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很害怕官府以如此方式来消灭病症。
此等传言很是可笑,翁叡祺面带鄙夷答道:“本官不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
谈话到这儿,他的耐心已是耗尽,不想再搭理这帮乡民,转身欲走。
翁叡祺这般敷衍不耐的态度激怒了在场的人,人声鼎沸怒喊道:“放了前两天抓的人!凭什么抓他们?”
翁叡祺转过头,目光阴骘,丝毫不作退让地盯着这群人,福威尽显,“他们冲撞到了本官,便是罪。”
说完转身就走,不理身后的沸反盈天。
群情激奋,实在很难平息。
民众被他高高在上的傲慢不逊气得头脑昏,愤怒地往前冲,想要给他教训。
王蕤意心惊肉跳,张开双手挡在翁叡祺身前。
她奋不顾身的样子有些傻气,但很可爱。
翁叡祺忍不住笑了笑,拉着她一块儿走。
训练有素的士兵快上前制止他们的过激行为。双方扭打起来。
拓比城的人原以为县衙不过区区八九百兵。他们来的人多,就这点兵拿他们无可奈何。
可真正生冲突时,士兵的数量是他们两三倍不止。
暗处冲出来两千精兵,是这两日翁叡祺拿着巡抚令从昆弥州调度过来的。他从不打无准备之仗。
开头气势汹汹的众人最后抱头鼠窜,不堪一击。
除了老幼,其余全被抓了起来,关进早就准备好的闲置粮仓。
男人、女人分开关押。
与官斗,拓比城的人一败涂地。
王蕤意沉默地跟在翁叡祺身后。她心里很多困惑,缠绕不解。
按理说,人在情绪上头的时候需温和待之,不能触怒。
可小王爷反其道而行,他高高在上的姿态、轻鄙的眼神无不刺痛拓比城民众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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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什么非要激怒他们呢?这样的他与以往任何时候都不一样。
她虽没什么见识和文化,却也觉得拓比城的人没错,谁都有想要活下去的权利。
可另一端又是小王爷,不论对错,她坚持和他同一阵营,就算走到万人对立面她也不怕。
残酷的事实是,她没能力干预拓比城的事情,也左右不了小王爷的想法。
她怎么想的似乎并不重要,别把自己太当回事儿。
也许这才是原本真实的他,目空一切,带着与生俱来的贵气和孤高,看淡旁人的痛苦和生死。
只是他待她太过温柔体贴,她没现而已。
进到屋里,王蕤意又看到窗纸上的鬼爪,心里控制不住的惊颤。
这其实是院子里的竹枝投映到窗纸上的斑驳,她是知道的,不过自己吓自己罢了。
来这儿三天,她就没睡过好觉,每晚担惊受怕,生怕有人冲进来杀了她和小王爷。
好不容易睡着,那些吓人的死老鼠又跑到她梦里,爪子痉挛几下,又活了过来,咯吱咯吱爬过来要咬她。
她睡觉的小榻也不如御湖的舒服,又窄又小,板子很硬,睡的时候还得小心翼翼,生怕摔下去。
睡醒后人都要散架了。
这哪儿是睡觉解乏,这是要她的命!
反复的犹豫和挣扎后,她走向里屋,向小王爷求情,看能不能打个地铺。
离小王爷近一点,也许就没那么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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