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绝念头刚起,心中又有不甘,自忖师姐待我情同夫妻,为何又委身李莫愁,莫不是被魔头所迫?
但昨夜听闻师姐浪声淫语又似快活得很,心中想要是能亲口向师姐问个明白,却也死得瞑目。
那陆无双心中一股脑胡思乱想,不觉昏昏沉沉起来,一时宝剑滑落,身子竟倒在床边昏睡过去。
却说洪凌波,加快脚程,尾随陆无双来到客栈。
洪凌波藏身在窗外正暗自思虑说辞要怎样说服师妹,却听得屋内“当啷”一声宝剑掉落的响声,洪凌波再捅破窗纸一看,师妹已倒在床边,宝剑掉在地上。
洪凌波再不多想,纵身跳入房内,至床边,只见小师妹粉面上泪痕犹在,杏目紧闭,眼角还有晶莹泪点,不觉心中爱怜,连忙扶起师妹揽入怀中,右手摸脉,知道师妹身体并无大碍,只因连日奔波劳累,又兼惊恐失落,因而昏睡不醒,稍加休息即可。
洪凌波看着小师妹的精致面庞,心中暗暗自恼。
心知一定是那夜被师妹撞破自己与师父的好事,心生嫉恨;又想起自己那夜的淫声浪语尽被师妹听在耳中,不由羞耻满心。
洪凌波心中暗道,小师妹,你怎知师姐虽与师父越礼,但师姐心中最爱的还是你啊。
想到此处,洪凌波禁不住附身下去亲吻陆无双的面庞,亲吻面上的泪痕,亲吻眼角的泪滴。
在洪凌波的热吻下,陆无双的面庞渐渐红润起来,当洪凌波亲吻小师妹的绛唇时,昏迷中的陆无双竟也微微张开嘴唇,以香舌回应师姐的亲吻。
却见二女一对香唇玉舌吻吸缠绕,口中津液往还,只吻吸得二女面上绯红,娇喘连连。
洪凌波身子也热起来,边与师妹热吻边褪去二人衣裳,片刻二女便一丝不挂,洪凌波把师妹放倒在床上,自己俯下身子去吻师妹的白净玉体。
洪凌波先是吻舔师妹那一对坚挺的乳房,陆无双的乳房不大,但是正值青春,却也是挺拔圆润。
只吻舔了一会儿功夫,陆无双的两个樱桃乳粒便硬挺起来。
洪凌波爱不释手,边以玉手揉搓师妹的酥胸,边以灵舌挑弄刮蹭那硬挺的鸡头肉。
这边厢只听得陆无双犹在睡梦中竟出含混不清的呢喃细语来。
洪凌波香唇玉舌一路游走,往小师妹小腹下吻舔去。
那陆无双虽容颜比李莫愁、洪凌波二人稍逊一筹,却也是个标致的玉人儿,尤其正当青春年少,玉体娇嫩滑腻,白玉般的娇肤吹弹可破,那洪凌波一路吻舔师妹的如玉肌肤,禁不住自己的身下也蜜汁爆浆。
洪凌波一路吻舔至陆无双的胯部,只见那陆无双两腿根处,显现一条细细的肉缝,犹如一线天,肉缝处隐隐有晶莹闪现,周围只有少许稀疏卷曲的毛,颇为白净。
洪凌波以舌去挑开那条肉缝,顿觉内有蜜汁流出,洪凌波忙以舌舔舐卷入口内,细品微咸微腥,黏稠如蛋清。
这混合少女体香与情欲的玉露,让洪凌波欲罢不能,继续将舌去抵入陆无双的肉缝内反复舔舐吸取,陆无双身子微微颤动,穴内玉露竟越流越多。
洪凌波又一路下行,继续吻舔小师妹的大腿、膝盖、小腿、脚踝,那陆无双遍体白嫩细腻,真个天生尤物,唯一缺憾是右腿短了一截,却是当日顽皮从树上掉落后接骨不慎所致。
洪凌波心里暗暗惋惜师妹的足疾,心里爱怜交加,不由将师妹的右脚捧起一阵爱吻,那陆无双的脚面白皙得隐隐透出皮下的紫蓝血管来,手触之如抚玉玩,如此天人玉足纵使阅人无数的西门大官人见了也要跪伏于石榴裙下。
洪凌波更是爱不释手,吻舔了陆无双的脚面脚底,又将那葱头般的玉趾一根根含在嘴里舔吸,只舔得自己身下淫水泛滥,洪凌波遂将小师妹另一只脚放在自己大腿根处,身子往前一纵,便以玉门夹住小师妹的玉足大趾,身子不停的扭动,直搅弄得屄内淫汁如山洪暴。
却说那陆无双于昏迷中,恍惚看见自己又爱又恨的师姐洪凌波抱着自己,美目含情,慢慢的俯下头来亲自己的嘴。
陆无双一阵激动一阵气恼,不由嗔怪道,你心里还有我这个师妹么?
但师姐并不多言,只是一味亲吻,陆无双被师姐的热吻撩拨得无法自己,不由得以更热烈的激吻回应师姐。
后来师姐遍舔自己的全身,最后竟捧起自己的脚舔舐起来。
这陆无双天生最怕痒,尤以玉足之痒为最。
那师姐的一条灵动香舌舔得陆无双奇痒无比,陆无双不由得大叫一声,“好师姐,饶了我吧!”顿时从昏睡中清醒了过来。
【注】契若金兰:指女同性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