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裴砚宁带着护卫直接翻墙而入:“本将军怀疑依职捉拿罪犯,怀疑陈府窝藏,奉命搜查,拦者杀无赦。”
陈府丫鬟小厮哪里见过这场面,纷纷躲在一旁不敢动。
陈谨行听到动静,出门。
“你竟敢私闯尚书府,好大的胆子,你不怕我报官,让陛下定你的罪吗?”
裴砚宁觉得有些可笑:“报官?我就是官!这不来查了,给我查!”
几人冲进,直接开始搜查,一路上摔打了不少尚书府内东西。
裴砚宁看到他出来,想到了什么,直接冲进卧房内。
陈瑾行还想着阻拦,他直接拔剑,剑锋对准脖颈,吓得他腿软。
“阻拦者,杀无赦。”
刚进门,裴砚宁看到了姜颂安抵在墙边,有些无力,满眼心疼,将人横抱起。
陈谨行害怕事情暴露,急忙大喊:“来人,有人要杀我,快来人。”
陈尚书带着数十名护卫如狼似虎般撞开陈府偏厅大门。
他满脸横肉气地发紫:“裴砚宁!你竟敢擅闯尚书府,威胁我儿,你眼里究竟还有没有王法?刺杀朝廷命官,那是死罪!”
裴砚宁正将昏迷的姜颂安轻轻放在软榻上,霍然转身。
手中长剑还滴着陈谨行颈侧擦过的血珠:“陈尚书绑架侯府嫡女,当朝将军眼里就有王法了?”
“裴将军这话可说错了!”陈尚书突然指着姜颂安,三角眼中透出算计眼光,“分明就是这人自己走进我陈家,妄想勾搭我儿,嫁入陈府!我儿好心收留,反倒遭了这等诬陷!”
厅外火把将夜色照得通明,陈谨行躲在裴砚宁身后,扯着嗓子喊:“就是!不过是个水性杨花的贱……”
他话音未落,裴砚宁已红着眼将陈谨行掼在地上,长剑狠狠刺入他肩膀。
“啊——!”陈谨行发出惨叫,鲜血顺着剑刃蜿蜒而下。
裴砚宁俯身攥住他渗血的伤口:“刺杀?又如何?敢侮辱她,就该死!”
说着手腕一转,剑尖直往琵琶骨钻去。
“父亲快救我!父亲!”陈谨行在地上翻滚挣扎。
陈尚书目眦欲裂,颤抖着指向裴砚宁:“反了!你这是公然谋反!来人!给我拿下……”
陈尚书挥手,陈府护卫一拥而上。
裴砚宁带来的人与陈府护卫扭打一起,他抱起姜颂安,跳出陈府。
“大人不好了,门前又来了一堆人闯了进来,说是来找人的。”
陈尚书气恼:“不管来找谁的,你和他说姜颂安已经被人带走,不在府内。”
裴砚宁将人放在床榻,拿过毛巾仔细擦拭血迹。
裴砚宁喃喃自语:“你知道吗?幸亏我赶上了,我又差点失去你一次。”
姜颂安并没有昏迷,只是被下了药,身子软得无法动。
药劲经过,已经散了大半,听到裴砚宁这样说,她忍不住开口:“上一次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