老婆和女儿,她们就杀死了那个男人,结果母女俩一起被判了25年……”
苏娴依看到,在她的前面,两个赤裸的女人坐在地上,一个年轻女孩靠在身边的中年女人身上。苏娴依想起了自己的女儿,心里感到一阵难过。
“起来工作!”女犯们吃完午饭回来,随着女警的命令,奴隶们赶紧站起来,开始了下午的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