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蔓靑同志,有些话我必须跟你说。”
推着板车走到半路,沈麦冬突然严肃道。
乔蔓靑还沉浸在刚才的喜悦里,“好好的干啥这么严肃?有话你就说。”
沈麦冬停了下班,一本正经的看着她,“乔蔓靑同志,咱们现在已经定了亲,对吗?”
“嗯嗯。”乔蔓靑点头。
这男人抽哪门子疯?
突然变得这么严肃,看着还怪吓人。
“既然如此,作为对象,我有权利和义务提醒你,以后要端正态度,不要随便说谎,你不应该做这样的事!”
他是军人出身,不能容许自己的对象,是个张口就能说谎的人!
乔蔓靑,“。。。。。。”
这是开始教育上她了?
“我怎么说谎了?”她眨了眨清凌凌的眼看向他,心底有点儿虚。
不知道这男人从别人嘴里听说了什么,对她不利的事。
沈麦冬看她态度强硬,伸手指了指那野猪后腿的伤口,“你猪是撞死的,为什么后腿有刀伤?”
乔蔓靑顺着他的手看去。
呵!
可不是嘛,挺明显一处刀伤。
全村儿的人都没瞧出来,只有他看出问题来了。
“哎呀!不愧是当过兵的人,心思缜密,观察能力也比别人强的多!”
乔蔓靑换上一副笑脸,声音也清脆甜美。
还以为是啥事儿被沈麦冬看穿了呢,原来是这头野猪!
刚才揪起的心,松缓了不少。
沈麦冬皱了皱眉,“我是认真的。”
乔蔓靑故作听不懂,“谁不是认真的?你的确观察的很仔细呀,全村儿的老少爷们儿都没看出来,就你看出来了呢!”
人活一辈子,哪来那么多应该和不应该?
在野猪这件事上,她的确说谎了,可她伤害过谁吗?
不过想为自己的洗白之路,添点儿去污剂罢了!
沈麦冬依旧一板一眼,“我说的是你骗人的事。”
乔蔓靑一怔,伸手夺过板车把手,推起来就走,“不要你推了!”
走出两步远,还不忘撂下一句,“红焖猪肉也不给你做了,你自己反省去吧!”
沈麦冬,“???”
他哪里说错了吗?
人本来就不该说谎啊!
乔蔓靑推着板车并没有回家,而是来到了村后头的偏僻处。
她刚才本来想提前和沈麦冬说这头野猪的事儿顺便说说自己这么干的目的。
谁知道那个钢铁直男,直接给她扣了个爱说谎的帽子。
她也懒得解释了,陈大锤父子还等着另外半扇野猪呢!
所以她推起板车就走了。
男人嘛,就是不能太惯着。
越惯越上脸!
等她分完野猪,推着板车回到家里时。
老乔家的院子里一片狼藉。
“别哭了,哭也解决不了问题,咱们还是得想想法子,把这些债给还上啊!”
这时,堂屋里传来她爹长吁短叹的声音,和她娘的呜咽声。
乔蔓靑心里一紧。
难道是有要债的人,来家里闹腾了?
她放下板车,走进了堂屋。
张素芬看到闺女回来,赶紧抹了抹泪,“靑靑啊,你咋这晚回来?肚子饿了没,锅里还剩俩野菜饼子,娘给你热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