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他,这玩意儿用来破一些小型军阵,实在太好使了。
随着十几颗震天雷扔出去,前面的刀盾兵顿时乱了阵脚,连忙背靠城墙,举起长盾护住身前。
可即便如此,还是被震得头昏眼花,一时间队形彻底崩坏。
趁着这个空档,江瀚一马当先,带着人就冲了上去。
那游击将军缓过神来,连忙组织反击,可没了盾墙,他们哪是江瀚等人的对手?
黑子仗着身手敏捷,专门挑那些落单的下手,一柄长刀挥得虎虎生风,转眼间便放倒了几个人。
而江瀚则更直接,他抄起地上掉落的一面盾牌,举着盾横冲直撞,像头蛮牛似的,撞翻了好几个人,直接把他们从城墙上掀了下去。
那游击将军不甘心,还想带人围攻江瀚,结果被吕明瞅准时机,一标枪戳穿胸口,当场毙命。
刘游击一死,城墙上的守军瞬间没了主心骨,很快便在吕明等人的劝说下降了。
城墙上的守军一投降,城门下的李老歪和董二柱顿时压力大减。
两人身上的甲胄插满了箭矢,跟刺猬似的,身边的步卒也伤亡不小。
见头顶的箭雨和碎石停了,两人对视一眼,精神大振:江大人得手了!
远处的邵勇也注意到城头上的人影没了踪迹,火光下空荡荡的。
他谨慎地多等了一会儿,确认没人再朝下放箭,这才下令手下前往城门,跟随前锋一起猛攻城门。
此时,城门处的赵鸿彬急得满头大汗,手下的管队气喘吁吁跑来报告:
“赵大人,不好了!不知道哪儿窜出来一队贼兵,杀了刘游击,已经占了城墙!”
赵鸿彬一听,顿时眼前一黑,险些栽倒。
城墙失守,现在轮到他被两面夹击了,不仅头顶有贼兵,面前的城门也快撑不住了。
随着城门外贼兵一次次地猛撞,堵门的门栓肉眼可见就快变形断裂。
眼见不妙,他果断下令:
“快,把旁边的房子全给我推倒,用这些砖石堵死城门!”
可就在这时,躲在一旁的孙管事突然跳出来,冲上去就拦住了赵鸿彬:
“姓赵的,你想干什么?!这可是王庄的财产,你敢动一分都是要治罪的!不准动!”
赵鸿彬气得七窍生烟,指着孙管事的鼻子怒骂道:
“你个狗奴才!大敌当前你还惦记着财产,你莫不是昏了头?!命都不要了?!”
“给我把他给我拉下去!”
一旁的亲卫得令,连忙上前准备拖走孙管事。
可这姓孙的跟疯了似的,不依不饶,嘴里骂个不停:
“你们这群只会偷鸡摸狗的丘八,贼兵!”
“守个城都守不住,要你们何用?!还想推了我王庄的房子,我告诉你们,休想!”
“你等着,等我出去。。。。。。”
话音未落,头顶上一支箭矢破空而来,“嗖”的一声,正中他的脑门。
孙管事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倒了下去,当场毙命。
赵鸿彬顺着箭矢的方向望去,只见江瀚站在城墙上,手握长弓,冷冷地盯着他们,身后站满了贼兵。
江瀚冷冷地看着人群中的赵鸿彬,沉声喝道:
“降者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