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我双手不自觉地死死摁住了嘴巴,不敢出一点声音,生怕被两人现。我试图离开,但不知为何,双脚像是被钉在地板上,压根挪不开半步。
这两幅白嫩的躯体,比房间里的灯还要亮堂,让人移不开眼睛;而房间里时不时游荡的娇喘声,则让在门口偷看的我面红耳赤。
在不觉中,我沉迷于这个淫秽的场景。
并且由于我看的实在是太认真,以至于肉棒逐渐勃起的时候,简直没注意到,脑子里只有两女寻欢的模样。
“护士小姐,我的手法你可满意?”冰雪突然开口,我吓得一颤,而护士并未直接回答,只是点头。
而后,冰雪一手扣着护士的秘洞,而另一只则往上爬,轻抚过护士那柔滑的小腹,然后握住那如果冻般的乳房,轻轻揉捏;同时指尖温柔挑逗着胸前淫艳的红豆。
“不要忍哦,护士小姐应该知道忍耐是对身体不好的,对吧?放心叫出来吧,这里可没有其他人哦~”
看来她们没现我,这倒让我松了口气。
而护士捂住脸的双手也听话地松下,垂在身体两旁,像断掉线的木偶。
她脸上的娇羞一览无余,眼角噙泪,双唇紧闭着。
脸颊的粉红比蒸汽波风格的天空还要梦幻,让本就温柔的她看起来更加可爱了。
时不时溢出的几声娇吟,让我压根控制不住自己的肉棒,也让身后的冰雪对她下手又重了几分。
“真乖~”冰雪的脑袋靠在护士的耳旁厮磨着,引得护士颤抖,幅度大到我看的清清楚楚。
可能是因为羞愧,我感觉脸上烫到能烤肉,呼吸也粗重无比,尽管我压根没有参与进去,但我那过强的遐想能力让我在幻想里如临其境。
肉棒在裤子里不争气地搏动着,一下又一下,疼得厉害。
我差点就把裤子脱掉了,不过好在我并没有傻到那么做,只是隔着布料,轻轻揉捻起自己的肉棒,企图给它一点安抚。
不多时,护士轻拍起冰雪的大腿,同时喃喃道:“你……慢点,我要去了……!”我抬眼望去,护士的蜜洞已泛滥成灾,将身下的床单打湿一大片;而冰雪则将手指当做打桩机一般用着,掌心打在护士小腹上,出啪啪的声响。
和护士的娇喘一起,形成了迷人的合奏曲。
“呜……咕啊!”
护士在冰雪的怀中缩成一团,下体不断喷出蜜汁,跟在山洪一样猛烈。
冰雪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从胸部转移至护士的口中,将其嘴巴撬开,强行让她的呻吟从喉咙里流出。
我不会说这个场面很淫荡,但这是事实。
趁她们事后余韵时,我把脑袋缩了回去。
此时的肉棒也接近射精,酥麻的感觉让我差点原地瘫下。
而正当我隔着裤子,加大度揉弄它的时候,一道不合时宜的凛冽声音响起:
“呀,看来我们的小偷窥狂也要去了呢~要我帮忙吗?”
刹那间,我的手指和心脏骤然一停,肉棒差点就萎缩成一条虫子。
我冷汗直冒,情感上的寒冷,让我剧烈颤抖。
恐惧让我只能转动我的眼珠,就像在试图只透过颅骨看到身旁的冰雪。
她搭上我的肩,我身体地震了一下。
“摸啊,怎么不摸了呢?还是说,要我来?”
我被拉入怀中,冰雪的指尖游走在我身上。隔着衣服,她逐渐逼近那欲望诞生之地。我感到一阵暴风雪即将到来,但我却束手无策。
“我想我们还是进去吧。放心,护士已经睡下了哦,不会打扰我们的。”正当她手指的舞步即将跳到关键地方时,她忽然停下,只在小腹周围画圈,“你觉得呢,小悟?”
我本想摇头,但她接下来的话让我被迫变成了点头,姿势之怪异让我感觉像在用脑袋画画:“如果不想进去的话也可以,但我就不好保证会不会在你的那两位恋人面前说漏嘴什么的了。”
于是,我被拉进房间里。正如冰雪所说,此时的护士已经睡着了,轻轻的鼾声像医院里的消毒水气味,久久散之不去。
我扭过头,看向冰雪的凝白双眼:“你……你想怎么做?”
她并未回答,而是拉我在床边坐下,扒掉我的裤子,让那根因为受惊而缩小下去的肉棒重见天日。
“听御灵说你的精液很美味,我想试试~”冰雪弹弹软软呼呼的肉棒,后者很显然想起了一些“愉快”的回忆,瑟瑟缩缩的。
直到冰雪将其含住,让口腔的温暖拥它入怀时,它才重新恢复自信。
“我靠,御灵怎么什么都说……”我左手撑床,咬着牙,抵抗着比隔着裤子自慰时更大的快感。
而当我这么做的时候,我说话声听上去像是一只哈气的野猫,充满警惕。
她用舌头攻击着肉棒,待其再次完全勃起时才让脑袋开始前后运动。
冰雪运动的幅度不算很大,但吸力很足,每次律动都能让肉棒无比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