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不是因为太过瘦削的话,这绝对是一张英俊的面容,浓密的黑,星星点点的胡须,还有一个痦子长在嘴角。
帽兜男搓搓手,对着妮洁莉一鞠躬。
“先做个自我介绍,我叫杰鲁·朱克特。也就是你们口中的…‘死灵术士’,呵哈哈,有趣吧?你也可以叫我杰鲁,或者朱克特,不过大部分认识我的人都叫我杰鲁,呵哈哈。”杰鲁撩起妮洁莉柔软的白,他贪婪的闻嗅着丝间的香味。
“哦,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的爱你,而我的爱却无法表达,因为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是注定无法相遇的,所以我才使用了这么卑劣的手段与你相识,真是抱歉。”说着,杰鲁拿掉了妮洁莉嘴里的抹布,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那对饱满的胸脯也随着她的呼吸而一起一伏,看的杰鲁直流口水。
“神啊…救救我吧…”
“别神不神的了,让我们放松点,你今年多大了。”
“2…2o岁…上个星期正好是我的生日。”
“哈哈哈,所以我才会给你那条充满魔法的项链,怎么样?好看吗?”杰鲁摸了摸她脖颈上的项链说道。
“是…是很好看,不过求求你,放了我吧。虽然您可能喜欢我,但是修女不可以恋爱,真的求您了…”
“为什么?就是因为他妈的那种狗屁神吗!”杰鲁打碎了一个陶制神像,妮洁莉吓得尖叫起来。
“那种神,扼杀了我们所有的感情!而你,却对他深信不疑!让我来好好的告诉你,什么才是神!”杰鲁扑在妮洁莉的身上,把玩着她的胸部,他愤怒的扯掉碍事的胸罩,开始用舌尖挑逗着她的乳头。
妮洁莉不断哀求着,还祈祷着让神来救救她。
“啪!”杰鲁狠狠地甩了她一嘴巴。
“臭婆娘,吵死了,给我闭嘴,别再提那个什么神了!弄的老子都快软了!嘶,接下来是下面…”他又扯掉了她的内裤,妮洁莉委屈的大哭了起来。
“好!好可爱!这才是真正的神迹啊,我的神啊,我快要疯了!”杰鲁脱掉裤子,他的生殖器已经快把那条内裤撑破了。
“求求你…不要这样…放了我吧…求求你…”
杰鲁没有理会她的哀求,他胡乱的把内裤甩在一边,然后掰开了妮洁莉的双腿。
“唔,我想第一次可能会有点疼,不过放心,我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看我多好,我的第一次都留给了我最爱的人,我的妮洁莉宝贝…呵哈哈!在这肉缝口上蹭肯定很舒服吧…呼呼呼,看啊,都已经流——口——水——了喔,啊哈哈哈,我要进去了!咕!!”
大概就像初极狭才通人的那种感觉,杰鲁直接就挺了进去。
由于用力过猛,反倒是他自己先疼的嗷嗷直叫,他猛地拔出了自己的肉棒,上面挂着血丝还有爱液。
“啊…哈…妈的,真难对付,来人告诉我,我该怎么做。”再看看床上的妮洁莉,她已经吓晕过去了。
“这女人,怎么那么容易就晕倒啊…他妈的,不管了,我干我的。”又一次重新把肉棒插进她的下体里,刚向里面深入了一半,他突然停住了,脸上的表情变得扭曲。
“不…不行了,我我我…我射出来了啊!!”把肉棒从小穴里抽出,浓稠的精液射在了妮洁莉的胸部上,本着还要大干一场的精神,杰鲁再次深入探索。
小穴里的肉壁紧紧地吸住了他的下体,温暖的包裹住了那根充血的肉棒,他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这种快感,他只知道自己要做一件事,那就是做爱做的事情。
在有节奏的啪啪声还有妮洁莉的娇喘声中,杰鲁完全沉沦在了这温暖乡里,他仿佛能看到五颜六色的小马在棉花糖般的云朵上雀跃,又好像看到了雨点撒在地面时一个个没有爆散开而是在地面上忽而聚起忽而散开。
这是人类最原始的一种行为,谁也不知道究竟何时这种繁衍后代的行为演变成了追求刺激和快感的事情,杰鲁整个人都趴在妮洁莉身上,他想要和妮洁莉整个都化在一起,宛如汇聚成湖泊的两股溪流一样,永永远远都不再分开。
可快乐的时光终究还是太过短暂,毫无阅历的身体禁不住这样激烈,杰鲁又一次射在了妮洁莉的身上。
这回他一点劲都没有了,他把头埋在那对柔软的双峰之中,在凌晨的钟声中疲惫的睡去…
妮洁莉的身子颤抖着,她知道这种事情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
她可能会因此丢掉自己的工作,甚至会被教会的人活活烧死。
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还是一个死灵术士生关系?
教会绝对不会容忍这一点的。
想到这里,妮洁莉哭了。
绳子慢慢的松掉,她推开趴在自己身上呼呼大睡的那个男人,扶着墙走下了床。
失去第一次的痛还在刺激着她的神经,痛和还未散去的快感交汇在一起,她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好脏…好脏…呜——我…我的身体…好恶心…神啊…为什么你不来救救我…为什么啊…”强忍住翻江倒海似的恶心,她找到了一把尖刀,来到了杰鲁身前。
把屈辱化作愤怒,她对准了杰鲁的心脏,狠狠的刺了下去。
血。
她完全没有了感情,只像个杀戮机器一样,一刀…又一刀的重复着动作,直到把眼前的杰鲁活活捅成一块烂肉为止,她丢掉了刀,趴在地上放声大哭。
“神啊,为什么你不来救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