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合处早已泥泞一片,爱液被捣成了白沫,随着抽插的动作四下飞溅。
杨慧呜咽着别过脸,陈天说得对,她就是欠干,身体淫荡得不像样子。
可她心里却隐隐期待着被陈天这般粗暴地对待,被干到失禁,干到怀孕。
“骚货,你说你被多少个男人干过?”陈天一边问,一边加快了抽插的度。
硕大的龟头每次都精准地顶在子宫口,让杨慧爽得浑身酥麻,说不出话来。
“呜…没有…就我老公一个人…老公以后就再没有过…我已经十年没有做过了”杨慧呻吟着,小穴痉挛着绞紧,那要命的快感简直要把她逼疯。
十年的禁欲生活让她的身体变得极度敏感,哪怕陈天只是轻轻撞击她的敏感点,她都能立刻高潮。
“十年?怪不得骚成这样,下面的小嘴比上面的还会吸。”陈天嘿嘿直笑,大手包住杨慧的丰乳用力揉捏,淫靡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在办公室里回荡。
杨慧羞愤欲绝,她最隐秘的情事就这样被学生撞破,还被当面羞辱。
可她无力反驳,陈天的调教让她爽到不能自已,小穴止不住地流着水,紧紧咬住体内的肉棒,贪婪地汲取着陈天的气息。
“所以你就穿得这么骚勾引男人?”陈天冷笑着拧了一把杨慧的乳头,激得她浑身一抖。“真是个不要脸的浪货,装什么清高?”
“没…我没有勾引…我不是啊…”杨慧颤抖着,为自己辩解。
可连她自己都觉得这个理由太过苍白无力。
是啊,她把一切骚丝袜都放在办公室,究竟是为什么呢?
“呵,方便挨操吧?你个欠干的母狗!”
陈天扇了杨慧肥嫩的屁股一巴掌,在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了鲜红的指印。
杨慧疼得闷哼一声,小穴却愈激动地收缩起来。
陈天说得没错,或许她的身体生来就适合被男人凌辱,操干。
“昨天垃圾桶里那么多丝袜,都他妈湿透了,骚成这样,不就等着男人来干?”
杨慧苦苦哀求,陈天的话太过分了,可这番羞辱却让她兴奋到了极点,小穴不住收缩,几欲高潮。“别…别说了,求你…”
陈天不依不饶,按住杨慧的腰窝,将粗大的性器整根没入。
他大开大阖地冲刺起来,硕大的龟头一下下直顶在花心上,像是要把两个鼓胀的睾丸也塞进那个饥渴的小洞。
“大浪货的骚穴这么紧,夹得我好爽,你是不是天天幻想被肉棒干?”
杨慧高叫连连,在一波波快感中晕头转向。
她的小穴被干得酸胀红肿,淫水顺着大腿根流下,把黑丝弄得湿淋淋的。
这快感太强烈,太刺激了,她觉得自己快要被干穿了。
“快说,你是不是想被男人干?嗯?”陈天猛地掐住杨慧的脖子,让她无法呼吸。
像离水的鱼般弹动挣扎,陈天却不管不顾地大力抽插,次次都像打桩机一样顶进最深处。
终于,在窒息和下体传来的双重快感中,杨慧哭喊出声:“呜呜…是,都是我不好,我就想被男人干…我是…骚货…呜呜呜…”
泪水模糊了杨慧的双眼,可即便是在哭泣,她的身体也在欢愉地战栗。
被学生这样残忍地侵犯,竟让她兴奋到全身抖,她果然是天生的荡妇吧。
“对,你就是我的骚逼,我的母狗,以后天天给我操!”得到了满意的答复,陈天用力揉搓着杨慧的奶子,将她的乳头掐得充血变形。
杨慧胡乱地点着头,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小腹和会阴都在抽搐,高潮逼近了。
“老骚货下面夹得这么紧,是要高潮了吧?”陈天捏住杨慧高高翘起的阴蒂,用指甲刮擦着敏感的小核。
杨慧浑身一颤,竟在这样的刺激下泄了身,淅淅沥沥的淫水从交合处喷溅而出。
见状,陈天狞笑着用力掐了几下杨慧的阴蒂,同时胯下用力一顶,巨大的龟头重重地撞在杨慧子宫口。“骚货,怀孕吧……”
杨杨慧的身体在陈天的淫威下颤抖着,小穴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陈天狂风暴雨般的撞击让她欲仙欲死,灵魂都要被撞飞了。
“啊啊啊…不行了…要死了…呜呜呜…”杨慧胡乱地摇着头,肥美的臀部疯狂地扭动,迎合着陈天的抽插。
杨慧的身体早已被操开了,熟透了,痉挛的小穴咬紧陈天的性器,淫水泛滥成灾。
陈天低吼一声,硕大的龟头重重撞在杨慧脆弱的宫口,杨慧尖叫一声,小穴抽搐着喷出大量淫液,竟直接被肏到了潮吹。
透明的爱液喷涌而出,像决堤的洪水,浇在陈天的龟头上,陈天舒爽地打了个冷颤。
杨慧痉挛着,沉浸在灭顶的高潮中。
强烈的快感像海啸般铺天盖地,将她的理智冲得粉碎。
她哭喊着,呻吟着,泪眼朦胧地望着天花板。
多年未经人事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般玩弄,她只感到下体酸胀麻木,小穴不住地抽搐,紧紧箍住体内的巨物。
陈天在杨慧高潮的小穴里疯狂冲刺,次次直捣黄龙。
杨慧被顶得意识涣散,肉体与灵魂仿佛都不再属于自己,只能随着陈天的鞭挞而沉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