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呜呜……苦死我呀……呜呜……天呀……呜呜……为甚么这样折磨我……!”秋蓉呼天抢地地叫,香汗淋漓的娇躯起劲地扭动,纤腰还不住弓起,展示着那迷人的洞穴。
“忍耐一下,再忍耐一下便行了!”文白喘着气说,虽然他想给秋蓉解除痛苦,但是时间未到,而且还有其他的事要办,唯有硬起心肠了。
“给我……给我挖一下……啊……里边痒死了!”秋蓉哀求道。
这时文白也难受得很,便背转身子,在隆起的裤裆揉弄几下,再拿了两个瓷瓶,坐在床沿,觉秋蓉的牝户已是涕泪涟涟,赶忙把一个瓶子放在洞口,盛载着流下来的水点。
“你……你干甚么……给我……给我煞痒吧!”秋蓉叫唤着说。
“是……是用来配制解药的!”文白含糊道,同时伸出指头,小心地探进秋蓉的阴户,觉阴核涨大了许多,阻住洞口,只好轻轻地掏挖着。
“一根不成……再给我一根吧……呀……大力一点……进去……再进去……噢……捏一捏我的奶头吧……那里……那里也痒死了!”秋蓉喘着气叫。
文白一手扶着瓶子,盛载涓涓而下的淫水,一手忙碌地捏乳挖阴,纾缓秋蓉的苦难,煞是狼狈,犹幸秋蓉的淫水很多,不用多少功夫,总算盛满了瓶子。
“行了,现在……现在让你尿出来,便好过一点了。”文白舒了一口气道。
“快点……我……我耐不住了……我吧……死我也没关系!”秋蓉嘶叫着说。
“用这个好吗?”文白尴尬地从怀里取出一根伪具说。
“成……甚么也成……天呀……痒死我了!”秋蓉竭斯底里地尖叫着。
文白不再迟疑,伪具送进了肉洞,慢慢地抽插起来。
“快点……进去……全弄进去吧……呀……美……美呀……再大力一点……我……我要来了……!”秋蓉忘形地浪叫着,柳腰波浪似的上下起伏,迎合着文白的抽送。
抽插了数十下,秋蓉突然尖叫起来,身体失控地弹跳几下,然后长嘘一声,便脱力似的瘫痪床上急喘。
当文白抽出伪具时,肉洞里也涌出一股白雪雪胶绸绸的液体,他知道秋蓉已经尿了身子,于是取过空瓶,把阴精收集起来。
“……公子,你……你……是不是……嫌我的身子肮脏,所以……所以用这东西……?”秋蓉还没有喘过气来,便急不及待地问道。
“不是!”文白难为情扬起手中的瓶子,道:“我是为了要这些东西吧。”
“这……也是……用来制炼……解药的吗?”秋蓉喘着气说。
“不错,师父希望能够从你的淫水阴精,找出春风迷情蛊的毒质,然后提炼解药。”文白解释道。
“……要多少时间?”秋蓉着急地问。
“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也说不上。”文白叹气道。
“那……那……我……我不是要苦死我吗?!”秋蓉恐怖地说。
“你是赶不及用解药了,所以还是要用金针刺穴。”文白同情地说。
“那……那快点刺吧。”秋蓉颤声叫道。
“又痒了么?”文白奇怪地问。
“还没有,但是不用多久又会作了。”秋蓉害怕地说:“要连续受苦三日三夜,才会暂时停下来,三天后,又再作,至死方休!”
“你……你刚才……尿出来后,不是好一点了吗?”文白嗫嚅问道,暗念就算解不了蛊毒,也可以让她少吃点苦头了。
“这不行的,不断的丢精泄身,已经够苦了,说不定还会脱阴,纵然不死,以后受的罪却更多!”秋蓉脸露惧色道。
“不用害怕,一定能治得好的。”文白安慰道,他实在无法理解为甚么丢精会让她难受,更不明白脱阴后如何受罪,却也不想追问下去。
“公子,你……你会让……我侍候你吗?”秋蓉忽地问道。
“为甚么要你侍候?”文白莫明其妙道。
“原来你还是嫌我肮脏的!”秋蓉悲哀地说。
“没有呀!”文白搔着头说:“你要怎样侍候我?”
“只要能让你快活,怎样也可以。”秋蓉红着脸说。
“但是……我……我还没有试过,甚么也不懂……”文白恍然大悟,手足无措道。
“只要你不嫌我脏,我会教你的。”秋蓉垂低眉道。
“好极了!”文白心中一荡,忍不住在秋蓉的裸体上摸索起来。
“公子,你现在要吗?”秋蓉柔声问道。
“现在不行,现在最重要的,是治好你的蛊毒。”文白正色道,手掌却在秋蓉身上流连不去。
“那便治吧!”秋蓉呻吟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