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舞姿时而轻快,时而纷乱,许多意料之外的动作和姿势,看起来也显得十分流畅和自然。
一段长舞过去,时间就过了半个时辰,花欣尽力展示才艺,直到膀胱内的尿意急促到无法忽视为止。
做完最后一个收尾的动作,花欣夫人对着台下的客人们鞠了一躬。
几个明火宗的师兄平时也少有机会能看到这么优雅的舞蹈,当即一并鼓了鼓掌,半个时辰的时间,王鹿和师兄们都去上了一趟茅厕。
而在场的女子们,除了花欣夫人以外,于青和她的四个女孩也都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没有出去尿尿。
比起花欣夫人,女孩们的尿意可以说是轻松许多。
花欣夫人的面色依然平静,只是腹中沉甸甸的,急促的尿意让她不敢再做出什么大的动作,她坐在舞台上,继续演奏下一曲子。
这些曲子对于花欣夫人来说只是她从小到大的日常节目,演奏起来毫无难度,闭着眼睛吹箫,也不需要消耗什么精力。
一位师兄看得有些无聊,就丢了六枚银币进入瓷碗里面。
“请夫人再喝两杯青云露。”
花欣无奈放下萧管,接过侍女递过来的两杯酒水,缓缓喝下去。
十杯青花露是5oom1,三杯青云露是3oom1,大半个时辰的时间,花欣夫人就饮下这么多酒水。
愈急促的尿意使夫人看起来变得安静了不少,师兄们想看她憋尿的样子,很快又给她买了两杯青云露。
前后总共一升酒水下去,很快就给花欣夫人的膀胱造成了难以承受的重负,演出才过去一半的时间,花欣的膀胱就已经完全涨满了,舞服下的小腹微微隆起,从外部还看不出什么端倪。
不一会儿,师兄们又去了一次茅厕,把花欣给羡慕得不行。
师兄们才出去,花欣就放下萧管休息,一只手轻捂着鼓起的小腹,星眉微蹙。
“夫人,尿很急吗?”王鹿假装关心,实则没有在雅间里安排任何一个可用的恭桶。
“我没事,还好。”花欣不好意思承认自己尿急,她知道王鹿让她进行这样的表演是为了羞辱她的膀胱。
但考虑到第一天只有四个真正的观众,王鹿于青还有那四个小女孩都是自己人,花欣也没法生王鹿的气。
因为如果王鹿不对她进行打赏的话,她今天的收入就会很惨淡。
妓院不是慈善机构,于青帮她买来的乐器和舞服都要出她自己的钱,为了进行表演,花欣卖身所得的十枚金币就花掉了两枚。
这样的成本让花欣不得不做出妥协,如果不愿意喝酒憋尿,愿意来看她表演的人就会更少。
仅凭一人一个银币的入场费,花欣连成本都难以收回,更别说她还要培养儿子修炼,她每天至少要寄五枚银币到明火宗去供花晨使用才能按下心来。
现在给孩子的资源供给连龙坞城时的五分之一都不到,一想到这一点,花欣就夹紧了小尿穴。
她绝不能在人前尿裤子,也必须赚到足够的钱来供应花晨修炼,只要儿子能在未来成为一位元气强者,那她就算一辈子在这里卖艺也是值得的。
不一会儿师兄们尿尿回来了,一想到客人都尿了两次,花欣的膀胱就嫉妒到颤抖。他们一回来,花欣就拿起萧管继续吹奏。
这时花欣的膀胱已经硬到慌,体内的水闸仿佛被打开了似得,刚刚喝下的酒水正在以极快的度灌入饱满的膀胱,每一秒都对花欣的尿口造成了极大的压力,膀胱里面也传来阵阵刺痛。
表演的时间还有半个时辰,花欣的身子已经明显紧绷起来,强装平静的脸上也有了中不自然的感觉。
看夫人已经憋得很急了,又有一位师兄投了六枚银币到碗里。
花欣又喜又惧,这六枚银币有一半是会分给她的,然而这意味着她又要喝下两杯青云露了。
“夫人,请把。”
“是,谢师兄赠酒。”
花欣只能硬着膀胱将两杯青云露缓缓喝下,小腹已经明显隆起,若不是被宽松的舞服遮掩,此时她就已经要出丑了。
花心不想被人看出自己尿急,然而在喝下第二杯青云露时,她的小娇躯明显颤抖了一下,下体出水口酸酸涨涨的,每次有尿液涌出来都要很用力才能憋回去。
女生的尿道就那么短,忍着这么多小便,稍一松懈就会喷出尿来。
剩下半个时辰,花欣夫人真是痛楚不堪,尿急得她眼眶都湿润了,尿液好几次涌到尿口都给她硬生生忍了回去,回憋过程中一没忍住又打了个尿颤,将自己娇羞的姿态暴露无疑。
还剩一刻钟的时间,又有一位师兄打赏了三枚银币。
看着侍女递过来的又一杯青云露,花欣夫人的内心直接就绝望了。
“花欣谢过师兄。”花欣绝望地饮下这杯酒,每一口喝下去的酒都像是毒药一样令她感到痛苦,双腿紧紧缠在一起,小尿穴拼尽全力夹着,却还是无法将尿道里的小便憋回膀胱,爆满的膀胱似乎已经没了任何一点儿多余的空间。
花欣的膀胱颤抖着,痉挛着。
这时,王鹿又说了:“夫人,师兄们给了这么多赏钱,你不能一直坐着吹箫吧。”王鹿也是花了十六枚银币的大客户,又是妓院的主人,花欣不敢拒绝,问:“那哥哥想看点什么?”
那一声娇羞的哥哥给几个师兄都听爽了,花欣现在憋着尿,下面快要漏出来了,极力忍耐着却还要讨好在场的客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