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样一个帅气的美人压在身下,享受着对方在变态露出p1ay时那淫乱不堪的表现,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眼红——
双手撑着玻璃墙、高傲的头颅卑微地垂下,每次肉棒的抽插和随之而来的打屁股,都会让咲耶从嘴边漏出一丝可爱的嘤咛。
这轻声的嘤咛很快就在不断的进攻下变成了忘我的呻吟。
少女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自己正在被其他完全不认识的人看着吗?
越来越大的声音会穿透玻璃,让偶尔路过的工作人员们听见吗?
这一切似乎都不怎么重要了。
恐惧渐渐消失,最后变成了背德的期待。这副模样如果被粉丝看到的话…乱七八糟的妄想在开始的那一瞬间,就再也难以止住。??????
“啊…?嗯嗯嗯…?制作人…?”
“很不舒服吗?”我故意停下了动作,“不舒服的话我们换到床上去也——”
“没、没有…!”信以为真的咲耶慌张地回过头,脸上满是难以褪去的红晕,“就、就这样也没问题…?”
拿动物作比喻的话,放下防备的咲耶更像一只乖巧的大狗狗。
和这种时候稍微调戏几句就会炸毛咬人的美香不同,有着抖m倾向的咲耶面对语言的捉弄相当宽容。
“是这样吗?果然还是希望咲耶能够好好地说出来呢。”
听明白了我的意思的咲耶有些气恼地瞪了我一眼,随后把涨红了的面庞转了回去,结结巴巴地小声说道:“那、那个…希望制作人你能…一、一边拍我的屁股,一边侵、侵犯我…?”
没有更多的言语,下一秒那根在少女小穴边磨蹭的肉棒就又一次插入了进去,全根没入。
我满足地叹息了一声,继续起了活塞运动。
外面的比赛似乎重新开始了,那个中年大叔颤抖着将手伸向了桌上的牌,脸上满是灰败与绝望。
即使是听不见解说声音的自己都能明白,局势已经再也明朗不过。
一种奇妙的感受漫上我的心头。
外面的所有景象就像一出被特意安排好了的戏剧:一个滑稽的小丑,一群敬业的陪演,一座华丽的舞台。
而自己则安稳地置身事外,在最好的观众席上一边享用着美好的性爱,一边观赏着这一切。
如果我想,即使是那个看上去高高在上、悠闲又恶趣味的赌场老板,也能通过催眠轻而易举地控制。
我可以是观众,也可以是导演。
没有意外,没有事故,一切都会如同我想的那般展。
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是荷尔蒙带来的幻觉也说不定。
场上的中年男人终于崩溃了。
他大吼了一声用胳膊在桌面上一扫,把牌全部扫飞了出去。
然后,他跌跌撞撞地推开了尝试阻拦他的工作人员,往外跑去。
好巧不巧的,他选择的是这里的方向。
几秒后,中年男人狼狈地撞在了我面前的玻璃墙上,痛哭流涕。
他那张肥脸上满是悔恨和恐慌,大张的嘴似乎在喊些什么。
我听不见,但是看懂了那简单的口型。
【救救我】。
咲耶没有在意他。
沉溺于爱欲中的少女甚至没有抬起头,而是将脸贴在地上随着我的动作呻吟娇喘着。
从我的角度看,这是足以称得上荒诞的一幕:就在几厘米厚的单面玻璃墙对面,紧贴着玻璃的男人正在绝望地呼救。
而墙的这边,却是一对漠不关心地享受着性爱的男女。
这短短几厘米的距离,却是天堂与地狱的距离。
我沉默着加快了抽插的度,悠然地握着咲耶那曼妙的腰际,聆听着肉与肉之间碰撞的水声。
将视线跨过这可怜的赌徒往后面看去,握着麦克风的主持人正做着夸张的手势对着人群说些什么——无非是嘲笑、还有更多的煽动——而那个在对决中获胜的小女孩则望向了此处。
她那张麻木的精致脸庞上无悲无喜,只是眼神里多了点什么。
不是讥讽,也不是同情,而是种古怪的…释然。
十三秒后,在中年男人被涌过来的工作人员拖走的那一刻,我在咲耶的小穴里中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