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二人缠绵在一起,两唇相接,二舌缠绕,似有两团烈火在二人口中来回燃烧,渐渐地这烈火又由口中及至全身,烧得二人通体热,香汗淋漓。
师徒二人遂剥去衣物,全身赤裸地抱在一起,二人都似了疯一样的吻舔着对方的身体。
那李莫愁抱着徒弟,一口含住洪凌波的红嫩乳头,用舌头不停回转摩挲,只舔得洪凌波娇喘不已,那乳头也充血肿胀,直挺挺的耸立起来。
同时,李莫愁又以手掌握持揉捻徒儿的另一只乳房。
在师傅的舌攻掌搓的攻势下,洪凌波全身战栗,少女性欲的开关彻底打开,她只觉得阴部阵阵瘙痒袭来,禁不住将双腿夹住师傅的大腿,以股间在师傅的大腿上磨蹭起来。
不多时,李莫愁大腿上已满是徒儿股间流出的淫液。
李莫愁将自己两个同样硬立起来的乳头与洪凌波的两个乳头顶在一起,混着自己的唾液把师徒二人的乳头互相摩擦转圜起来,二人的粉嫩乳头越磨越硬,心中的欲火也越来越烈。
李莫愁遂也将自己的阴穴对着洪凌波的玉门,二人两腿交叉,以二人阴户磨将起来。
此举古之雅称为“磨镜”,民间俚语谓之“磨豆腐”。
师徒二人的阴户紧紧吸在一起,四片阴唇摩挲不停,两人都使劲将自己那充血的阴蒂往对方洞内蹭。
片刻,二人阴蒂均已变大突起,也将对方的洞口磨得溪水乱流。
那李莫愁暗自运气直抵阴部,在内力的加持下其阴蒂变长数寸如小儿阴茎般,竟可深入洪凌波阴户内一小截,摩擦搓揉得洪凌波门户大开,淫水泛滥。
洪凌波玉齿轻咬绛唇,情欲无法自己,不由浪声道,“师父,再进来一点,凌波好痒啊。”
李莫愁再度运起内力,阴蒂却已再无变化,更不要说如男人般直抵花蕊。
李莫愁不由叹息一声,心道二女磨镜终究不是阴阳修合之道,无法令师徒二人情欲达至圆满。
李莫愁深有歉疚的紧抱洪凌波,柔声道,“好徒儿,为师已无法再进了。真是难为你了!”洪凌波满脸通红的应道,“师父言重,弟子已万分感激师父垂爱了”。
李莫愁不由惆怅道,“只可恨你我师徒二人皆是女子,没有臭男人胯下那根浊物。唉!莫非离了男人咱们就没法子像夫妻那样快乐了吗?”
洪凌波是何等聪明的人,自小就知道师父痛恨天下的男人,连忙把脸依偎在师父的乳房上,温言道,“弟子知道天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弟子情愿与师父厮守一生。凌波自小孤苦伶仃,多承师父爱怜,凌波已是无上的快乐了。”洪凌波说得动情,眼圈也微微泛红。
李莫愁看在眼里也不由一阵感动,对徒儿更是爱意倍增。
李莫愁把身子一转颠倒过来,以口包住洪凌波的阴门细细吮吸。
“啊……”洪凌波被舔得娇躯乱颤,她本就聪明伶俐,遂也依样转过头来舔舐师父的阴器。
二人遂以灵舌互探玉门,一双柔软灵动的舌尖深入对方玉穴内壁刮蹭厮磨,只一会儿功夫,二人穴内又齐齐流出汩汩玉露。
李莫愁探身伸手在枕边摸索一阵,取出一物来,柔声对洪凌波道,“好徒儿,师父给你看个好宝贝”。
洪凌波一见顿时羞红了脸,原来竟是一根木头雕制的男人的阳根。
那洪凌波虽未经人事,但因终日陪伴师父,偶尔得以窥见李莫愁杀死那些臭男人后割下的阳物,所以却也识得此物。
虽然李莫愁每次行事不许洪凌波在场,但难免有时会被她偷窥到。
洪凌波此时害羞的接过师傅手中的宝贝,一双玉手握住那木雕阳根,顿觉那木雕之物无比光滑玉润。
原来此物系李莫愁日常排遣寂寞、慰籍情欲之用,经其多年淫穴蜜汁的浸染,器物上早已包浆如玉。
李莫愁满眼含爱的手把着徒儿的手,教她如何用此物插入阴户又如何的抽送转圜摩擦。
那洪凌波是处子之身,随着此物慢慢深入穴内,顶破了处子之膜,又疼又痒又充实的感觉令洪凌波禁不住呻吟起来。
李莫愁以假阳具直顶至洪凌波的花蕊深处,又往复抽插,直把个未经人事的洪凌波耍弄得浑身颤抖、粉面潮红、香汗淋漓,手足僵直,口里兀直出“咿咿呀呀”的含混不清的浪声淫语。
突然,“咚”!窗外出一声响动,接着传来一个少女的叫声“哎哟”!师徒二人俱是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