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的日常就是吃吃玩玩睡睡,与旧友聚一起谈天说地吹牛皮。
他们与我不在一个高中,自然有许多新奇的疑问。
当我说道何以梦时,他们有些感叹缘分的神奇,其中有个与何以梦后来还同过班,算不上多陌生的人。
回去后与何以梦聊起,也都是有些印象的同学,毕竟初中小,三年都重新编排班级,多了很多因缘际会。
何以梦也回家了,不过她比我自律,比在学校时随意,功课之类的依旧是按时按量完成。
开了视频,何以梦钻在一件巨大的睡衣里,像一个玩偶的内衬,显得娇小可爱。
粉嘟嘟的脸颊似乎可以掐出水一般,何以梦眨巴着水灵灵的眼睛,温柔又迷人。
“是我高攀了。”我自惭形秽。
“略略略,那你得好好攀着,别撒手。”何以梦习惯了我的称赞之后,也不谦虚和羞涩了。
“好嘞,下次就扒在你的腰上。”我回道。
“噗,你想痒死我呀。”何以梦忿忿地回我。
“那抓住胳肢窝那?你得夹紧我。”我继续调戏着何以梦。
“嘶……那更痒了,我哪有力气了。”何以梦慌不迭告饶,很是配合我的挑逗。
“那只能抓住你的脚丫子。”我假意摇头叹道。
“不准!”何以梦一口回绝。
“无情。失落。想哭。”我失望地摇摇头。
“好啦好啦,这周……给你挠一会儿脚。”何以梦挨不过我的百般哀求,终究是答应了。
其实她不排斥给我捉弄她的脚心,甚至有些期待和兴奋,因为其他地方的呵痒已经是感受过许多,经历多了之后,身体得到的反馈以及阈值相应的也要增强。
她怕痒身体的本质没有得到驯化,对呵痒的抗性依旧可以忽略不计,但是平时玩闹给予她的快感和满足已经削弱了不少。
此时需要的可能是手法的精进,道具模式的更改,场景模式的新意,或者更敏感的部位刺激——很显然,挠脚心是最简单粗暴也最有效的方式。
“我怕你踹我。”我补刀道。
“不会啦……不然你把我绑起来。”何以梦想到那次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别,绑起来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我连忙拒绝。
“有色心没色胆,哼~”何以梦有些傲娇地嫌弃着。
“那下次一定。”我承诺道。
“你!”现在轮到何以梦慌了,上回我说下次一定时,就把她按在床上呵痒,言出法随。
“哈哈哈哈哈哈,你也只敢口嗨嘛。”我回道,忍不住笑出声。
“呸呸呸!”何以梦不知道如何回复,索性刷起小性子,要我一顿好哄。
几日后的相约在迫切中如约而至。
赶了个大早的班车,随便找个与同学出去玩的理由搪塞爸妈。
大巴车上,阳光也明媚起来。
一个多小时的颠簸伴随着期待见面的紧张,在见到何以梦那温暖又靓丽的容貌时冰消雪融。
何以梦穿着一身雪白的长袄,用连体的帽子裹住,加上一条毛绒绒的围巾护住面部,仅露出一双水灵的眸子。
不过她站在那,就可以吸引我的全部注意。
“等了很久吗?”我有些心疼她在大早上的冷风中伫立着,“可以不用出来的,我去找你就好。”
“我刚到呢。”何以梦抱着我,小别之后的再会总是有无限的喜悦。
“冷吗?”我抚着何以梦背问道。
“有点热……穿太厚了。喏,围巾帮我拿着。”何以梦解下递给我,很柔软暖和的手感,还伴有何以梦清新的体香和体温。
“你身上真好闻。”我轻声说道。
“唔……外面人太多了嘛。”何以梦略带娇羞地说道。
冬日暖阳配娇柔粉嫩的脸蛋,是暖入心窝的慰藉。
与何以梦去了她熟悉也比较喜欢的一条老街。
这是城市规划扩展暂时未能侵蚀的一条古色老街,一楼店面二楼木制楼阁的布景,多是些老人在附近摆摊或者吆喝着吃些茶点,与外面车水马龙的高运转格格不入。
吃的也多是些传统面食糕,油条是架在一口大油锅旁边,现切的两个面团条子捏合在一起入油,头部烤得焦黑的长木筷子搅和两下,等它膨化、浮起,油滋滋地冒着,便夹在一旁滤网上滴落些油滴,转眼就入了食客的肚子。
刚炸好的油条酥软香溢,还有中无法描述的亲切合口。
往热豆浆里一浸,一口下去带着新磨豆浆的鲜甜,满足的感觉在舌尖味蕾炸裂。
何以梦点了碗馄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