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结果——陆砚深忽然停了。
&esp;&esp;动作忽快忽慢,像是故意避开她最敏感的地方,让她一瞬间像是被推到悬崖边,又被拽了回来。
&esp;&esp;“……你干什么……”&esp;林安与咬着牙,挣扎着说话都快要用气音。
&esp;&esp;陆砚深低笑一声,看起来药劲下去了些,嗓音沙哑:“不是你让我别顶的吗?”
&esp;&esp;“怎么现在,反倒急了?”
&esp;&esp;她羞愤到极点,连声音都抖了:“你、你故意的……”
&esp;&esp;“嗯。”他语气坦然,“就想看看你急了是什么样。”
&esp;&esp;他忽然俯身,吻住她唇边,下一秒腰一沉,又狠狠顶进去。
&esp;&esp;林安与身体猛地一震,指尖在他背上抓出一道痕。
&esp;&esp;“啊……啊……我……我……”
&esp;&esp;她的声音破碎,只剩喘息和呜咽交错,身体又被顶到一次高潮,整个人像是被撕开。
&esp;&esp;陆砚深一边吻她耳垂,一边用力把她拉回来,语气低沉却不容拒绝:
&esp;&esp;“忍一下,等我射出来。”
&esp;&esp;她的声音已经发不出来,只能含糊地点了下头。
&esp;&esp;等到他终于泄出来时,林安与早已哭得眼睛发红,腿软得洗手台都下不来。
&esp;&esp;陆砚深看着她,低笑了一声,把她抱起来。
&esp;&esp;她头靠在他肩上,闭着眼,感觉下一秒就要睡着。
&esp;&esp;浴室的水声哗哗落下,雾气弥漫,整面玻璃都被蒸汽模糊了。
&esp;&esp;林安与靠在他怀里,一句话也不说,脸侧还残余刚才哭过的红潮。
&esp;&esp;陆砚深抱着她,一只手拿着喷头,另一只手轻轻托住她的腿,小心地冲洗,力道极轻,像怕碰疼她。
&esp;&esp;水流落在她的锁骨、胸前,再往下——他像是终于克制住了那些冲动,没有再越界。
&esp;&esp;他垂着眼,看着她红了的眼角,指腹轻轻把那几滴水珠拭去,嗓音压得极低,像是带着一点点……歉意。
&esp;&esp;“刚才太过了。”
&esp;&esp;“对不起。”
&esp;&esp;他很少说这三个字。
&esp;&esp;说出口的那一瞬间,林安与缓缓睁开眼,眼神迷蒙地看了他一眼,却没说话。
&esp;&esp;陆砚深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像是下意识的动作,却又很慢,很克制。最后将林安与抱出了浴室。
&esp;&esp;林安与闭着眼,一动不动,似乎脱力到睡着。
&esp;&esp;陆砚深又给她盖好被子,回到浴室,门轻轻带上,水声又响起来。
&esp;&esp;房间安静下来的一瞬间——林安与的脑子忽然“嗡”地一声炸开了。
&esp;&esp;……等会儿。
&esp;&esp;刚才他是不是说了句“被人下了药”??
&esp;&esp;然后她……她就跟着他做了??而且还……叫很大声???!!!
&esp;&esp;她猛地睁开眼,整个人陷在柔软的床垫里,脸烧得能煎鸡蛋。
&esp;&esp;然后她又想到一个更可怕的问题——
&esp;&esp;她干嘛要帮他泄火??
&esp;&esp;他又不是她男朋友。
&esp;&esp;他是她老板。
&esp;&esp;她是打工的。
&esp;&esp;她是打工的!!!
&esp;&esp;她越想越委屈了:“他怎么可以拿我开刀!哪有老板这样操助理的!”
&esp;&esp;就这样她干脆拉高被子盖住头,像只快要蒸熟的虾,胡思乱想着想着,忽然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