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并不疼痛却让大姐喘不过气来,她闭起眼来用双手无力地扑打蜈蚣精,他带着无比强横的征服之势抓起女孩的手腕儿,将她双手扳到她的头后面垫着,如今的红姑娘全裸身体、一双小臂叠在脑后,妙目轻阖朱唇抽泣,绯红的脸颊上泪珠慢慢流着,这任凭处置的可怜样儿是女子最为迷人的动作之一,就连粗暴的蜈蚣精也愣愣地看了她整整半分钟。
“小妞,给老子笑一个!”
“我……我怎么笑得出来……”
“给老子笑!”蜈蚣精说着捏了捏她的香腮,但这更加重了她的痛苦。
毕竟是圣女,不知人间巧言令色、虚情媚笑是何物。
蜈蚣精在她的俏脸和玉颈上报复性地舔了两下,然后幻化出第二双手架住她滑嫩的藕臂,另一双手扣紧她的胸,开始乳交。
一次又一次猛烈地撞击,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红姑娘紧闭双眼和嘴唇,但无法控制自己的正随着撞击渐渐荡漾起来的心跳,很快她的上身便随着蜈蚣精的撞击颤动了起来。
“啊——”蜈蚣精突然一声放肆地嚎叫。
红姑娘只觉那腥臊无比的热流把她的玉颈完全打湿了。
蜈蚣精把仍在颤动的阴茎在她脸蛋上蹭了蹭,终于放开了手,被他折磨得梨花带雨的绝色佳人万般委屈,狠狠擦去脸颊上的精液,缓缓坐在床上、环抱着膝盖哭了起来。
不久之后那几个精壮的小矮人又进洞来,把她抬到外面温泉水边清洗污垢,之后还没等她晾干长,又把她抬起、送回了高塔中。
在这过程中红姑娘动也不动,只顾哭,冲澡洗头的时候任凭小矮人们在自己身上乱摸也不再抗拒,但身体的反应又是那么真实……她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的秘密被看出来。
但那些小矮人又怎能不会觉她的乳尖依然硬挺、下体的花丛仍然又小溪淌出呢!
红姑娘满脑空空泪眼朦胧,被抬着直到塔楼囚室中。
躺在塔楼中冰凉的地板上、听到牢门被关上的时候,才从男人的精液气味的麻醉中清醒过来。
她挣扎站起,借用如今安静清洁的空气调整自己的内心不要沉沦,终于身体恢复了正常状态。
但这些只是暂时的,男女亲热的大门已经打开,她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驾驭自己的心了。
她真的好怕,今天虽然免于劫难,但这样展下去,失身的那一天总会到来。
就像青蛇女王说的那样,性欲是不可能被一直抑制的。
镇定……一定要镇定……此刻天还没有黑透,她坐在床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想自己的妹妹们正在用目光给自己输送力量和勇气。
这时她听见了敲门的声音,一定是小蝴蝶来了。
她捡起白浴巾围住自己的下体,然后跪坐着,捂住自己下体羞处问道。
“谁?”
“小姐姐是我啊。”
果然是小蝴蝶,红姑娘心情有所放松。
“喔,小蝴蝶……”
“小姐姐你还好吗?我可以进来给你送水喝吗?”
和蜈蚣精纠缠一整天,红姑娘筋疲力竭,有清水喝自然求之不得。
小蝴蝶进来了,还是那副样子,拎着新灌满的水壶,但红姑娘觉得这蛾子精的外表似乎看起来没那么吓人了。
也许是心理作用吧,是他温柔的举止让红姑娘心情有所好转。
看到红姑娘情态正常小蝴蝶也很安心。水壶有些沉重,红姑娘又要遮掩上身,不方便伸手取用,于是求小蝴蝶喂她喝。
“能照顾这么漂亮的小姐姐我很高兴,只是……”听着红姑娘嗓中传来的吞咽声,小蝴蝶不知不觉的又勃起了。
红姑娘苦笑着啜饮了两口水,觉得脑子有些清醒了:“别为我担心,我的妹妹们一定会救我出去的!”
听她这么说,小蝴蝶不知何以应对,是不是要告诉她此刻被绑在大厅里的橙姑娘和已经大姐一样、被剥光后点上朱砂封印、眼睛看不见了还难免无休无止的轻薄。
“小蝴蝶,你好像有话要对我说……”
“哦这……姐姐你的头还湿着呢,我帮你掸干好吗?”
这时红姑娘低下头,看到小蝴蝶胯下那跟粉色的弯曲肉棍又冒了出来,他们互相尴尬地看了看,又同时把目光偏移开。
“不……不用了,等我一会儿吐纳过之后,自然头就干了,谢谢你……”
在小蝴蝶离开、红姑娘进行了吐纳后,倦意袭来,红姑娘凭窗望了望七色峰的方向,轻轻一叹,回到席子上沉沉睡去。
梦中她裸体在虚空中奔逃着,身后各种男人的淫笑声越逼越近,她绝望地哭喊,不慎跌倒,还没等她爬起,从四面八方袭来无数只黑色的手,两只抓她手腕两只抓她脚踝,将她摆成“一”字形,剩下的所有的手在她周身肌肤之上若即若离地游走,她奋力挣扎,但身体被控制得死死地,两条腿夹得紧紧,好热!
淫笑声越逼越近了。她被紧紧握着手脚,围绕着她周身的黑手如同伺机吸血的一群蝙蝠,她被裹挟着,慢慢向身后那恐怖的漩涡而去……
“啊——救命!”
倏然醒来,睁眼一看自己还在石室中,身边没有旁人,她轻喘几下,看看此刻月亮已近中天,差不多该吸收月华了,她伸手取开盖在身上的白浴巾,却现下体一片湿黏。
“明明没有人碰我……怎么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红姑娘虽然憨直单纯,也很快就意识到如果强行压抑自己太久,最终肯定会带来山洪暴般的恶果,身体的这些变化不仅仅是对轻薄之举的反应,也是对她不能很好地疏导情欲而生起的控诉。
这可怎么办啊……难道真的像青蛇精说的那样、自己在猛攻之下最终会屈服性的呼唤、沦为他们的肮脏奴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