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情达理的女人也没有勉强亚希,而是一边柔声训导着她,一边有些严格地告诫着跪坐在身前的少年。
余光中的晓辰不似平日里那般自信满满,而是心悦诚服地聆听着母亲的教导和要求;而一旁的父亲,也会在适当的时刻补充些许内容。
她也大概明白了晓辰平日里的优雅和自信——那正是良好的家教和严格的自我要求,所带来的气质。
一想到自己的跋扈,与那次下课的出言不逊,亚希的脸蛋顿时一阵红一阵白,心中也无比地羞耻。
“愿你们夫妻相敬,永结同心。下去吧,亚希。”
女人牵着亚希的手,将她搀扶了下去。
一旁跪了许久的真理奈也机灵地半蹲起身,搀扶着自己的小主人,回到了跪坐的地方,而自己则乖巧地趴上了膝盖:
“小女愚鲁,还望母亲指教,不必怜惜。”
不得不说,真理奈的挨罚依旧是那么富有观赏性。
晓辰有些痴迷地看着真理奈在母亲膝上的反应,一时间竟然出了神:腰臀的翕动、双乳的摩擦、交错的十指,还有那眉梢微蹙、三分妩媚七分驯顺的动人神情。
青肿的臀瓣被木板一下下拍击着,可挨罚的少女却没有丝毫犹豫,即使打得痛呼连连,也始终保持着优雅。
“呜……谢母亲指教……”
“咿……”
这过于色情的场景,令观看的父子俩都有些把持不住。
男人微微侧过脸颊,努力不去看这位儿媳的身姿;而晓辰也只得前倾腰部,按捺住下身的冲动。
就这样,父子二人只得各自将就着,等待母亲完成了真理奈的婚诫,直到那锃亮的家法抬起。
“让你们的父亲来吧。”
她站起身,强忍着内心的快意和身下涌动着的快感——事实上,她的下身也早已是一片湿润了。
女人才更懂女人,而两位儿媳的千姿百态,更是让身为人母的她既欣慰又兴奋。
“你真是好运气啊,晓辰……”
她默默感叹着,将座位让给了丈夫。
与妻子不同,男人的训导又要更加温和,以至于几乎只剩下了抚慰。
他只是象征性地轻拂着少女们的臀瓣,也不真正用力,只是令家法游移在臀尖上,轻蹭着少女们肿起的臀肉。
这不仅是出于默认的“规矩”,也是审时度势后的选择。
先受诫的当然还是亚希——作为晓辰正式意义上的妻子,父亲的训导也尤为重要:
“身为妻子,要记得谦让礼貌哦?有事尽量找丈夫反应,不要想着一个人处理呢。”
不得不说,这也是一位父亲的肺腑之言。
太多的女子在面对复杂情况时,因为生理和心理的种种原因而吃亏了——有时过于咄咄逼人,有时又手足无措。
而体格和体力上的劣势,又总是让她们面临被动。
他大概了解过亚希的性子,因此,在嘱咐这几句话时,手上的板子也加重了几分。
“呜……爸爸……女儿明白……”
在浴室里听到的谈天果然不假——这位看上去温和平常,甚至有些弱气的中年男人,却是打屁股的高手。
每落一下家法,亚希便情不自禁地陷入一阵颤抖——疼痛的刺激在酥麻的调和下,化作了叩在心扉上的美妙旋律,也标志着身为儿媳的自己,暴露在公公的注视和训诫之下。
她甚至能感受到小腹上的凸起感——那是男人有些难以按捺,却依旧按照礼数而压抑下去的,本能的冲动。
她不讨厌这种感觉,甚至因此对男人多了一分好感。
晓辰在打自己屁股的时候,也大抵是相似的状态——当然,与父亲一样,即使压制欲望耗费了许多精力,他也从未越雷池半步,在那时多做些什么,纵使那时的自己完全无法控告他。
一下接着一下,臀上的肿斑也随着板子的拨动而散开,而迷人且深沉的,象征着新娘婚嫁之痛的深紫红色,也在男人的落板和嘱托中,被染在了洋娃娃的娇臀上。
“谢谢爸爸指教……”
挨完公公训导的亚希,双腿间已然是一片狼藉了。
她轻轻哈着气,一双白皙的大腿间,私处溢出的蜜露正黏连交错着。
她伏在男人的身前,像情的小母猫那般,在跪拜的余光里悄悄瞥着男人:男人似乎没有在意自己的目光,只是保持着那温和的笑容,随即便摆摆手,吩咐了起来:
“可以去那边坐着啦,亚希。让真理奈过来吧。”
同样地,真理奈的训诫也遵循着相似的流程。
比起亚希要多几分抗性的真理奈,此刻早就将一天以来责臀的疼痛,化作了内心深处品味着的旋律。
从早晨到下午,少女的娇臀要经过五次不同的击打——这正是家长和夫君的权力,烙印在女子身上的证明。
“是,请爸爸调……不,训诫真理奈吧。”
她悄悄瞥了一眼晓辰——少年依旧保持着恭敬的姿态,没有在意自己的“口误”。
只不过,端坐着的男人却会心一笑,却也没有过多的表示,而是径直将她按在了膝盖上。
“服侍丈夫和正妻乃是义务,真理奈。”