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娅妹妹说到一半就不出声音了,因为被我用力揉捏阴蒂、啃咬耳朵而痛呼着的露娅,脸上浮现的却是带着愉悦的下流表情。
“姊姊、为什么……”
露娅妹妹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这也是你调、调教的结果吗?”
“我的调教只是提供了远因,露娅会变成这样,在我预料之外。”
我没有说谎,大概是错将痛觉当成是我将精神心力集中在她身上的结果吧!
可能也有过度高潮的影响,不知不觉间,露娅已经变成了会因为疼痛而产生快感的小变态了。
当然,这样的露娅我也很喜欢喔!
不过,露娅妹妹应该是无法理解吧!
也没有强迫她理解的必要,所以我直接转移话题:“如果不相信的话,你也试着来摸摸露娅就知道了。”
露娅呀的一声红了脸,妹妹则是手足无措的样子。
说到底,我是把露娅妹妹当成客人对待的,完全没有要调教她的意思,但是作为露娅的亲妹妹,没道理将两人分开,但也不可能因为她而停止对露娅的疼爱……别说我会寂寞了,考虑到当初对露娅冷处理的情境,小家伙说不定会抓狂的,那就只有一个方法了,让露娅妹妹也加入我们的游戏中,让她担负类似助手的角色。
调教的过程中,助手能够挥许多作用……别的不说,光是刺激奴隶的羞耻心,效果就远非单独调教可以比拟,在调教者面前赤身裸体,奴隶可以说服自己是屈服于主人的淫威,但是助手对奴隶而言压迫感不如主人,心态上就会更单纯集中在“别人有穿衣服、我没有”
这件事情上,助手是女性的时候效果尤为明显。
原本这类的调教要等艾米回来后才执行的,不过现在看来,露娅妹妹也是个不错的人选?
虽然技术经验知识通通为零,但是作为露娅的亲妹妹,这个先天性优势不可小觑。
“怎么样?因为你也是露娅重要并且喜欢的人,所以她也会很高兴的喔?”
我说服道,并且为了让露娅妹妹接受,我还使用了偷换概念,若无其事地将“我是露娅重要并且喜欢的人”的讯息传达出来,让她相信我对露娅的重要性……虽然这也是事实就是了。
露娅妹妹看向自家姊姊,因为我的提议对露娅而言附带命令性质,她是不会拒绝的,不过我并未训练过她附和这类命令的方式,因此她闭上了眼睛……两腿却张得更开了。
这个反应,究竟是因为本能地意识到这是调教的一部分,还是误以为这是刚才处罚的延续呢?
我只是单纯感到有趣,但是对露娅妹妹而言却相当冲击,因为它具有“姊姊真的会因为被欺负而感到高兴”
和“姊姊希望我也欺负她”
两种巅覆性的意义。
“咦?露娅也很期待吗?”
我一边咬住露娅的耳朵,一边将她的小手背到背后,受到肩胛骨压迫的缘故,小家伙挺起了胸部,出哈唏哈唏的喘息。
“--果然还是不行啦!”
正当我在思考着要如何进一步劝诱露娅妹妹时,她突然用力地一拍桌子大吼道,因为她突如其来的反应,我和露娅都愣住了。
啊咧?太过火了吗?“为什么、为什么……”
露娅妹妹才说了开头,语气就哽咽起来,声音也软了下去:“那个勇敢坚强的姊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勇敢?坚强?露娅吗?那是以前的露娅在妹妹心目中的形象吗?完全看不出来……不,倒也不是无迹可循。
头一次喂食的时候,露娅曾经狠要把面包吐掉,想把项炼交给我时的气势也相当惊人,最后为了表达决心,甚至打算以自己的意志尿在重要的项炼上……
从这些细节来看,其实露娅的本性是有些刚烈的孩子,然而还没有展现的机会,就被出极限的羞辱调教压制住了,甚至可以说正因为性格刚烈,心智瓦解的度反而特别快……这也和年纪有关系,毕竟是小孩子,承受能力终归有限。
我已经从露娅那里夺去了太多东西,现在又多了一样。
露娅妹妹只开了个头便说不下去了,红着眼睛瞪着我,我只能沉默以对。
赔罪的方法,根本没有,虽然想过要治疗露娅,但我很清楚再怎么做也不可能让她回到原样……而面前这个孩子,则是因为我失去了她的姊姊。
在异样地沉默中,露娅忽然挣脱了我的双手,想要爬离我的大腿,察觉到她的意图,我连忙把她抱到地上,小家伙跪立着靠近妹妹,拉起她的手,接着又拉起我的手,把我们的手牵到了一起,啊呜啊呜地说着什么,语气罕有的认真。
露娅的手热呼呼的,妹妹的手凉丝丝的。
露娅的意思,是让我们好好相处吧?我望向露娅妹妹,后者露出复杂的神色:“我只问一个问题……你对姊姊是怎么想的?”
“我的奴隶……我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奴隶。”
过去调教的所有奴隶,无一不是受他人委托,没有一个是我私人所有的……
作为一个拥有十几年经验却从未收过奴隶的资深调教者,露娅对我的意义无庸置疑,但俩人是不会明白这些的,因此我作了补充:“我会疼爱她、照顾她、保护她……一辈子。”
唔哇!虽然是早在心里明确的事实,但是实际说出来不是普通的令人害羞啊!都快要可以和当年对艾米告白相比了。
由于露娅不能言语,所以我和她几乎没有语言交流,都是靠肢体沟通,这些话当然没说过,露娅还是第一次听到我的告白,小脸立刻变得红通通的。
露娅妹妹似乎被我的话语触动了,不过仍不依不饶:“包括姊姊的一切?”
怪问题。
是说,不是只问一个吗?不过针对这点吐槽的话,也太不适趣了:“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