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莉丝踏入传送阵,身边的空间逐渐开始扭曲,折叠,最终特莉丝的身影直接消失在圣堂之中。
传送阵也慢慢淡化,圣堂又回归了沉寂,仿佛一切都没有生过。
一阵天旋地转。
特莉丝哪怕早有心理准备,也觉得一阵晕眩和反胃,仿佛整个人都飘在云端之上,差点没有一屁股坐到地板上。
一般而言,传送距离越远,晕眩感越强,而这个让特莉丝这位当代圣女都明显感觉不适的传送阵,恐怕是跨越了整个大陆。
随着意识渐渐回归,特莉丝出现在一个岩洞之中。
岩洞洞壁光滑,有明显的人为开凿的痕迹。
洞中没有洞口,四周都是岩壁,唯一的进出方式似乎只有特莉丝刚刚使用的传送阵。
岩洞的一个角落有一个小型法阵,维持着一个空间裂缝,阵阵清风从裂缝中送出,维持着封闭岩洞的空气流通。
一盏大型魔法灯挂在洞顶,是整个岩洞的唯一光源。
在洞中央最显眼的位置,挂着一个长方形的颈手枷,离地面大约半腰之高,枷上竟锁着一条赤裸的女性胴体!
颈手枷的左右两端分别有两根如特莉丝小臂粗的钢链,一根扣住刑枷的上沿,一直向上延伸,直到岩洞的洞顶。
另一根则扣住下沿,反方向延伸连接着地牢的地板。
两左两右总共四根钢链,绷得极紧,把颈手枷牢牢地固定在半空之中。
枷上的囚徒背对着传送门,所以特莉丝还看不见她的样貌,但只见她面朝下,背朝上,整体呈俯身弯腰,上半身与地面几乎平行的姿势,玉颈被颈手枷死死咬住,一双皓腕也被颈手枷固定在脖子两侧,动弹不得。
尤物的屁股正对着特莉丝,一根灰黑色的肛钩深深地插入她的菊门,和她奶白的蜜桃臀形成鲜明的对比。
一条铁链从肛钩的尾部竖直延伸开来,直至绕过洞顶的一个滑轮开始折返,最后扣住她金色的单马尾上的束带。
铁链的长度明显经过精密的计算,让她不得不在抬起头的同时,尽量翘高蜜臀来减轻菊门中的撕裂剧痛。
在肛钩之下,这位金美人的玉蚌上贴着一条长方形的符印,印上描绘着一个极其复杂的魔法阵,散出淡淡的金光,死死地封住她的阴道口。
而暴露在符印之外的阴蒂则被冷酷地穿上银环,环上垂着一条一指长的细链,细链的末端系着一个小铃铛,显得及淫秽,又诡异。
她的双脚上各被套上一个一掌宽,两指厚的脚镣,脚镣间是一根如婴儿小臂粗细的铁棍,迫使脚镣主人的双腿大大岔开,使得整个下体都暴露在特莉丝的视线里。
这套脚镣和铁棍组成的足枷浑然一体,没有任何锁孔或者是用于连接的搭扣和铆钉。
脚镣和脚踝之间更是没有半点缝隙,好像整个足枷是凭空长在她的双腿之间似的。
一对水润匀称的玉腿和底下的狰狞沉重的足枷组成一个完美的等边三角形,呈现出一种奇异的美感。
更雪上加霜的是,哪怕这位美人有着过一米八的身高和比例极其夸张的长腿,在这个双腿大张的姿势下,也只得屈辱地高高踮起脚尖,把玉臀抬升到它应有的高度,去稍微减轻肛钩引起的剧痛。
特莉丝缓步踏出传送阵,随着长距离传送引起的晕眩渐渐散去,密室中的更多细节映入眼帘。
颈手枷左侧的岩壁明显被人为地平整过,墙上被嵌入了若干挂钩。
绝大部分的挂钩上都放置了物品,其中大部分都是一些衣物,从披风、长袍,到手套、衬裙,再到贴身内衣和亵裤,岩壁下还放着一双白色的平底皮制长靴,可谓是无所不包。
所有的服饰都以白色为基调,金色为点缀,虽然样式老旧,但是从材质和剪裁来看绝非凡品。
除了衣物外,墙上还零星地散落着诸如头饰、耳环、项链以及戒指等饰品,仿佛这里不是幽深的地牢,而是某个贵族小姐的衣帽间。
在这面“展示墙”正中间最显眼的位置,挂靠着一组剑盾。
单手剑长约七十厘米,造型极其古朴,锻造技巧也似乎乏善可陈,与其说用来上阵杀敌,博物馆也许是更适合它的归属。
然而,哪怕经过数万年时光的冲刷,锐利的剑刃上依然散着逼人的幽光,证明着它仍旧是这片大陆上最致命的杀器。
万年以来,这把古剑不知道浸染了多少神血,又有多少神祇成了剑下亡魂,使得它的剑光都带着一股血腥味,似乎在诉说着它曾经的辉煌。
相比起来,一旁的圆盾则显得低调许多。
圆盾并不大,看来它的主人比起防御性能,更注重机动性。
盾面上没有任何花纹或是标识,只有各种凹陷与划痕,看来是伴随着它的主人经历过无数惨烈的战斗。
墙上的各种物品都经过精心打理。
所有衣服都被仔细地熨烫过后套上衣架,再方方正正地挂在墙上。
各种饰品和武器装备也被细致地擦拭过,直至一尘不染。
与其说是单纯地为了放置存储,不如说是在嘲讽式地展示战利品。
这面展示墙上的所有物品,自然是归属于被锁在地牢中央的金尤物。
哪怕能掌控到任意一件墙上的物品,她都有把握摆脱这个囚禁她十年以久的牢笼,重新登临她的神国,再把她的无边怒火倾泻给她的敌人,那群十年前用阴谋诡计和卑鄙手段把她拘押于此的蝼蚁!
然而现实总是冰冷而残酷。
十年过后,她依旧是被迫踮起脚尖,翘高蜜臀,以一种近乎屈辱的姿势被拘束在地牢中央的颈手枷上。
这些能让她逃出生天的“钥匙”们依旧静静地被挂在墙上。
尽管只离她三步之遥,但却又宛如天堑。
展示墙的对面,颈手枷的右侧,伫立着一个直径一米多,高约三米多的圆柱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