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自己的感觉化为了影子,比大魔王的魔躯还要高,比我走过的路还要长。
又好像听见有人给我说晚安(还是好好睡一觉?),我不知道。
……
裸体,坠入梦蓝。
思维和灵光围上来,似故别已久的好友,将我抱入怀中。
我享受着这留存的柔和,直到耳旁响起一个熟悉,略带忧伤的声音:“小悟睡了好几个小时了,要不要叫醒他?”
“正常的,短时间射了好几次,是个人都会耗费精力,更何况他还是个小男孩呢。”
“但我们都没把他当小男孩对待,不是吗?啊,他醒了。”
迷茫地睁开眼,现自己现在的处境和梦里保持了一致——确实被抱着,也确实是裸体。
还有几只葱根正孜孜不倦地拨动着我的乳,见我醒来便停止了玩弄。
“还好吗?”这位怀抱的主人凯斯莉问道,听起来似乎还有点委屈。
我望向窗外,现在已经算傍晚了。西面小窗里投进来几道昏红,太阳此刻不知道在哪里躲着,只留下几朵烧得通红的云挂在天边。
“我想我还好。”我答道。只见猫护士放下手中的病历本,坐到我跟前。接着抬起手,轻撩我额前的丝,而我就这样疑惑地看着她。
“真的还好吗?凯斯莉小姐已经把她干的事全给我说了,加一起你可是连射了四次。”猫护士温柔地询问着。
我点了点头,刚想问御灵去哪了,但我忽然意识到,她说的是四次而不是五次;而鉴于御灵和凯斯莉的关系很微妙,我觉得还是不问为妙。
“好吧,接下来还是要为你打一针恢复药剂,请不要乱动,不然会很疼。虽然小悟可能不怕,但还是请凯斯莉小姐帮我按好他。”话音刚落,凯斯莉就把我死死抱住。
猫护士收好病历本,将带有药剂和其他辅助用品的托盘拿了过来。
猫护士再一次展示了她的专业程度,绑带消毒扎针一气呵成。
虽然扎针的时候,我还是疼到在凯斯莉怀里抖个不停,但在凯斯莉的轻声安慰下,这种不适感一会儿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气血上涌的感觉。
“感觉怎么样?”凯斯莉试探地问我。虽然看不见她的脸,但我脑海里已经浮现出她那好奇的面容。
“还好吧……就是有点说不出来的兴奋,还有点凉。”我诚实地回答道。
“看来效果不错,马上就不会感到凉了,我保证。”凯斯莉把脑袋靠在我的肩上,声音软糯糯的。
我也顺势靠在凯斯莉的身上,这一动作让她把我抱得更紧了。
直到猫护士走进来,一脸无奈地吐槽我们,说像一对小情侣,她才害羞地将我放开——但身体还是紧贴着我。
猫护士握住我的手腕,轻声说道:“请不要乱动,我需要通过按摩来确认一下药剂的效果。如果可以的话,最好躺下来,不过不躺也行。”
我感到疑惑:什么药剂的效果需要通过按摩来确认?
但又想回来,猫护士就没害过我,所以这么做一定是有她的用意。
便听从了她的意见,身体一滑,躺上凯斯莉的大腿闭上眼,打算好好享受一番按摩。
“小悟果然还是这么乖,完全不需要人担心。”猫护士扯出浅浅一笑,那双戴着白手套的素手抚摸上身子,灵活地游走着。
刚开始的时候还一切正常,她只是在触碰,揉捏着身体部位。
但越往后越怪,最开始的时候还只是轻抚过乳晕,带来一阵阵边缘试探的刺激感;或者摸过大腿内侧,但就是不触碰关键部位。
而到了后面,猫护士直接演都不带演,频繁地弹玩、拿捏乳和蛋蛋,将一声声低吟从毫无防备的我嘴里逼出。
同时,我也莫名觉得身上越来越燥热,有种说不清的渴求和欲望在体内升腾。
尽管这样,我却依旧没有丝毫戒备之心,可能是因为她不断地柔语安慰吧。
即使她开始过分,凯斯莉还会时不时轻笑一声,我也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
直到她突然说了一句:“差不多好了,我建议给小悟戴上保护套,但选择权在你,凯斯莉小姐。”
我猛地睁开眼:“什……?”但话还没说完,嘴唇就被凯斯莉捏住,只能出些含糊不清的声音。
凯斯莉低下头,虽然表情没变,那副幸福的笑容依旧在她脸上,但她眼底所蕴含的戏谑和神秘却暴露无遗。
她开口说道:“嘘……一会儿就好,我和护士打了个赌,小悟只需要放松享受就好了。”
她的手指放开,我迫不及待地问道:“什么赌?”
凯斯莉没有回答我,而是指了指护士——她正坐在我腿上,手上拿着一个保护套准备撕开。
察觉到凯斯莉似乎是在叫她,她抬起脑袋看向我们,轻皱着的眉头仿佛是在问:“有事吗?”
我又问了一遍,她才回过神来,用平稳的声音解释道:“之前我说过,凯斯莉小姐将她今天上午做的事情全给我说了。不过,我确实有点事情没能解释完,那就是凯斯莉小姐还补充了:‘小悟他很喜欢被踩’”
我脸红了。
护士猫弯下腰,声音从下方传来:“我知道小悟确实有足控癖好,所以最开始我只是饶有兴趣地点了下头,说知道。凯斯莉便继续补充着:‘这点你一定不知道:他每次被踩,射出的精液量都大,而且味道很美’”
“她越说越激动,这引起我更大的兴趣。毕竟凯斯莉小姐之前可是一副末日降临的样子,连我都没法改善,而这么快乐的她我是第一次见。接着她就和我打赌,说她的玉足踩出的精液绝对比我踩出的要多。如果她赌输了,她就要帮我打一周的杂工;而如果我赌输了,那我就必须把小悟放回到她的身边。”
虽然看不见自己的脸,但我也能感到自己正一脸的不可置信。
“你就这么水灵灵地答应了?”我问道。
啪嗒,靴子掉在地上的声音。
猫护士身体后移,身体一转便坐在了床尾,被白色过膝袜包裹住的双足搭在了我的双腿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