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冒犯了你吗?”朱蕊问道。
“两年前,我曾经找到落脚的地方,是这贱人说我妖言惑众,怂恿村民把我逐走,坏了大事。”巫娘悻声道:“今早我去三里铺买东西,觉她在悦来店当娼,本来命老牛把她活生生弄死的,现在可改变主意了。”
“饶了她吗?”朱蕊皱眉道。
“当然不是。”巫娘举起手中伪具,残忍地说:“我要亲手取她的性命,也看看能不能把她的生魂禁制在这里!”
“你也懂锁魂大法吗?”朱蕊惊叫道。
“懂又怎样,总是不成功,且看今趟如何吧。”巫娘叹气道。
“赶得及吗?老牛恐怕已经动手了。”朱蕊问道。
“能的,老牛计画晚上才召她侍寝,以他的为人,不会忙着弄死她的。”巫娘道。
“狗子,你还是随我去拿马吧,要跑快一点,老牛不大中用,说不定已经完事了。”朱蕊笑道。
“世上有多少男人中用的?”巫娘哂道。
“这头狗子便中用了。”朱蕊吃吃笑道。
“看他娘娘腔似的,中用吗?”巫娘狐疑道。
“中用!”朱蕊笑道:“但是你未必吃得消……”
“比得上这东西么?”巫娘把玩着手里的伪具说。
“也差不多了。”朱蕊笑道:“你不是想破戒吧?”
“破戒?你道我活得不耐烦吗?”巫娘目注云飞道:“马在后头,你早去早回吧。”
云飞早已恨不得能够背生双翼,飞到香桃身旁,答应一声,赶忙取马去了。
云飞疯狂地打马飞驰,因为时间无多了,不独香桃命似柔丝,沉开和美娜也是急待援手,要救香桃不难,要救沉开等却是苦无头绪。
回到悦来店了,众女还没有就寝,正围在一起说话,云飞没有看见香桃,暗叫不妙,追问之下,知道老牛召她赴居处荐寝,香桃复仇心切,不顾众人反对,毅然携了刀子应召。
云飞可没空多说,只是告诉众人老牛奉巫娘命令,要取香桃性命,接着问明白香桃去处后,便转身而去。
老牛不是住在靠近悦来店的帐篷里,那儿只是他做贯卖的地方,居所是在三里铺外的木屋,那里城方偏僻,宰个把人可是神不知鬼不觉的。
云飞没有骑马,小心奕奕地潜至屋后,听到老牛说话的声音,才松了一口气,知道及时赶到,但是当他往屋里窥探时,不禁怒火填胸。
香桃还没有有死,但是双手分别缚着足踝,元宝似的,赤条条躺在床上,腹下秽渍班班,当是已经受辱。
云飞早料到香桃难逃奸辱的命运,却想不到老牛泄了兽欲后,她还要继续受到惨无人道的摧残。
“……九十九……一百!”老牛握着一根粗长硕大的皮棒,在香桃的牝户抽插着说:“乐够了没有?要不要再给你抽一百下呀?”
“……!”香桃没命地摇着头,喉头“荷荷”乱叫,却没有做声,因为她的嘴巴也给缚得结实,叫也叫不出来。
“现在肯说话了没有?”老牛从牝户抽出皮棒道,上边竟然还缠着皮索,随着皮棒离体,也翻出了红彤彤的肉壁,接着肉洞里涌出一股白雪雪的液体,原来她已经尿了身子,可以想象皮棒在里边进进出出时,香桃是多么难受了。
“……!”香桃凄凉地点着头,知道不说话可不行了。
“你如何知道我是神风帮的,是甚么人主使你前来行刺的?”老牛解开香桃的嘴巴问道,香桃当是行刺失手了。
“……没……没有人主使的……!”香桃喘着气道。
“是谁告诉你,我是神风帮的?”老牛捡起一块破布,揩抹着张开的牝户问道。
“……没有人告诉我的……哎哟……不……呜呜……不要……!”
香桃惨叫道。
“没有人告诉你?那你如何知道的!”老牛狞笑道,两根指头捏在一起,残忍地在肉洞里掏挖着。
“住手!”云飞在门外现身,冷哼道:“是我告诉她的。”
“甚么人?”老牛吃惊地跳下地来,抢过搁在一旁的铁拐叫道。
“讨命的!”云飞森然道,踏上一步,以便随时阻截老牛伤害床上的香桃。
“臭小子,你究竟是甚么人?”老牛色厉内茌地叫,感觉一股强大的杀气直逼身前,禁不住往后退去。
“纳命来吧!”云飞继续逼近,慢慢伸出巨灵之掌。
老牛分明看见云飞的手掌直探喉头,顿生无法抗拒的感觉,不知为甚么,也不懂闪躲趋避,眼巴巴地落在云飞手里,接着“喀嚓”一声,便一瞑不视了。
“公子……!”香桃做梦似的看着云飞放下老牛的尸体,凄凉地泪下如雨,泣不成声。
“不要难过,没有事了。”云飞解开香桃的绳索道,尽管有心回避,还是把那诱人的胴体,一览无遗。
“公子,你怎会来救我的?”香桃挣扎着坐起来道。
“回去再说吧。”云飞捡起散落床上的衣服,交给香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