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萍别回去了,你很久没有侍候我了,今晚留下来吧。”森罗王怪笑道:“萧飞,你从秋心秋莲里挑一个吧。”
“那么挑秋莲吧。”秋萍抱着云飞的臂弯,在他的耳畔耳语道:“这贱人净是和我作对,你给我狠狠地惩治她吧。”
回到阴阳馆时,阴阳叟已经就寝了,秋莲伴着云飞回到房间,铺床叠被,妻子似的服侍他脱下衣服,然后自行宽衣解带,剩下抹胸亵裤,躺在云飞身畔,?
荑爱抚着宽阔的胸膛说:“上座,喜欢婢子如何侍候你?”
“让我侍候你吧。”云飞喘着气翻身压着秋莲,嘴巴印上湿润的红唇,双手也忙碌地上下其手,看着芝芝受辱时,他已经是欲火沸腾,此时如何按捺得住,急待泄体里的熊熊欲火。
秋莲嘤哼一声,热情地抱着云飞的脖子,丁香舌吐,熟练地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送上缠绵香吻。
云飞贪婪地吮吸着,檀口里脂香扑鼻,不知是不是残存着芝芝牝户的气息,想到这个可怜的美女,此际在春药的折腾下辗转哀号,也许还备受为森罗王和周方奸辱,不禁怒火中烧,体里的欲火更如脱缰之马,粗暴地扯下秋莲仅余的掩体,放恣地游山玩水,大肆手足之欲。
尽管秋莲知道云飞骁勇善战,秋心固然不敌,以秋萍的淫荡,尚且俯称臣,看见云飞好像控制不了自己的样子,却是不惊反喜,原来她阅人不少,经验丰富,明白男人愈是兴奋,便愈容易得到泄,于是努力逢迎,希望不用多费气力,便能消弭他的欲火。
献上火辣辣的香吻之余,秋莲的一双?
荑,也同时爱抚那强壮健硕的身躯,催他的欲火,然而当她剥掉云飞的内裤,碰触着火棒似的鸡巴时,却是心里毛,暗暗咋舌。
“……上座……让婢子……吃……吃这根大家伙,行吗!”秋莲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时,才松开了嘴巴,气息啾啾地说。
“吃吧。”云飞含笑道,他觉秋莲牝户干枯,明摆着情兴未动,可不想只顾自己泄,强行闯关。
秋莲喘了一口气,爬到云飞身下,初次面对那庞然巨物,禁不住低噫一声,芳心剧震,估量那一手也握不下的鸡巴,总有八九寸长短,肉菇似的龟头,大小彷如鸡子,而且坚硬如铁,虎虎生威,使人生出无法抗拒的感觉。
尽管如此,秋莲也没有犹疑,伸出软绵绵的小手,扶着跃跃欲试的肉棒,粉脸贴了上去,爱慕地在上边摩娑了一会,才轻启朱唇,吐出兰花玉舌,柔情万种地浅吻低尝,还不顾腌瓒,舐去从马眼里溢出来的晶莹水点。
灵动的舌头,温柔缠绵,无微不至,使云飞畅快莫名,忍不住呻吟一声,只是手上闲着,有点美中不足,无奈按着腹下的螓,聊以纾缓澎湃的欲火。
秋莲好像明白云飞的需要,自行挪动身子,倒骑他的身上,送上雪白圆润的粉臀。
虽然云飞已经看过了秋莲的裸体,但是此刻近在目前,纤毫毕现,却是别有一番景致。
半圆形的臀球,触手如丝,涨卜卜好像充气的皮球,完全没有遐疵,腿根处是那暖洋洋的玉阜,上边均匀地长满轻柔乌黑的柔丝,粉红色的肉缝,在草丛里约隐还现,花瓣似的桃唇,细致娇柔,惹人怜爱,可惜两片股肉中间的菊花洞,微微张开,残存着曾经让人摧残的遗痕,使人慨叹。
云飞捧着秋莲的玉股,爱不释手地抚玩搓捏,指头难免在前后两个洞穴巡梭游走,碰触着菊花洞时,秋莲害怕地闪动纤腰,遂也不敢鲁莽,轻轻撩拨几下,便往玉户移去,秋莲可没有躲避了,还鼓厉似的低哼浅叫,使人血脉沸腾。
尽管秋莲叫得起劲,云飞却大皱眉头,因为干巴巴的指头,彷佛说明她在弄虚作假,本欲使出杜撰出来的搜阴指,挑起她的情欲,但是看见那迷人洞穴在眼前冕动,突然好胜心起,于是隐忍不,继续耐心地轻挑慢捻,施展催情妙技。
这个时候,秋莲也使出浑身解数,唇舌兼施,舐遍了云飞腹下每一寸地方,看见龟头不住冒出水点,知道他已经欲焰如焚,心里暗喜,便把傲然屹立的肉棒含入口里,接着粉颊用力,挤压着口里的鸡巴,舌头也同时围绕着龟头团团打转。
阵阵从神经末梢涌起的快感。
秋莲努力地吮吸着,没有例外地又生出咬下去的冲动,每一趟当腌瓒的鸡巴在口里横冲直撞时,总想一口咬死这些淫乱的野兽,然而她也明白,别说咬下去未必能置他们于死地,纵是咬死一个,亦是无补于事,恐怕自己更会沉沦苦海,永不生,最后还是强忍辛酸,让他们泄兽欲。
不知为甚么,秋莲感觉这个俊俏的后生,不像他们的同路人,犹其是那一趟秋萍利用试功的机会,公报私仇,得他挺身解围后,心底里更渴望他能迷途知返,离开这些邪恶的魔鬼,重新做人。
经过连番努力后,硬梆梆的鸡巴仍然在嘴巴里跃跃欲试,耀武扬威,使秋莲有点气馁,想不到这个男人如此强壮,在如簧的口舌下,竟然能够无动于衷,屹立不倒。
气馁之余,秋莲也是神思彷佛,意乱情迷,她饱受男人的摧残淫辱,只道已经没有了感觉,然而在这个男人的狎玩下,竟然春心荡漾,情难自己。
秋莲蓦地记起一件事,忍不住吐出口里鸡巴,呻吟着说:“上座……你……你是使用了……搜阴指吗?”
“没有,是不是想试一下?”云飞吃吃怪笑,刁钻的指头再度轻抹着抖颤的花唇,里边的濡湿,使他的指头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不……呀……挖进去吧……挖一下吧!”秋莲忘形地扭动纤腰,迎向云飞的指头叫,没有想起搜阴指还好,想起那神秘的指头,秋莲却禁不住身酥气软,而当日给秋萍试功时,云飞一指让她丢精泄身的情景,又再涌现心头。
“是这样吗?”云飞捏指成剑,小心奕奕地捅进玉道里说,暖洋洋的肉壁包裹着指头,使他不敢燥进,暗道这妮子当是唇舌功夫了得,才没有受到太多的摧残。
“不……!”秋莲倏地翻身而起,骑在云飞身上,握着一柱擎天的鸡巴,在湿淋淋的牝户磨了几下,便沉身坐下。
随着那庞然巨物排闼而入,秋莲也如释重负地长叹一声,尽管是涨得难受,却也驱走了恼人的空虚,不禁畅快莫名,情不自禁地使劲坐了下去,岂料云飞也在这时挺腰上刺,巨人似的鸡巴便尽根刺入身体深处,急撞脆弱的花芯。
“哎哟……!”秋莲低哼一声,顿觉身酥气软,脱力似的伏在云飞身上急喘。
“行吗?”云飞抱着秋莲的纤腰问道。
“……行的!”秋莲娇喘声中,扶着云飞的肩头,开始慢慢地套弄起来。
云飞不费气力,便可以享受这个动人的美女,正是求之不得,空出来的双手也不闲着,探到秋莲胸前,捧着玉乳狎玩。
秋莲的阅历不少,如此翻天覆地,采取主动,本来不是难事,此刻却是进退失据,因为云飞的伟岸,使她透不过气来,气力也消耗得特别快,进退之间,要不适可而止,可受不了那巨物的戳刺,倘若步步为营,却好像欠缺了一点点,没有那种使人神魂颠倒的快感。
套弄了数十下后,秋莲已是气息啾啾,娇喘细细,步伐也慢下来了,云飞忍不住抱着粉臀,挺身向上刺去,才动了几下,秋莲更是娇吟大作,全没有还击之力。
“还是让我来吧!”云飞翻身而起,把秋莲的粉腿架在肩上,腾身而上。
“啊……慢点……啊……啊……上座……呀……噢……喔……!”秋莲哼唧着无字之曲,叫唤的声音不绝如缕,四肢使劲缠在云飞身上,可分不清是苦是乐。
这时云飞控制了战局,更是得势不饶人,鸡巴左冲右突,狂抽猛刺,经过一轮急攻后,终于使秋莲登上极乐的巅峰,他亦不为已甚,放开怀抱,急刺几下,让自己得到泄。
“美吗?”云飞舐去凝结在秋莲鼻尖的汗水问道,尽管阴道传出美妙的抽搐,却没有泄出元阴,知道秋莲没有动心,也不以为忤。
“……!”秋莲好像说话的气力也没有,只是娇嫞地点头,算是回答,隔了好一会,才喘着气问道:“上座……你……真的没有使用搜阴指吗?”
“为甚么这样问?”云飞已经泄完毕,抽身而出道。
“……没甚么。”秋莲茫然道,困惑的眼波,好像心事重重。
“想甚么?”云飞奇怪地问道。
“没有……”秋萍幽幽一叹,回身取过素帕,给云飞揩抹干净后,才自行清洁,可不知道如何才能解开心里的迷团。
秋莲不解的,是自从陷身地狱门后,虽然以肉身布施,助纣为虐,但是除了服下春药,或是为淫器摧残,从来不会动情,想不到在这个男人的撩拨逗弄下,竟然春情勃,实在无法相信他没有使用诡异的搜阴指。
云飞歇了一会,忽地想起一件事,问道:“为甚么秋萍要和你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