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骂点,带感。”
“……”
翘楚回来时祁王已离去,小姐脸上没有丝毫的情动,但红的不像话。
有种孩童佯装镇定大人的既视感。
“小姐?”
叫了她好几声,小姐都没回神。
符诱安的手泡在热水盆里,思绪飘得非常远,那种酥麻软滑感经久不散,缠在她指端让人心尖麻。
这个展,正合她意。
只是,要时刻保持清醒才是,地位比不上,但感情上要处于上位,不管是形式还是实质都不能沦为感情的玩物,要保持清醒理智。
但他今日做的实在是唐突又刺激。
这种反复的思绪让符诱安不由弯唇笑出声。
而旁边被屏蔽但一直努力让小姐清醒的翘楚:究竟是做了什么啊魂都没了。
“小姐!”
第二十九次叫唤,终于把魂给叫回来了。
“啊,翘楚,你什么时候来的?”
“……”
翘楚问到生了什么,小姐故作迷糊,“没有啊,他什么都没有做。”
他什么都没有做小姐这语调就表明肯定做了什么。
空气中有腻死人的甜味。
马车悠悠地晃荡着,美妇喝完药汤依靠在车窗前,注意到窗外的景色越来越熟悉,是她从小玩到大的街道。
朱瑾赫驾马在窗旁,偶尔转头注视她露出的侧脸。
被现后,符诱安拉上帘布。
怪矜持的符氏,明明喜欢他这样,却还要嘴硬。
朱瑾赫早就看清她了。
从前面越矩的动作起,她就藏不住自己的神情变化,明明想欲拒还迎诱惑他,技巧却没那么精明,先表情管控就不行。
原来,符氏喜欢这样?
朱瑾赫唇角微勾,胜券在握,甫一打开新世界大门的心情无比通畅快意。
既然她想他主动,成全有何不可?
定要迷得符氏落马,为他倾尽人世间所有颜色。
但先,要把王府那个挂名的祁王侧妃去掉。
想到此,朱瑾赫眼底情绪蜕变成彻骨的凉薄,宋定南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一骗婚欺压符氏,二在外养外室私下生子,如今养的女儿也胆敢伙同丞相骗婚他。
于法于理,满门抄斩也不为过。
他手上沾染太多人命,不介意再多几条。
忽然马车停下,他也控住缰绳回神。
精致恢弘的符府赫然伫立在眼前,红门前驻守两头威武的狮子,建筑有些旧了,但还是能见到昔日靠荫封辉煌的日子。
是时候道别了。
朱瑾赫不语只是行动,下马后跨上马车,于符氏惊呼声中凑近。
狠狠握着她的下颚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