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o42年的7月末,正是盛夏时节,从昨晚开始就一直落着的细雨,稍稍驱散了闷热的空气。
清晨,细雨还一直下着,乌云遮住了炎热的太阳。
在金海乡间院落的牢房中,苏娴依和女儿楚静暄侧身躺在毛毯上,依然在熟睡着。
苏娴依赤裸着身体,洁白修长的手臂抱着女儿楚静暄的身体。
楚静暄穿着短袖T恤和短裤,一双凉鞋放在毛毯旁,赤脚睡在母亲的身旁。
一个月前,楚静暄来探望母亲苏娴依,得到金海和王莲的允许,以后可以来看母亲。
昨天,楚静暄第二次来到了这里。
到了傍晚,楚静暄不愿意离开,希望和母亲一起在牢房中住一晚。
尽管苏娴依极力反对,但楚静暄还是得到了金海和王莲的同意。
吃了晚饭后,楚静暄和赤裸的母亲一起走进了牢房。
胡娜告诉楚静暄,如果要上厕所的话就用铁盆,之后就锁上了牢房门和房间门,然后离开了。
昨天的苏娴依没有被调教,夜晚的时候,独处的母女两人有了难得的相聚时光。
楚静暄和苏娴依说到深夜,母女两人才渐渐睡去。
滴——滴——滴——
牢房的水泥墙上,显示着日期和时间的电子表响了几声。
尽管昨天睡得很晚,苏娴依还是马上醒来了。
她爬起身,看着身边熟睡的女儿,怜爱地摸了摸楚静暄的头。
她站起身,端着铁盆走到水管旁,先完成了排泄,然后冲洗了铁盆,最后用香皂和清水洗干净了自己的身体。
自从搬到这里,金海和王莲的起床时间时早时晚,所以如果8点时没有人来牢房,他们允许苏娴依的排泄可以自己进行,不用再等主人的命令。
“小暄,起床吧!”苏娴依推了推女儿,把她叫醒。
年轻的楚静暄还有些贪睡,她揉了揉睡眼惺忪的脸颊,对母亲微笑着说:“才8点多啊。”
“起来吧,你要不要……上厕所?”苏娴依微笑着对女儿说。
楚静暄点点头,昨晚睡觉前,她学着母亲的样子,褪下短裤,跪着在铁盆中排尿。
牢房中没有厕纸,苏娴依用手捧着清水洗净了女儿的下体,然后让女儿穿好了内裤和短裤。
一夜积攒的尿液,让楚静暄有些想撒尿,同时,她还想排便。
苏娴依看看门口,看起来胡暴还没有来,于是对女儿说:“小暄,趁着还没人,你赶紧上厕所,然后洗干净那里。”
楚静暄点点头,快地脱下了短裤和内裤,光着下身,向铁盆中排尿。
然后,她有些不习惯地匆匆挤出了大便。
苏娴依让女儿站到水管旁,自己跪在女儿的身边,用清水和香皂仔细清洗了楚静暄的下体和肛门,又用毛巾擦干。
楚静暄赶紧穿上内裤和短裤,苏娴依也把女儿的屎尿倒进水槽,用水管冲洗干净铁盆和水槽。
忙完了排泄,苏娴依和楚静暄轻松下来,看到还没有人来,母女两人靠墙坐着,轻声地交谈。
“小暄,等一下就走吧。”尽管苏娴依很舍不得女儿,还是对身旁的楚静暄劝说道。
“妈妈,今天我再陪你一天吧。”楚静暄依依不舍地说。
苏娴依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小暄,今天,我……我要表演。你……你不要看……”
楚静暄知道,所谓的表演,又是恶魔们对母亲的调教和羞辱。她不忍心再问下去,点点头说:“妈妈,学校放暑假了,过两周我再来看你。”
苏娴依微笑着点点头,和女儿的见面,是在这个被恶魔所包围的地狱中,仅有的一点希望。
“妈妈,爸爸……真的是被金海和楚桧害死的吗?”楚静暄从曹宁那里知道了楚名被谋杀的真相,但这个纯洁善良的少女还是不敢相信人会做出这样残忍的事情。
苏娴依点了点头,她看着美丽善良的女儿,双眼变得湿润,“是,小暄。金海和楚桧,就是害死你父亲的凶手!我,我……”苏娴依想到,楚桧已经死了,可是自己依旧是金海的奴隶,她愧疚地低下了头。
房间的铁门打开,打断了母女两人的谈话。
苏娴依面向牢房外,张开双腿,双手背在身后,挺着乳房跪坐好。
楚静暄看了母亲一眼,也默默地穿好凉鞋,在牢房中站了起来。
走进房间的不是打手,而是金海和王莲夫妇,金海笑眯眯地看了看牢房中的母女,打开了牢房门,又和王莲一起坐在了牢房外的沙上。
苏娴依拉着女儿的手,一起走出牢房。她面对着金海和王莲,跪坐下去,楚静暄则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一边。
“苏太太、小暄,你们都排泄完了?”金海看着赤裸的苏娴依,和站在一旁的楚静暄,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