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文军一步步走到他跟前,低头瞅着他。
“周大山,你惹谁都行,不该把心思动到我媳妇身上。”
他说话声很稳,可那股寒意让周大山骨头缝都冷了。
周大山真切地闻到了死味。
他知道,葛文军是真想弄死他!
“饶命!文军!葛大爷!我错了!我真错了!”
“我不该找人搞你!我不该嘴欠!求你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我再也不敢了!我滚出村子!这辈子都不回来了!”
周大山鼻涕眼泪横流,像条赖皮狗趴地上磕头。
他现在啥脸面啥硬气都不要了,就想活命。
葛文军没表情地瞅着他。
饶了他?
放了这条疯狗?
等他好了伤,弄来更厉害的家伙,或者用更毒的法子来害人?
葛文军不敢赌。
清兰和娃,是他这辈子决不能丢的。
谁敢碰她们,谁就得死,必须死透了。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葛文军抬起脚,对着周大山那条好胳膊,使劲踩了下去!
又是一声骨头断了的脆响!
周大山发出不像人的惨叫,疼得直接昏死过去。
葛文军脸上一点变化没有,转身走向掉地上的土喷子。
这玩意儿,威胁太大。
必须处理好。
他捡起喷子,仔细瞅了瞅。
做工很糙,但路子简单,火药、引线、铁砂……
这东西要是真打中了,人肯定完了。
他又把刀疤脸掉的火药包和铁砂袋都捡起来。
这些东西,留着可能有别的用处,但绝不能让周大山这样的人再拿到手。
干完这些,他才走向绑周二狗和那混子的地方。
两人绑树上,嘴里塞着布,看见葛文军过来,吓得直哆嗦。
特别是刚才听见周大山和刀疤脸那惨叫声。
他们俩都快吓破胆了。
葛文军扯掉他们嘴里的布。
两人立马哭着喊起来。
“文军哥!饶命啊!我们真是被逼的!”
“全是周大山!是他逼我们来的!不赖我们啊!”
周二狗更是把头往树上撞。
“文军哥!看在我哥都那样了,你就放了我吧!”
“我以后给你当狗!你让我干啥我干啥!”
葛文军冷冷地瞅着他们。
“被逼的?”
“周大山拿刀架你们脖子上了?”
“你们跟过来,还不是想看热闹,想捡便宜?”
“现在知道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