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逆徒,陆及丰无奈摸摸额头,叹着气说道:
“你要是敢丢我陆及丰的脸,故意选不上,你娘就等着断一条胳膊。”
王蕤意的亲人就那么几个,每次都威胁杀光也不现实。
真杀了就没啥能拿捏住她的把柄。
但威胁她卸胳膊断腿儿就很有用,人只有一条命,却有无数身体部位,慢慢折磨比一口气弄死更痛苦。
王蕤意破口大骂,把陆及丰骂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只敢拿她父母开刀,有本事冲她来啊。
她从小可是在村里长大的,泼妇骂架看了不少。
只要她不犯怂,吵架这块儿还没输过。
陆羽宗的人都把她怕了,把她生拖硬拽架上飞船后留她自己一间屋。
惹不起躲着走,谁也不理她。
遇见陆及丰这种残暴的疯子,王蕤意真是无处说理,内心憋屈不已。
陆羽宗的人全是孬种懦夫!
为非作歹、善恶不分!
陆及丰要夺她的舍,拿走她的一切,成日里还常用她的父母威胁恐吓,借她的手杀了那么多人。
苍天能不能睁开眼,降雷劈死陆及丰,叫这样的妖女别再为祸人间。
王蕤意又是委屈又是痛苦,一个人在房里悄悄落泪。
这厢美人落泪,那头翁叡祺在盘算着怎么把在暗中帮助他的人找出来。
从各种怪事生到现在,似乎全是好事,那个人似乎没有害他之意,甚至对他特别的在乎和关怀。
翁叡祺觉得自己这点分析得有道理。
镇压流民叛乱之后,在回临安的途中他故意安排人搞暗袭,甚至假戏真做后背挨了一刀,顿时鲜血四溅。
这场戏真刀真枪地演,可是并没有神佛鬼魂出来保佑他,翁叡祺只感觉钻心的疼。
之后他又假模假样在下属面前抱怨自己的境遇,现实没有起任何变化。
没有人暗中来给他疗伤,没有再收到金银钱财,之前的好运全散作一阵风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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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惆怅,还以为能抓住一只可爱的捣蛋鬼呢。
也许阎王看得紧,又把她抓了回去。
夕阳悬挂,漫天的橙光下,一辆马车慢悠悠朝着高耸的城墙走去,唯恐惊动了马车上的伤者。
回到临安,郭嘉芸得知翁叡祺被人暗袭负伤,顿时慌了心神,哭得梨花带雨跑来见他。
翁叡祺握住她的手,脸上撑着虚弱的笑,安慰她不要担心。
他这样一说,郭嘉芸哭得更加难过,很是心疼他,
“咱不要那些虚妄的名头,去向皇上请辞吧。芸儿不在乎你有没有那些功名,只愿你平安康健。”
虽和翁叡祺相识不久,她却爱到了骨子里。
第一次在宴会上见到他的惊鸿一瞥,她的心由此沉沦。
女儿家的情窦初开,她把自己的小心思藏得很好。
没想到那晚他也看到了她,两人生出了相同的感受,一见误终身,再美的风景也入不了眼。
当她得知他向皇上请旨赐婚时,难掩脸上的欣喜和娇羞,心脏激动得快从嗓子眼儿冒出来。
现在看到他的伤势,对她来说仿若天快塌了,实在难以接受。
她真的很害怕失去他。
翁叡祺答应她可以天天过来探望,他一定按时服药多吃饭,尽快让身体好起来,保证以后多加小心不再生这样的事情。
他含情脉脉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坚强点,我没事的。”
男人的温柔比最炽热的烙铁还烫,融得她的心都化了,迷得郭嘉芸五迷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