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初,对苏娴依的拷问已经持续了一周。
苏娴依的衣服早已被扔掉,这一周里,为了拷问的方便,苏娴依一直赤裸着身体。
每天,苏娴依都被女警从牢房押送到审问室,然后赤身裸体地被固定在审讯椅上,隔一段时间就被浇一桶冰水。
有的时候,张安还会把苏娴依吊起来,加深她的痛苦。
身体上的痛苦已经似乎让苏娴依忘记了屈辱,开始时她还会向女警乞求一件衣服,现在的她,一旦被押送回牢房就瘫倒在垫子上,光着身子陷入熟睡。
但是,苏娴依始终没有屈服,她没有承认自己和楚嘉通奸、谋杀丈夫的罪名。
李竞和张安认为,苏娴依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只要再加一把劲,就可以得到她的口供。
但是,他们的希望落空了,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似乎有着特别的坚韧,一直忍耐着痛苦,否认自己的罪名。
这一周里,对楚嘉的拷问也一直持续着。
楚嘉的衣服也早就被撕破扔掉,这个面容清秀、身体瘦弱的男生,和他的嫂子一样,每天被赤身裸体的固定在审讯椅上,浇着冰水。
李竞认为,相比于苏娴依,楚嘉其实更为脆弱,应该从楚嘉的身上先打开突破口。
有时候,对苏娴依和楚嘉的拷问,就在相邻的两间审问室里同时进行。
但是,李竞和张安始终没有让两人见面。
今天的拷问又持续了整整一天,张安和李竞分别在相邻的两间审问室里,拷问着苏娴依和李竞。
傍晚时分,疲劳的张安走出了自己的审问室,推开李竞所在的审问室的屋门,“李队,今天要不这先结束吧?”
李竞摆摆手,盯着眼前被固定在审讯椅上的楚嘉。李竞有一种特别的直觉,楚嘉马上就要屈服了。
“啊……啊……”审讯椅上的楚嘉光着身子,瘦弱的身体颤抖着,嘴里出低声的哀鸣。
楚嘉的身体仿佛已经没有力气,屁股紧紧贴着椅子,连阴茎也软趴趴地耷拉在椅子上。
李竞拿起一桶冰水,走到楚嘉的身前,却没有急着浇下去。
“不!不……求求你们,求你们……呜呜呜……”楚嘉看见李竞手里的水桶,出绝望的哭泣。
“楚嘉,我知道你只是从犯,你嫂子才是主犯,对不对?”李竞温和地问道。
“不……我们没有……啊!”楚嘉出一声哀嚎,但李竞只是用手朝他的身体上泼了一点冰水。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最后一次。是你嫂子勾引你的,对不对?”
“求求你……呜呜呜……”楚嘉不敢再反驳,但也没有承认。
“你嫂子下毒,你是知道的,对不对?”
楚嘉呜咽着摇了摇头,李竞把一桶冰水浇到他的头上。
“啊!啊……啊……”刺骨的冷水让楚嘉瘦弱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
“再拿一桶来,连续浇!”李竞喊道。
“别!不要……求求你们……我做什么都行……不要……”听到李竞的话,楚嘉拼命地哀求着。
“那就说实话。我再问你一次,是你嫂子勾引你的,对吗?”李竞用少有的严厉口气说。
“呜呜呜……对……”楚嘉大声地哭着,终于开始屈服。
李竞和张安的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李竞继续追问道:“所以呢,你和你嫂子做了什么?”
“什……什么?”楚嘉哭泣着。
“性交了,对不对?”
“嗯……”
“然后你嫂子想杀掉你哥哥,控制你们家的财产。你为了能提早分到更多的钱,也同意了?”
“不……”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一个女警又取来一桶冰水,李竞接过冰水,威胁道。
“不要!不要啊!!我……我同意了……”
“所以你嫂子就在酒中下了毒,你哥哥和楚桧昏迷后,你和你嫂子故意等了很久,才叫救护车,对吗?”
“对……呜呜呜……”
李竞和张安满意地笑了,一个月以来的审问终于有了突破,楚嘉承认通奸和杀害哥哥的罪名。
“去把苏娴依押过来。”李竞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